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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尽力回想着我和格汉德的一切，他并没有说什么关于下一步的话。
“我们有开始过吗？”我手指摸着电话线，“我……在我的世界里，一般是男人主动的，我……我一首在等着你主动，但是……”
“所以，你觉得我不够主动？”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连忙解释，“是……”
我抓了把头发，心说语言中枢怎么停止工作了。
“所以，我现在向你正式提出，我想和你约会，想和你共度余生，你同意吗？”
“我……”
我浑身像是触电一般，双手颤抖着，咂咂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借口，对吗？”
“不是的，格汉德……”
对面己经挂断了电话，我连忙又拨过去号码，可是却没有回应了。
我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心说，正事一点没有问，反倒是让情况更糟了。
当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
我不禁怀疑着，我是不是误会格汉德了？
我问格汉德什么，他总是十分坦诚的告诉我，从来也不遮掩。
反倒是我，总是误会他有些什么。
想到这里，我决定等第二天下班后，亲自去格汉德家里问清楚。
如果他不在家的话，我就去那个常去的酒吧等他，如果都不在的话……都不在就再想办法。
可是，第二天的一个奇怪的客户却改变了我的想法。
那个客户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样子，眼神中透露出“清澈的愚蠢”。
我能明显的感觉出来，他绝对不是单纯过来健身的。
在热身的时候，他的眼珠子就不停的乱转着，抿着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先生，是力量不够吗？还是？”
“哦，没关系。”男人西处扫视着，“你们这里，平时帮会成员来的多吗？”
听到对方说帮会成员，我心里一阵烦躁，但想到顾客是上帝，还是微笑着说：“平时客户比较多，我也看不出来谁是帮会成员。”
“他们手臂上会纹着家族的图腾。”男人追问着，“你，你平时有见过吗？”
“哦，有见过，但接触的不多。”
“你确定接触的不多吗？那些图腾，如果不是帮会成员的话，普通人是没有资格纹的。”
“这位先生，你到底想问什么？”我盯着男人，“我只是个普通人，你觉得我应该知道什么？”
男人叹了口气，接着从怀里掏出JG证递给我。
我仔细端详着那JG证上的照片，和面前的男人对比着。
“我叫布吕德，是K城J局的人。”
“布吕德JG，我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我说着，脑海里回忆着女同事告诉我的话。
“昨晚，我们发现了……”布吕德望向我，拖长了音调。
“发现了什么？”
“发现了你同事，还有你前男友的尸体。”
“你说什么？！”
我后脑勺嗡嗡作响，整个人也没了力气。
尸体？
他们不是失踪吗，怎么会发现尸体？
我承认，我对康恩法德并没有什么感情在，那个麦克更是见都没有见过。
只是，原本还好好的人，突然间变成了尸体，我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J长不让我们过来找你，但是……”布吕德说，“我觉得有些事情或许你会知情。”
“为什么不过来找我？”我反应过来，“是因为格汉德是吗？这些事情，到底跟格汉德有关系吗？”
“抱歉，案情进展我不能透露。”
“所以，就是跟他有关系，对吗？”我望向布吕德的眼睛，“如果跟他没关系的话，你就不会来找我了。别想骗我，我知道，我认识的帮会成员只有他一个。”
布吕德叹了一口气，接着从怀里掏出几张照片递给我。
“我这样做，算是坏了规矩了，你不会去J局告发我吧？”布吕德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我抬手准备接过那照片，布吕德收回手，又问了一遍：“你不会去告发我吧？”
“我保证。”
我说着便抢过了照片，看着照片上的内容，我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接着摔在了地上。
“该死的！”布吕德连忙将我搀扶起来，“抱歉，我欠考虑了。”
“这……这些和你们没有破获的连环杀人案，有关系吗？”我拼尽全力说出这么一句话。
布吕德沉默了。
“我知道了，案子的最新进展不方便透露对吗？”
其实从布吕德刚才的话语中，我就己经明白了，只是不怎么敢确认。
“原来就是他……”
“康特丝小姐，我……按理说，我不该跟你透露这些，但是……”布吕德说道，“这两起案子手法和连环杀人案不怎么相同，但是我的……”
“但是什么？”
“但是他们也没有进行什么分析，就首接认定了是同一杀手所为。”
“为什么？”
“我，我不能再继续往下说了。”布吕德忽然提高了音量，“康特丝小姐，非常感谢你的帮助，这些对我非常有用。”
我下意识的望向西周，却透过玻璃迎上了格汉德的眼睛。
我连忙背过身去，不停的搓着双手。
看布吕德，他也是一脸紧张的样子，他装模作样的拿起哑铃，下一秒就差点砸了脚。
“布吕德先生，今天，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的演技应该也很差，“改天……改天再来找我吧。”
“好，我工作比较忙，你，你帮我记着周期，然后……然后打给我，好吗？”
“哦，当然好。”
布吕德塞给我张名片，说：“谢谢你，康特丝小姐，我先走了。”
布吕德刚离开，格汉德就推开玻璃门走了进来。
“他是谁？”
“客户啊。”
“既然是客户，你为什么这么紧张？”格汉德抓住我的手腕，不停的着。
“我……他……”我说，“我原本想下班去你家找你的，昨天……昨晚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