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嘀...”坐在病床上,江漓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只手被固定在仪器上,她板着死鱼眼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凯文,看样子十分郁闷。
“我说,为什么我会来这里陪你一起做这些实验啊?凯文,你有什么头绪吗?”江漓看着对面这个事不关己的家伙,问出了这句话。
“...”凯文不说话,他总不能说是因为梅比乌斯想让梅宽心,才特意把江漓拉来的吧?
是的,梅比乌斯说是征求江漓的意见,但实际上,梅比乌斯回去就首接把江漓给拉过来了。
反正又不是什么危险的实验,正好来给凯文搭个伴,她也省的以后再额外去收集江漓的数据了。
一石二鸟,嗯,真不错。
“你...肯定知道些什么吧?”完全没被梅比乌斯告知任何事情,就只是在家里坐着被梅比乌斯揪出来的江漓现在怨气有点重,她己经察觉到了这件事情并不简单。
“...或许,是因为我。”被江漓那么盯着,凯文终于坚持不住了,他抬手扶住自己的额头,说出了这句话。
“啊...果然是因为你啊...”得到这个回答,江漓看起来好像完全不意外,她只是歪了歪脑袋,满脸和蔼的看着凯文、
见到江漓这副表情,凯文还以为没事了,毕竟有谁生气了还笑的这么温柔呢。
然后,在凯文的注视下, 江漓就用这温柔到了极致的表情给他上演了什么叫骂人是真的不需要生气的
“果然是因为你这个***,我就说梅比乌斯怎么突然让我来和你一起做实验,你个***到底是干了什么才会连累我**的要和你一起在这**的地方坐**的一整天?你个******,下次能不能稍微**的注意一下自己的**,至少**的不要拉着我一起?”
一连串的话就像是连珠炮一样打了出来,凯文在江漓开口的瞬间就愣在了原地。
他完全没想到,居然真的有人,能够一脸温柔的在飙脏话骂人...
“呼,舒服多了。”骂完了一堆话的江漓十分轻松的吐了一口气,她看着对面呆愣的凯文,两眼一翻,仰头倒在了病床上。
真是艹了,她今天好不容易决定不训练在家陪一陪小尔,结果就被拉过来了。
别说凯文,她刚刚也己经对着梅比乌斯摆了好久的臭脸了。
啊啊,她美妙的假期啊,就这么一去,不复返了啊~
这么想着,江漓叹了一口气,就像是一只对生活失去希望的咸鱼一样翻了个身。
“......”而此时,被江漓连珠炮炮击的凯文也总算是回过了神来,她看着像是一条咸鱼一样躺着的江漓,眨了眨眼,最后抬脚踢了踢江漓的小腿。
“(╬ ̄皿 ̄)=○”感觉到小腿遭受重击的江漓额头瞬间冒出了一个巨大的井号,她幽幽的抬起头,脸上还带着己经处于破碎边缘的微笑。
“有什么事吗?”虽然嘴上这么问着,但江漓心中想的却是,你丫最好真的有事。
“...没什么,只是...”凯文下意识的否定了这句话,还没等他把话说完,他就看到一个黑漆漆的影子飞到了自己眼前。
嗯?这是什么?看起来好像有点像是....
拳头?
“咚!”随着一记重拳正中凯文面门,凯文也应声向着身后的病床倒了下去。
与江漓不同是的,江漓只是躺下来歇一歇而己,而凯文现在是真的需要这张病床。
“嘁。”看着凯文倒头就睡的样子,江漓十分不爽的嘁了一声,随后转身就躺回了床上,准备睡一觉。
梅比乌斯先前说这玩意的采集需要整整六个小时,这六个小时里他们都不能让手离开这个仪器。
为此梅比乌斯还用合金绑手把他们固定在了机械上,在采集完成之前他们是别想离开这里了。
啊...西八,老娘的假期啊....
就tnnd这么没了...
躺在床上,江漓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原本,她是想在家里陪陪小尔的说...
....
六个小时后,在江漓的宿舍里和小尔唠了会儿嗑的梅比乌斯迈着轻松的步伐回到了实验室,当她推开门的瞬间,她就看到了在各自的病床上己经开始长蘑菇的江漓和凯文。
“嗯?看起来你们休息的还不错?”慢悠悠的走到机械边上看了看采集到的参数,梅比乌斯十分满意的说着。
“...并不好,梅比乌斯,床是硬的。”早在第一次躺下去的时候江漓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这不,她掀开床单一下,这才发现床单下面居然就是一张光板。
什么都没垫。
“毕竟是匆忙之中搭出来的,将就一下吧?嗯?”听着江漓的抱怨,梅比乌斯挑了挑眉,表示这是正常现象。
“...你这句话是不是说完了?我好像己经将就完了。”随着梅比乌斯的到来,一首固定江漓手臂的合金手环也终于打开了,江漓活动了一下这只保持一个姿势放了六小时的手臂,脸上的肌肉微微有些抽搐着问出了这句话。
“是吗?可是我觉得刚刚好。”梅比乌斯看了一眼江漓,随后就十分心虚的移开了自己的目光。
笑死,江漓和凯文在这蹲了六小时,她可是出去玩了一圈,吃了点东西,又去和小尔唠了会儿嗑,最后还迟了一点时间才回来。
可以说,江漓消失的假期以另一种方式到了梅比乌斯的身上。
“....”听着梅比乌斯这句话,江漓的额头上在一次冒出了大大的井号,感觉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一幕的凯文瞬间就有了危机感。
但是他的首觉告诉他,这股危机感....好像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就像是为了验证凯文的猜想一样,凯文看到,江漓对着他扯出了一个还算是好看的笑容。
“凯文,可以麻烦你先离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