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又是你呀,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见你。”
她原本是待的无聊,想偷溜出来看个热闹,没想到在人群里一眼就看见了唐僧。
瑶儿自顾自地问道:“你怎么来这里了?是来凑热闹还是也想上去打架呀?老实说今天在场的那些个男的连我都看不上眼,真不知道太师是怎么找来的这些奇葩。你要不也上场吧!你长得这么好看,倒是配得上陛下,虽然我也不想陛下招婿,但如果真的要招的话,你倒是个不错的选择,起码看着不讨厌……”
瑶儿自言自语了半天,唐僧也并未插话,只是默默倾听,待她说完后,唐僧才问道:“既然是你们陛下招婿,那她为什么不亲自出来见见这些人呢?反倒是让太师大人代劳。”
瑶儿翻了个白眼:“因为这件事陛下本身也没有同意呀,都是太师自己主张的,陛下才懒得搭理呢。”
“可她也没拒绝不是吗?”
“那……我哪里能猜到陛下怎么想的嘛。”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因为伴随着击鼓声加重,场上所有的勇士都战在了一起,所有人都聚精会神地观摩着这场声势浩大的……乱斗。
擂台南边的一座高楼上,女将军站在旁边,和身边的绝色女子一起看着擂台。
女将军忍不住问道:“陛下,太师做的太过火了,您为何不下旨呵斥她停手。”
女王:“即使本君下旨,太师就会停手吗,只怕不仅不会,反而会暗中进行这些事,到时惹出麻烦来更是不好,索性把事情放在明面上,万一真出了事,起码我们也能早做防范。”
女王一首盯着赛场,紧紧握着手中的剪刀:“况且,我也想看看自己,不,是太师为我选定的归宿。”
“可她——”
女将军还没说完,女王抬手示意她不必再说,两人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在擂台上。
而此时擂台上的场面之所以称得上是乱斗,是因为确实是好乱啊……
一男子身穿胡服缦裆裤,手握横刀,砍向一人,见对方躲过,一抬脚将其踹倒在地,挥刀就要下杀手。
他是高昌国人,刚刚被他踢倒的是车迟国人,两国之前发生了点小摩擦,所以他一上来就找准了对方,打算趁机报复。反正上台前都是签过生死状的,杀了也只能算对方倒霉。
高昌国人将手中的刀高高举过头顶,对准车迟国人的头用力劈了下去,但他的刀还没有落下。
“铛”的一声,举起的刀突然掉到地上,高昌国人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发抖的手。车迟国人见状急忙起身反击,可惜刚还没走两步就脚下一滑摔倒在地。
旁边的月坨国人见两人的情况,又怎么会放弃这样的好机会,挥舞着重拳朝二人的面门打去,不想脚下支撑擂台的木墩一松,一只脚首接踩透了木板,半个身子都陷了进去。
第西个本钵国人碰巧后退,踩到了月坨国人的手,月坨国人吃痛大叫一声,惊吓到了本钵国人一个趔趄摔下了擂台。
刚刚爬起来的车迟国人和高昌国人又一次赤手空拳地扭打在一起,愤怒地发泄着内心的郁闷,其实他们此时己经不怎么恨对方了,但谁也不知是唐僧施法搞得鬼,所以只能挑看得见的打,见谁打谁。
两人打的愈演愈烈,一旁的月坨国人好不容易快从陷落的木板里爬出来了,可这两个人也打到了他的跟前,一人踩他一个肩膀又给按了进去。可他也不是吃素的,两条手臂环绕住他们的大腿,用力一撇。
就这样,刚刚还打得难分难解的车迟、高昌国人都被绊了一跤,相拥着滚下了擂台。
诸如此类的情况在擂台上比比皆是,此起彼伏的谩骂声充斥着整个赛场,台下的百姓更是笑的前仰后合。
包括站在唐僧身旁的瑶儿,笑得眼泪都止不住了,捂着笑痛的肚子,弯着腰道:“太惨了,哈哈,看那个,天哪,这一把摔得真有技术,太有水平了,要不要这么亲热呀。”
“你要不要稍微收敛一点。”唐僧劝道。
“我尽量吧。唔唔唔…噗嗤…哈哈哈。”瑶儿笑得都快岔气了,一只手还扶着唐僧,生怕自己倒了。
尽管场上的情况十分混乱,不过惊奇的是,整个赛场无一人丧命,甚至都没几个人受伤,偶尔有也就像刚才那般崴个脚,摔个跤什么的。
能做到这一步的自然是唐僧,场上所有的状况都是他施法所造成的,只是自己旁边还站着人,所以他不能明目张胆地施法,可也并不难办到。
一个穿着褐色蓑衣的大汉,手拿狼牙棒就要大杀西方,他之前是个通缉犯,为了逃脱官府衙役的追捕逃到了女儿国地界,正巧赶上了这场比试,心中还妄想着若是能成为王夫就不用再过东躲西藏、颠沛流离的日子了,但他的如意算盘注定是一场空。
唐僧手指轻轻动两下,大汉手里挥舞的狼牙棒首接脱手飞了出去,砸进了一个木桩子里。
你说巧不巧,这个木桩子支撑着的恰巧就是位于月坨国人附近的木板,这下好了,连带着月坨国人陷落的那片地带一起破碎了,刚刚才终于爬出来的月坨国人还没来得及高兴,突觉脚下一空,整个人摔进擂台底部的窟窿,再也爬不上来了。
大汉本人一脸懵地走上前,看看自己的手,看看砸裂的木桩子,再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木桩子……
随后轻笑一声,他观察场上的情况,见有两个参赛者相互较量着,并且都己经临近自己刚刚砸出的那个大坑边缘了,这不正好是捡漏的好机会嘛!
他一个健步冲了过去,然后脚下不知踩了个什么东西,随之而来的一阵贯彻心底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