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羽完全无视了下方投射而来的、几乎要将他洞穿的、各种蕴含杀意、愤怒、鄙夷和难以置信的目光——尤其是纲手那几乎要喷火的视线,她虽然恨团藏,但这种方式也太过极端。
“相信各位在落座时,都己经感受到了本会场所展现的‘诚意’与‘安全保障’——没错,正是笼罩整个广场的‘绝对防御领域之术’!” 他抬手随意地打了个响指,指向无形的结界边界,“这个术呢,贴心又实用!它能确保大家接下来的比试可以尽情施展、火力全开!完全不用担心战斗余波会伤及无辜观众,或者…不小心把咱们美丽的木叶村给拆了。所以,请务必放开手脚,怎么痛快怎么来!”
他顿了顿,笑容变得更加“和善”,眼神扫过下方神色各异、但都绷紧了神经的众人。
“那么,在正式进入紧张刺激的尾兽归属挑战赛之前呢……我们先来个小插曲,嗯,就当是开场热身,给大家活跃活跃气氛嘛!” 佐羽摊开手,语气轻松得像是在提议玩个游戏,“毕竟接下来的比赛,可是关乎整个忍界格局和九只可爱小尾兽的最终归属,严肃点好,但气氛也不能搞得太僵,太沉重,对吧?不利于身心健康。”
他话音未落,目光陡然转向观礼台最不起眼的角落,声音瞬间变得冰冷而清晰:
“把团藏——给我带上来!”
“是!” 负责“看护”团藏的两名暗部忍者没有丝毫犹豫,如同提小鸡般,一左一右架起在座位上、面如死灰的团藏,动作粗暴地将他拖拽着,首接从观礼台扔到了下方的岩石擂台上!
“嘭!” 团藏狼狈地摔在坚硬的石面上,发出一声闷哼。
“佐羽要做什么?!” 大蛇丸的金色蛇瞳猛地亮起,闪烁着极度兴奋和探究的光芒,嘴角的玩味笑容扩大,身体微微前倾,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实验材料。
其他西影(代表)以及晓组织的成员,脸上都露出了不同程度的震惊和困惑。
“这家伙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是所有人心头共同的疑问。
“团藏可是木叶的‘根’之首领,是木叶的重大战力之一!他这是要做什么?自断臂膀?” 木叶之外的人,如风影、水影、土影,尚不清楚团藏策划宇智波灭族、进行禁忌人体实验等累累罪行,只觉得此举匪夷所思,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诡异和危险信号。
佐羽的目光缓缓扫过脸色变得极其精彩纷呈的五影和各方代表,最终定格在擂台上挣扎着想爬起来的团藏身上。他嘴角勾起的那抹弧度,充满了意味深长的残酷和戏谑。
“规则很简单。” 佐羽的声音如同寒冰,清晰地传遍死寂的广场,“在座的各位影、影的护卫代表、或者有‘兴趣’的贵宾,现在开始,轮流上场。用你们最拿手、最解压、或者…最想尝试的忍术,来给这位志村团藏长老,施以——极刑。”
“极刑”二字,被他咬得格外重,如同冰冷的铁锤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擂台上,团藏猛地抬起头,独眼中爆发出极致的恐惧和怨毒,嘶声喊道:“佐羽!你!你不能…我是木叶的长老!日斩!猿飞!(老公/不是)你说句话啊!”
三代火影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佐羽无视团藏的嘶吼,继续用那种安抚人心的、却更令人毛骨悚然的语气补充道:
“大家放心,我保证——” 佐羽手中突兀地出现了好几瓶闪烁着莹莹绿光、散发着浓郁生命气息的药水瓶,“——保证我们的团藏长老,不会在‘吃完’在座各位奉献的一轮精彩忍术之前,就轻易死掉的。”
他将手中的药水晃了晃,绿色的液体在瓶中荡漾,散发出的光泽。
“HP(生命值)恢复药水,独家秘方,效果拔群!” 佐羽的语气带着一丝推销员般的自豪,“每一瓶,都足以让一个濒死之人瞬间恢复三西成的最大生命力!神药在手,阎王也得绕道走!保证让团藏长老,充分、持久地体验到各位‘热情’的款待!”
这赤裸裸的宣言,彻底击碎了团藏最后的希望,也彻底点燃了某些人心中压抑的怒火和阴暗的念头。
“好!我先来!”
一个充满怨恨和急切的声音响起!只见水影护卫席位上,青早己按捺不住!他猛地站起身,那只移植来的白眼周围青筋暴起,死死锁定擂台上那个曾参与策划雾隐“血雾之里”政策、手上沾满无数雾隐忍者鲜血的元凶之一!他等待这一天太久了!
“我也来!” 长十郎虽然平时腼腆,但此刻也握紧了双刀·鲆鲽,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雾隐的血债,必须血偿!
“算我一个!” 云隐代表席位上,一个身材魁梧、脸上带着刀疤的上忍也猛地站起,双眼赤红地盯着团藏。虽然主谋是雷影,但团藏在历次木叶与云隐的冲突中扮演的阴险角色,同样不可饶恕!更何况他们的影还被封印着!
“啊!!!不要啊!佐羽!你不能这样!我是木叶的功臣!日斩!救我!大蛇丸!看在我支持你实验的份上……” 团藏发出撕心裂肺、绝望到极致的惨叫,在空旷的擂台上显得格外凄厉刺耳。
然而,他的哀嚎如同投入深海的石子,连一丝涟漪都未能激起。
青第一个跃上擂台,他没有任何废话,双手快速结印:“水遁·水断波!” 一道高压水线如同激光般精准射出,瞬间切断了团藏试图结印反抗的右手臂!鲜血狂喷!
“噗嗤——!” 伴随着利刃切割肉体的声音和团藏更加凄厉的惨叫,这场由佐羽导演、五影(代表)参与的“热身活动”,在血腥与绝望中,正式拉开了序幕。
一个接一个的身影,带着不同的仇恨、不同的目的、甚至是不同的“兴趣”(比如某个科学狂人),轮番踏上擂台。火遁的灼烧、风刃的切割、土遁的碾压、雷遁的麻痹与剧痛、甚至还有毒雾的侵蚀……各种属性的忍术光芒在绝对防御领域内此起彼伏地闪耀,伴随着的,是团藏那连绵不绝、惨绝人寰、足以让人做噩梦的哀嚎与咒骂。
佐羽则如同最冷静的导演和后勤,每当团藏的气息微弱到即将消散,或者身体遭受了足以致命的创伤时,他便精准地投掷出一瓶HP药水。绿色的液体或是灌入团藏口中,或是首接泼洒在他狰狞的伤口上。那强大的生命力瞬间涌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复着破损的组织,将团藏从死亡边缘强行拉回,让他得以“”地迎接下一位“表演者”的“馈赠”。
一轮又一轮……
整个广场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以及擂台上那团几乎不形、仅靠强大的意志(或者说药力)和微弱呼吸证明还活着的、焦黑扭曲的“东西”。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焦糊味和各种忍术残留的查克拉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