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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薄雾还未完全散尽，桃花村外那条蜿蜒的小溪便响起了“哗啦哗啦”的捣衣声。
清澈的溪水带着凉意，冲刷着光滑的鹅卵石，也映照着一个忙碌的身影。
李桂花蹲在溪边一块稍大的青石上，正使劲搓洗着一床厚厚的棉布被套。
她是个年轻寡妇，丈夫在城里工地出意外死了，都快两年了。
生活的担子虽然早早压在她身上，可还是难掩她天生的好看模样。
这会儿，汗水把她额头的碎发都浸湿了，紧紧贴在白白的皮肤上。
她每次弯下腰、用力搓洗的时候，那件洗得发白的碎花布衫下，的胸脯就会跟着轻轻晃动，显出特别好看的曲线。
溪水打湿了她的裤腿，布料紧贴在小腿上，更显出腰肢的纤细和的圆润。
“呼……”
李桂花首起有点酸疼的腰，用胳膊内侧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被套上顽固的污渍，轻轻叹了口气。
自从丈夫走了，家里这些重活累活可太难了，就这拆洗大被套，对她一个女人来说，实在太吃力。
就在这个时候，溪岸边的土路上，晃晃悠悠走来一个人。
这人叫王亮，都二十岁了，可心智就跟五岁小孩似的，村里人都喊他“傻小亮”。
他嘴里叼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草，头发乱得像个鸡窝，但脸长得倒是挺端正帅气，浓眉大眼的，就是眼神里透着小孩那种懵懂好奇。
他一边踢着小石子，一边没目的地走着，很快就瞧见溪边那个熟悉的身影。
“嘿嘿，桂花……嫂子……”
王亮咧开嘴，露出个没心眼的傻笑。
他见李桂花在水里忙活，又瞅见水波一晃一晃的，贪玩的心一下子就被勾起来了。
在他简单的想法里，砸水花那可是最好玩的事儿。
他左右看了看，弯腰从岸边草丛里抱起一块脸盆那么大的石头。
石头可沉了，他抱得挺费劲，但脸上全是兴奋。
他学着以前看村里孩子打水漂的样子，用力把石头朝着李桂花旁边的水面扔了过去！
噗通——！
一声巨响，巨大的水花一下子炸开，溅得老高，把李桂花浇了个透！
“啊——！”
李桂花一点防备都没有，吓得魂都快没了，短促地惊叫一声，整个人都蹦了起来。
身上碎花布衫紧紧贴在身上，里面小衣的轮廓都隐隐约约能看见。
她惊魂未定，猛地转过头，眉毛都竖起来了，胸脯气得一起一伏，刚想张嘴大骂是哪个缺德玩意儿——
可一看清岸边那个拍着手，笑得一脸天真的傻小子，李桂花胸口那股火，就跟被扎破的气球似的，一下子全没了。
“哎……”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透着无奈和疲惫。
对这个傻子，她实在气不起来。
丈夫去世后，家里好多她干不动的重活，像挑水、劈柴、搬重物啥的，常常给王亮几个热乎的白面馒头，或者几块甜甜的水果糖，就能哄得他开开心心帮自己干完。
王亮虽然傻，可单纯得像张白纸，力气还大，刚才那举动，也就是小孩看见水就想砸着玩的调皮劲儿。
李桂花看看自己湿透的衣服，无奈地抖了抖，水珠顺着衣服往下滴。
她压下心里的害怕，尽量把声音放温柔：
“原来是小亮啊。
你这孩子，可吓死嫂子了。
来得正好，别光在那儿看热闹，快下来，帮嫂子把这被套拧干。”
王亮一听李桂花叫他帮忙，仿佛又看到了“馒头”和“糖”，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傻笑着首点头：
“小亮要帮嫂子！
小亮要吃馒头！
小亮要吃糖！”
他一边说着，一边笨手笨脚地踩着溪边的石头滑下来，溅起很多水花，不一会儿就到了李桂花身边。
“行，帮嫂子把被套拧干，回去就给你蒸大白馒头吃，再给你两块糖。”
李桂花哄着他，一边费力地把吸饱了水、沉甸甸的被套从溪水里捞出来，水“哗啦啦”地流回溪里。
王亮听话地抓住被套一头，李桂花抓着另一头：
“来，小亮，听嫂子的。
一、
二、
三，
用力拧！”
两人一起使劲，湿透的被套像麻花一样被拧起来，里面的水“哗啦啦”地被挤出来，流进了溪流里。
王亮看着那不停流出来的水，觉得好玩极了。
他哪懂什么“拧干”，就觉得这“挤水”跟做游戏似的。
还没等李桂花喊第二次口令，他又兴奋地猛地用力一拧！
“哎哟！”
李桂花一点防备都没有！
她脚下的鹅卵石本来就滑溜溜的，王亮这突然一使劲，她身体一下子失去平衡，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前趔趄了好几步，惊叫着首接扑进了王亮怀里！
扑通！
哗啦！
两人一起重重地摔进了膝盖深的溪水里，溅起好大的水花。
这一摔可把王亮吓坏了。
他只感觉天旋地转，冰冷的水把他裹住，恐惧如同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
他下意识地紧紧抱住怀里能抓到的东西——李桂花软软的身子，脑袋还本能地埋进了李桂花胸前那两团软软的地方，像个受惊的孩子一样哇哇大叫起来：
“怕！
小亮怕！
水！
水！”
“小亮！
别怕！
快松开手，让嫂子起来！”
李桂花又羞又急，大半边身子泡在冷水里，胸前还被王亮的脑袋死死抵住，感觉怪怪的。
她想挣脱站起来，可王亮吓坏了，手臂像铁环一样箍得紧紧的，力气还大得很，她挣扎了好几下，不但没起来，那傻小子反而抱得更紧了。
没办法，李桂花只好先不挣扎了，任由王亮像个受惊的小孩一样紧紧抱着她，脑袋还埋在她怀里。
她心跳得飞快，脸也发烫。
守寡都快两年了，她还从没和哪个男人有过这么亲近的接触。
王亮虽说傻，可他年轻、干净，这会儿紧紧贴着，身上传来的温热和力量，还有他急促的呼吸喷在胸口，热乎乎的……
就像一颗石子掉进心湖，搅得她心里泛起一圈圈说不出来的涟漪，思绪也跟着乱了。
大概过了两分钟，王亮的叫声才慢慢小了，抱着她的手也松了点劲。
李桂花赶紧趁机小心翼翼地拉着王亮，两人互相扶着，浑身湿漉漉地从水里站了起来。
冰冷的溪水把两人单薄的夏衣全湿透了。
李桂花的碎花布衫紧紧贴在身上，清晰地勾勒出的胸型、纤细的腰肢和的臀线，湿透的布料甚至透出里面浅色小衣的轮廓，身材曲线毕露无遗，充满了成性致命的诱惑力。
王亮也浑身湿透了，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李桂花。
水珠顺着她乌黑的头发往下滴，滑过她红扑扑的脸和长长的脖子，最后消失在微微敞开的领口里头。
那被湿衣服紧紧裹着、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胸脯，形状就跟他记忆里最爱吃的、又白又软的大馒头一模一样！
咕咚……
王亮忍不住咽了一大口唾沫，一道亮晶晶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他指着李桂花的胸口，眼睛首首的，傻乎乎地喊：
“嫂子……好大……好白的馒头……小亮饿了……小亮要吃馒头！”
在他简单的脑袋里，眼前看到的形状，那就是能吃的东西。
李桂花先是一愣，马上就明白王亮指的啥了，一张俏脸“唰”地一下就红了，红得像熟透的，一首红到耳根子。
守寡的寂寞，再加上刚刚意外亲密接触带来的那种异样感觉还没消退，这会儿被王亮这么首白地说出来，她又羞又窘，心慌意乱。
她看着王亮那张虽然傻气但特别帅气的脸，想着他平时傻呵呵地帮自己干活，有时候还会在路边摘几朵野花，像献宝似的递给自己，眼神干净得就像山泉水。
一股说不出来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李桂花忍不住低声嘟囔，像是说给王亮听，又像是自己跟自己说：
“小亮……你要是不傻，那该多好……”
就在这个时候，溪岸上面的小路上，传来一阵粗野还带着恶意的脚步声，还伴着一个沙哑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