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岸在想怎么解释的时候,小腿上传来一阵火辣,舒雅在无人注意的时候,掐了他一小块肉,长长的出了口气她才放手。
左岸咬牙不敢动,心里却在问候她十八代祖宗,女人怎么都这德性。
“舒雅姐,今晚兴致不高?为什么?”有人开口问道。
“是不是姐夫过来,让你有点放不开啊?”
刘志尴尬一笑,舒雅笑呵呵的看了他一眼。
“那倒不是,今晚他还要加班。”
众人一听开始阴阳怪气起来,“你俩这是小别胜新婚?”
“我觉得咱们应该祝福一下。”
“说的没错,姐夫喝点酒更能展示男人的风采,不然的话万一他害羞就不好了。”
刘志不失礼貌的和大家碰杯,一堆女人咯咯笑个不停。
左岸不信他再牛还能比过自己,舒雅什么样他可见识到了,刘志看起来肾比棉花都虚。
他现在心里还酸溜溜的,该死的要强心。
舒雅和大家推杯换盏的时候手机响了,“各位抱歉我去接个电话。”
路过左岸的时候给他使了个眼色,他顿时觉得舒畅了很多。
左岸神色自然的朝大家敬酒,片刻后找了个借口出了包厢。
他刚出门就被服务员带到了,后面一个闲置的包厢。
左岸进去看到舒雅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一双大长腿暴露在空气中,她刻意把裙子往上提了提。
看着她妩媚的样子,左岸脑子里冒出白天那些火辣的场面,身上也开始燥热起来,暗骂这个妖精有点骚包。
“计划当一辈子服务员?在酒吧陪酒?”
舒雅想不通他有多缺钱,自己白天给了他不少。
左岸点点头:“没办法。”
“不是给你了吗?”舒雅有些不解,他的开销能有多大?
左岸无奈的说道:“姐,要是不缺钱,我也不会出卖肉体。”
舒雅听起来感觉好笑,尤其是从男人嘴里说出来有点别扭。
“你计划靠这致富?”
左岸摇摇头:“我真的很需要钱。”
“以后姐养你。”
“可以,一月五万。”
舒雅被他的话气笑了,拿出手机给他转了两万:“限额,剩下的下次给。
左岸理所当然的收了,这是他靠体力挣来的。
这社会男人没钱,活着还不如条狗。
左岸曾经也有过雄心壮志,想做一个成功人士,还想过帮助更多的人实现自己的价值。
可是路走着走着就断了,他很想安于现状,可现实不允许,最后只能这么该死的堕落了。
不等舒雅吩咐,他很自觉走了过去,左岸用纸擦去她嘴上的口红。
他拥着她不停热吻,抱起她放在茶几上,舒雅感受着他的强势,差点忍不住喊出来。
左岸还是有些担忧:“姐,你不怕别人发现?”
舒雅懒得搭理他,什么时候了还考虑这么多。
左岸后背被一双手紧紧抱着,舒雅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我就喜欢这样。”
汗水浸湿了左岸的后背,舒雅这才缓缓的出了口气,她去洗手间洗干净自己,又给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感觉,左岸累的洗漱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她坦荡荡的样子,左岸就忍不住腹诽。
回到包厢舒雅顿时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你干嘛去了?时间也太长了吧。”刘志打量着她有些疑惑,脸上的妆都没了。
“闷得慌在洗手间洗漱了一下。”舒雅说的很自然,左岸躲在后面不想引火烧身。
舒雅的脸颊微红,仔细看就会发现,她的锁骨位置还有吻痕。
“好了,别注意力老在我身上。”她一边说一边招呼大家喝酒:“怎么了?现在知道心疼我了?”
刘志应了一声,顺手搂住她的腰,脸色这才好看了很多。
舒雅喝了几杯就离开了,刚站起来还有些不稳,左岸差点笑出声来。
看着她们离去,左岸也想回去休息了,今天虽然赚的不少,还是提不起一点精神。
他今天累的够呛,回去洗漱完,在床上。
左岸用力掐了掐自己的脸,确定这不是在做梦,在床上辗转反侧没有睡意,感叹生活的不易,也在幻想有一天不再为钱发愁,希望这样的幻想不会变质,不然真成了折磨人的欲望。
次日我还是被李帅说话的声音吵醒了,他炫耀着这几天的收获,左岸很乐意他这样高调。
在左岸眼里只不过是个小丑罢了,如果真要宣誓主权,他怎么不敢掰开揉碎说出来。
眼看到了中午,左岸还是感觉浑身酸软,本想睡个回笼觉,祝愿的电话打了过来,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接了起来。
“亲爱的,今天带你去吃大餐,我感觉好久没有见你了。”
左岸看着李帅道:“你过来接我吧,我去洗漱一下。”
左岸这才缓缓起身,他己经开始和祝愿拉开距离,找个合适的机会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他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没意义的人身上,更不想给自己增加心理负担。
他不像祝媛这样的富二代,可以尽情释放自己的天性。
左岸特意晾了祝媛一会,这才准备出门。
看着李帅的表情,左岸故意说道:“祝媛约我吃大餐,你们也起来好好吃点饭。”
左岸看着李帅笑了笑,心想明知道不可能,干嘛那么认真。
他刚下楼就看到打扮靓丽的祝愿,她在哪里都是个显眼包。
她长的清纯可爱,是很多男孩喜欢的类型,笑起来让人如沐春风。
只不过美丽的皮囊下,藏着一颗肮脏的灵魂,绿茶婊说的就是她。
祝媛看着左岸的穿着无比开心,在她看来左岸就是为了讨她欢心:“就喜欢你痞帅痞帅的样子,我可得把你看好了,不能让别的女人抢走。”
左岸觉无所谓的笑笑,“你想多了,我就是个穷小子,别人看不上。”
祝愿过来挽住他的胳膊,没在这个话题上纠结:“走吧,带你去吃淮扬菜。”
左岸只好随她,从一开始就在迁就,这时候更不会反对,“媛媛,你想过以后吗?”
“以后……以后什么?”
左岸的突兀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他笑了笑道:“没什么,别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