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香喷喷的大肉饼(求票票)
她就像蚂蚁搬食一样,一点点的把这一大片的树莓都摘完了,又把那片地石榴全部摘完了。
地石榴的味道十分甜腻,非常适合熬成果酱。
虽然以后的日子或许不会太好,但舒纭还是想尽量在饮食丰富一点,满足了嘴巴,大脑也跟着愉悦,自然不会觉得日子难过。
舒纭先给叶守粮和马氏两口子送了树莓过去,本来是想借他家的背篓,没成想叶守粮居然给她做了一个。
“守粮叔,真是不知道怎么谢你才好。”舒纭道,他又不愿意收钱。
“谢什么谢,你这么借也不是办法,我还要用呢。”叶守粮傲娇地说。
舒纭笑道:“知道了,守粮叔。”
说完,舒纭赶紧回了家,把树莓分给两个孩子,并告诉他们她已经吃过,叫他们自个儿吃,不然这两孩子乖巧得很,她没吃的东西,他们绝对不会先吃。
舒纭又拿了两盘下午晒好的蚊香匆匆送去叶守粮。
“守粮叔,马婶儿,这是我今天做成的蚊香。”
叶守粮忙推拒,这是舒纭拿来卖的,他看在眼里,这都是挣些辛苦钱,他哪里能要。
“守粮叔,我是想让你帮我试试效果,效果好的话,我才能卖个好价钱,若是发现这蚊香哪里不对的,你明天来告诉我一声,我也好改进改进。”
虽说现在才五月,但已经有了蚊子的踪迹,昨晚上她耳边已经有了蚊子的嗡嗡声,听起来起码有好几只,两个孩子的脸上也都被叮了包。
舒纭说得在理,叶守粮也只好答应,便只拿了一盘,“那只要一盘就够了。”
“好。”舒纭笑着跟他们挥别。
太阳下山,夜晚的凉意渐渐上来,舒纭把院子所有晾晒的东西全部收进了空间,两个孩子睡了以后,才重新燃了火堆,就着火光慢慢摘今天已经晒干的艾草叶。
直到全部弄完,她才小心翼翼躺下。
每天清晨,村里的公鸡都会打鸣,舒纭也会应声而起。
她先检查了孩子们和自己身上,都没有被蚊子叮咬的痕迹,看来蚊香的效果还是不错的。
简单的早食过后,舒纭背着空背篓锁好了门,领着孩子们踏上了去往镇上的路,路上遇见了隔壁村的有人赶牛车,舒纭搭了车,这将近两三个小时的山路,实在是难走。
舒纭来得早终于见到了镇上的热闹景象。
“糖葫芦啰,两文一串。”
“包子啰,新出炉的包子,肉包三文,素包两文。”
“饼子啰,满满肉馅的大饼子,五文一个。”
食物的香味顺着风飘过来,舒纭三人咽了咽口水,早饭吃的那点东西都在路上颠没了。
“小哥,你这饼子五文一个有些贵了吧,隔壁包子才三文。”一个路人站在卖肉饼的摊位上道。
“客官,您瞧我这饼子有他包子两个大了,您再瞧我这馅厚厚一成,肯定比包子馅多,五文钱不贵了。”小哥道。
“行行,给我来一个。”
那客人走后,舒纭立马就站到了摊位上,她早就给这油滋滋的大肉饼垂涎三尺了。
小哥笑盈盈地招呼道:“姑娘,来个肉饼吗?”
叶长安却把舒纭拉到一旁,小声道:“娘,要不咱去买个馒头吃吧,这肉饼太贵了。”
叶长安心想,娘每次来镇上都捂不住荷包,看啥都想买,今天说啥也要拦住她。
他又戳了戳叶长乐,示意她劝着点娘。
叶长乐的口水都要顺着口水流下来了,边吸溜边说,“对,娘,肉饼太贵了。”
舒纭是个不愿意苦着自己的人,她就吃大肉饼,要是去吃馒头就是对自己背叛,并且她看着两个才七岁的娃这么懂事,更不忍心苦着他们。
于是,豪气地比出三根手指,“小哥,给我来三个肉饼。”
又极快地掏出铜板递给小哥,根本不给叶长安反悔的机会。
这可把小管家叶长安心疼死了。
舒纭安慰道:“长安,等会咱们把蚊香卖了能有好大一笔收入呢,吃三个肉饼不过分吧。”
叶长安想到这一点,心里稍微轻松了一点,只要蚊香能卖的出去,家里就能有固定的进项。
那肉饼实在很香,舒纭三人在摊子旁就吃完了,他们这一顿吃播还给小哥引来了一波客人,小哥送了他们一些做肉饼时剩下的边角料,虽没有肉香,却同样油香油香的。
舒纭谢过小哥,便去了济世堂。
她想过了 ,济世堂在平安镇有口皆碑,走的又是平民路线,而她的蚊香既是用药材制作的,也是卖给普通老百姓,所以放在济世堂售卖最合适。
舒纭一进来,小东子就看到了她,“姑娘,你是来找我师父的吗?”
“对啊,周大夫不在吗?”
“是啊,师父去镇东出诊了,这里人多,要不姑娘和孩子们去后院等等,师父一会儿就回来了。”小东子道。
“小东大夫,我们还有事办,等周大夫回来,请你告诉他不要走,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他谈。”舒纭道。
“好,姑娘放心。姑娘叫我小东子就好,我还没资格被人叫大夫,还得多学几年呢。”小东子腼腆地说。
“好,小东子。”
舒纭离开济世堂之后,赶紧去了官府经营的铁器铺子,买铁锅。
大铁锅是八百文一个,小铁锅是五百文。
舒纭想着之后方便烧水和做菜干,就买了大铁锅,又买了一把斧头和一把镰刀,一共花去一两。
之后她直奔杂货铺买了三个大水缸,花了一百文,又去了粮铺买了两斗粮,和五斤面粉,这又去了一百五十文。
买完这些,舒纭还没有停的意思,又去割了三斤肥猪肉,和两块棒子骨,然后把东西都收进了空间,她才折返回了济世堂。
只是此时济世堂门口闹哄哄的,一个妇人和一个汉子跪在地上,哭诉着求大夫救命。
“求求大夫,救救我的娃吧。”
妇人哭得伤心,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小东子原地急得抓耳挠腮,师父出诊去了,胡老大夫又有事没来,这可在怎么办呀?
舒纭凑近一看,妇人身旁的躺着的孩子嘴唇青紫,面色苍白,一看就是中毒之相,问道:“你家孩子可是误食了什么?”
妇人抽抽噎噎答不上一句囫囵话,旁边的汉子摊开手,手上有几颗近方形的扁平的褐色种子,“我家娃子就是吃了这个,才成了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