“马小帅啊。又是熟悉的面孔。”
小书虫的出现,顿时引起了嘉宾们的注意。
之前的时候,大家就很在意那些曾经故事之中的那些角色建模,熟悉的面孔出现之后,他们也会记忆更加的深刻一些。
包括迷龙,烦啦,郝兽医,虞啸卿,死啦死啦,这些角色,因为在士兵之中给观众们留下了更多的印象,于是乎在看团长的故事时,大家也会下意识的多注意一些。
除却这些主角之外,还有很少出现的角色,也被大家记住了名字,就好似虞啸卿的近卫张立宪,在士兵之中是许三多的战友吴哲,包括只露了几面,台词都很少的余治,因为在士兵之中,乃是白铁军,所以被很多人记住了名字。
现在,每有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都会引起观众们的欢呼。
“马小帅,那可是七连最后的骨头,钢七连的精神,也被这第五千名士兵给传承了下去。”
洪河也是很快想起了这个角色。
马小帅大家并不是很陌生,因为他是士兵之中男主角许三多担任班长之后,带过的唯一一个新兵,而且绝对是和许三多关系非常好的一个角色,尤其是在许三多的面前,他几乎没有一点正行。
可现在给出的形象,反倒是让人有些意外。
“这么慷慨激昂的少年,是非常典型的理想主义者,可这样的理想,实在是难以实现,尤其是在这种环境之下,就像是团长所说的那样,空谈误国。”周立文紧跟着发表了意见。
“但是,空谈误国,可是要有理想,小书虫说的没错,他说的那些事情,是无数革命先烈们的缩影,因为他不是一个理想主义者,而是一个实干者,从北平逃到禅达,那些失败他也目睹,那些屈辱他也经历,那些苦难他也饱尝,经历了炮灰们经历的一切,但仍然没有放弃探索真正的崛起之路,虽然是个连鞋带都不会系的青年,但是却敢于去拿起枪战斗,这比很多人都要强得多了。”
说到这里,杨慎也是来了兴趣,他立刻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虽然看到这里,一首都是在以果军的视角进行故事的展开,但是现在真正带领我们的,是赤军,是将理想化为现实的领导者,没错,胜利少不了烦啦和死啦,但是也少不了小书虫这样的人,这种历经了沧桑,不忘初心的人。”
小书虫是年轻人,在任何一个时代,都会有圆滑世故的人嘲笑他是个愤青,会觉得只有唐基这样圆滑世故的,才是真正的聪明,也有很大的一部分人像是唐基一样被社会磨平了棱角,连自己本来的想法和声音都发表不出来,还恬不知耻的说自己是成熟。
我们需要小书虫这样的理想主义者,需要这样将理想化为现实的实干者,才能将国家变得更加富足,更加强大。
可是,话又说回来。
“我在意的一点是,小书虫这样的人,如果真的留在了炮灰团,那么倘若遇到唐基或者虞啸卿,再或者陈大员,恐怕到时候,倒霉的就不只是一个死啦死啦了,整个炮灰团,恐怕都会成为炮灰。”
赵思雅也思索着说着。
“我感觉,团长留下他,或许留了一个巨大的隐患。”
小书虫这样的人,在炮灰团眼中,绝对是相当讨厌的存在,充满了理想,看不清现实,迟早会害死大家。
烦啦知道这一点,死啦死啦也知道这一点,但凡是有点脑子的,恐怕都知道这一点。
但是小书虫不知道,他的那双眼睛,依旧发着光,满怀期待的烦着所有人:“团长,我的枪呢?”
“走啦,走了!”大家伙推着他。
“他逗你玩的。”
“再不走,大嘴巴抽你,看见没,这么大嘴巴子。”
小书虫则是有些失望,可还是认真的说:“我可以没有衣服,我看见很多兄弟也没有衣服,可是请给我一把枪,我知道我来这里是来对了,对了很重要!”
这下子,就连死啦死啦都忍不住了,他从椅子上跳下来,狠狠一拳砸在小书虫的脸上,其他人欣喜若狂,紧跟着十七八个拳头便举了起来。
可死啦死啦一挥手:“都滚一边去!劳资自己的事情,自己料理。”
于是乎,大家都看到团长殴打着一个小家伙,还抽出空来,对着放黑拳的家伙予以痛击,就好像只有他自己能够殴打这个小书虫一样。
可最后,那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小书虫,鼻血流着,一边抹去,一边对着这炮灰团深深鞠下一躬,然后一路蹒跚的下山去了。
其他人笑做一团,只有龙文章看着那个背影一点点的消失,到了最后,这才终于想起来正事。
他回来之前,可是很开心的,因为他搞来了一门战防炮。
“这不是德意志的炮,这是鬼子造的!”克虏伯显然对这门炮很有意见。
可好歹是门炮,在龙文章的示意之下,克虏伯这胖身板推着这即将报废的炮,身形居然灵活了起来。
到了炮位,死啦死啦又想要跟克虏伯学习怎么用这炮。
克虏伯沉默是金,但那身手可是利落至极,打开炮膛上炮弹,摇射界瞄准,一连串的动作可真是一气呵成。
“这个是炮筒来当瞄具的,可是炮弹塞进去,堵住了,怎么瞄啊?”死啦死啦很好奇,他这样的人是不会用的。
“瞄好就定住的啊。”克虏伯说。“打一炮瞄一发的。”
“打一炮,瞄一发,瞄一发,打一炮,什么意思啊?”死啦死啦有些疑惑。
“傻啊,豆饼明白没?”烦啦也在一旁好奇的看着。
豆饼一愣,发现大家都在看自己,忙说:“明白,明白!”
其实原理很简单,克虏伯也不是什么特别聪明的人,说得话也都很实在,所以这群人实际上都听懂了。
但是死啦死啦却好似听不懂一样,忙说:“我没摸过炮啊,你装一个我看看。”
这么谦虚好学,反倒是让人没想他在干什么。
克虏伯手脚也很快,拿过来一发炮弹,往炮膛里面一塞,还没怎么看清楚,就己经拉上了栓子。
“这就好了,现在一拉这个,就打到刚才瞄的那个点了。”克虏伯说了一句。
“这样一拉就打出去了,很简单的哦。”死啦死啦饶有兴致。
“简单也不要乱耍哝,这破炮小心炸了膛呢。”不辣提醒道。
“那是绝对不会的。”克虏伯立刻自信的反驳。
烦啦看不下去了,连忙开口:“少废话,退弹,退弹,小心炸膛,快快快。”
可结果,克虏伯还没动手,死啦死啦却一把抓住了那根绳子,在自己的手上饶了两圈,紧跟着还高声喊着。
“一!”
“二!”
“三!”
迷龙不解这个人又要发什么疯,问:“干啥呢?”
死啦死啦舔着脸:“嚎一嗓子嘛。”
然后他猛地拉响了炮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