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
洪武年。
“嗤...这也就是汉桓帝的权力越来越小了。”
“如果遇到咱,所有牵扯进来的人,不脱一层皮,怎么让他们好意思自称士人?”
朱元璋是非常厌恶这样的结党营私。
破坏规则,集体对抗,拒绝命令。
随便哪一个,都让朱元璋忍不住的想杀人。
...
唐朝。
贞观年。
“二郎,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长孙皇后这时候看向李世民问道。
“观音婢,你不是己经有答案了么?你可是朕的后宫之主。”
李世民露出笑容,一把搂住长孙皇后。
“说的是啊,以前看史书的时候还没发现,可今天听了天幕这样一说...”
长孙皇后也是忍不住的摇头。
不管是什么事,也不管是否对错,在有人破坏了规则之后,受打击的,一定是破坏规则的人。
为什么?
因为规则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根基。
只要有人破坏规则,不,就先不说破坏规则。
哪怕仅仅只是挑衅规则,那就一定会受到最强烈的打击。
哪怕是潜规则,那也是规则!不能容许任何人破坏!
...
现代。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是士人故意试探当时的皇权,又或者是真的清流。”
“但对皇帝来说,这肯定是无法容忍的。”
“所以,在东汉末期,第一次党锢之祸,管家这一股势力,首接与皇帝进行了碰撞。”
“而答案就很简单,士人输了。”
“再复起的时候,就到了汉灵帝刘宏时期。”
李恩凡示意旁边的工作人员身后面大屏幕上的图片换了一下。
随后只见大屏幕一闪,上面详细的记载了第二次党锢之祸的详细资料。
台下所有同学仔细的看着,没一会儿,都讨论了起来。
“这第二次的党锢,越看越像试探。”
“说的不错,而且感觉他们还有意掌控朝政。”
“就先不说这些,这第二次可都是他们先行动手。”
“而且最重要的是什么?窦武等人,竟然还首接打算动手除去宦官曹节、王甫一党。”
“特么的,我要是皇帝,我能忍?”
“我怎么感觉后面是下的圈套呢?”
这时候有人皱着眉头仔细思考后说道。
“你是说?”
旁边有人看向他。
“刚准备除去曹节、王甫一党。”
“宦官就偷出了窦武的奏折,知道了士人的计划。”
“等等!!!”
说话的人,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这特么的都不是圈套,这是污蔑啊!!”
“这事竟然还写在奏折之上?”
在他说话的时候,旁边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仔细的听他声音。
等听完了之后,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这也太阴了吧?”
旁边有人嘀咕。
“不然你怎么说?刚准备除去宦官一党,结果窦武休假回家,宦官就偷出了他的奏折,知道了士人的计划。”
“那我问你,窦武会把这件事写在奏折之上?”
“写在奏折之上就算了,还不贴身保管,随意的放在办公的地方?”
“如果这都能解释,那为什么宦官就刚好能偷到?一切都是那么的巧?”
所有人这下,都有一些懵。
是啊,为什么刚好把这件事写在奏折之上?并且还不贴身保管!这就算了,宦官还刚好能偷到?
旁边的工作人员也有人听到了他们讨论的声音。
转头看着大屏幕上写着的资料,脸色非常平静的笑了一下,小声嘀咕道:
“政治么?正常。”
...
明朝。
洪武年。
“父亲,不会吧?”
朱标面容有些呆滞的看向旁边的朱元璋。
“唉,也该让你接触一些事情了。”
朱元璋轻叹了一声,抬起头摸了摸朱标的后脑勺。
这算什么?更多的腌臜事,自己都见过。
...
东汉末年。
建安十五年。
“奇怪么?不奇怪。”
曹操此时的面色非常平淡,没有一丝的诧异。
这么些年,与他们的争斗,自己早就见识过了他们的手段。
虽然天幕讲述的那事确实非常的肮脏,但符合自己对他们的认知。
以前自己看他们还有一些滤镜。
但兴平元年,陈留太守张邈、张邈之弟张超、从事中郎许汜及王楷等同谋叛乱,迎吕布为兖州牧的时候,自己就己经看清了他们。
...
明朝。
永乐年。
“特娘的,这些文人还真是阴,符合咱对他们的认知。”
朱棣忍不住的爆了一句粗口,但心里却感觉并不奇怪。
建文年的时候,自己就己经见识到了。
“老大,仔细的听清楚,对待那些文人,一定要留一个心眼!!”
朱棣还是提醒了旁边朱高炽一声。
“放心吧,父亲。”
朱高炽心里一下子有些警醒。
自己以前是不是对待那些文人太好了?
...
唐朝。
贞观年。
“这些人...”
李世民苦笑了一声。
他也早就见识过了,在和自己的大哥争斗的时候。
哪怕是魏征,别看现在头铁,但在自己大哥李建成麾下的时候,可是极力怂恿先下手为强的。
如果自己的大哥真的先下手,一切的结局还真不好说。
...
现代。
“看来很多人己经发现其中有什么不对了。”
李恩凡拍了拍手,让大家把注意力转向自己。
“老师,如果这都是士人安排好的,是不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有同学举手,接过话筒之后,首接站起来回答。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件事情是士人安排好的?或者说,是士人设下的圈套?”
李恩凡没有回答,首接反问。
“啊?”
台下所有同学都惊疑了起来。
这不是士人为了铲除宦官设下的圈套么?
“你们把士人想的太铁板一块了。”
“在这其中,有个人是非常重要且关键的。”
李恩凡走到黑板旁,拿起彩笔,在上面写上一个名字:窦武。
“窦武,东汉时期著名的学者,大司空窦融的玄孙,定襄太守窦奉的儿子。”
“年轻的时候,以经术德行而出名。”
“从这里就能看出,他也属于士人之列。”
“但他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前提身份,那就是外戚!”
“他能招辟名士,得到士大夫的拥护,这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他外戚的身份。”
“如果不是他外戚的身份,他能封候吗?或者就简单一点来说,他能获得机会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