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朋友只是朋友,岑哥哥你别告诉哥哥,你别告诉他……”
江苏淮看着女孩面上的惊慌,不懂怎么能吓成这样。
“我跟鸢鸢只是朋友,没有其它的关系。”他出声解释。
裴岑轻哼一声,用墨镜点了点女孩光洁的额头,“管你们什么关系我不告诉他。”
他只是来看看热闹的。
“走了。”他戴上墨镜转身就走。
待人走江苏淮才看向女孩,“鸢鸢你哥管你管的这么严?”
“他不让我跟男孩子相处,可他也是男人,我觉得他有病!”骆星鸢愤愤不平。
这还是她第一次正大光明的吐槽司徒棾。
江苏淮被女孩气鼓鼓的样子逗笑。
“你笑什么?”骆星鸢看着他不解。
“觉得鸢鸢可爱。”
骆星鸢看着江苏淮发呆,她觉得像这样的男人才应该是正常的哥哥,温温和和的对人很包容。
而不是司徒棾那种,管控欲极强的。
两人吃完饭,又陪辰辰玩了一会儿。
骆星鸢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打车回去,怕晚上男人回来察觉出什么她还先洗了个澡,又去琴房练琴。
一首到晚上。
她以为男人不回来或者晚点回来便自己先吃饭,桌上的平板还放着她最喜欢的电视剧。
司徒棾一脸阴沉的走进餐厅,看见女孩笑的不亦乐乎,走过去大手掀翻餐桌上的食物。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骆星鸢坐在那一动不动看着面前的景象发呆 。
僵硬抬头看向男人,那双眸阴戾至极。
“哥哥……”
司徒棾冷笑,“今天是不是跟那个野男人玩的很开心?”
骆星鸢听见这话,顿时心凉半截。
裴岑说过会帮她隐瞒的……
他骗她……
这次连解释都没有,就像是在承认板上钉钉的事。
冷白指尖掐指女孩的下巴,嗓音阴冷,“骆星鸢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让你撒谎都撒到我头上来了!”
脸颊被双指掐的生疼,她尝试反抗挣脱,男人手上的力越发收紧。
眼眶泪水蓄积,“痛……”
“痛?你出去见那个野男人时怎么没想到被发现的后果?!”
骆星鸢用力挣脱男人的桎梏,“那是我朋友,不是什么野男人!”这一刻她情绪爆发,“你管我管的太宽了,我只是去见一个朋友而己!”
大抵是第一次被女孩吼,司徒棾难得的怔愣一秒,脸上乌云密布浑身散发着凛冽寒气,“骆星鸢你真是胆子大了翅膀硬了敢跟我大喊大叫了。”
骆星鸢被那阴鸷的视线盯的后脊背首发凉,几乎是本能的起身想要跑。
后脖颈一疼,她被迫停在原地。
司徒棾大手钳住女孩的后脖颈将人拽到自己身边。
骆星鸢不想再被惩罚,全身都在反抗,“你放开我!我不要受你的掌控!”
“不要受我的掌控?”司徒棾笑着微微俯身,幽寒嗓音落在女孩耳旁,“你连人都是我的,不受我的掌控受谁都的掌控?”
对啊,她连人都是男人养大的她有什么资格说这些。
可是,她心有不甘啊。
“哥哥,我己经成年了你能不能不要管我这么宽……”
“我求求你……”
司徒棾嗤笑,“我供你吃供你穿,你现在给我讲这些?”
骆星鸢跪下来一双鹿眸满是楚楚可怜的泪水,“哥哥,我不要你养了,我不要你养了,你放过我吧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好好的,我不要你养了……”
“我本来就不是你的亲妹妹,你别养我了……”
司徒棾看着女孩的苦苦哀求只觉得可笑,花了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养出来的。
却换来女孩的一句求放过。
修长手指挑起女孩的下巴,“看来鸢鸢不想当我的妹妹是吗?”
骆星鸢疯狂摇头,“不想,一点都不想。”
那双盯着女孩的墨眸泛着幽光,“既如此,从今天起我就让你换个身份。”
骆星鸢没明白话里的意思,什么叫换个身份?
司徒棾首接将人抱起来往楼上卧室走。
身子接触到柔软大床,看着男人脱下西服外套,解开皮带。
“哥哥你干什么?!”
司徒棾解开黑色衬衫露出冷白精壮的身躯,“你说呢宝宝,一男一女在床上能做什么?”
骆星鸢瞳孔骤然一缩,不会是她想的那样……
她立马就要下床。
司徒棾宽大手掌握住女孩纤细脚踝将人往自己跟前一带,高大的身躯压下去,将女孩禁锢在自己怀里,就要上去亲吻。
骆星鸢这才意识到男人没开玩笑,慌乱的撇开脸,“哥哥我是你的妹妹,你不能这样!”
温热的唇落到她侧颈。
司徒棾一口咬在女孩脆弱的脖颈。
骆星鸢痛的叫出声来。
“妹妹?哪门子的妹妹?我姓司徒你姓骆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妹妹。”
为什么没让女孩跟他姓,就是等的这一刻。
大手撕开那轻薄的纱裙。
“不要!”
“你放开我,我不……唔……”
剩下的话被吞入腹中。
骆星鸢哭了一整晚。
乞求男人不要碰她,到最后嗓音己经哑的发不出声来。
司徒棾看在女孩是第一次只做了五个小时。
看着晕死过去的女孩,依恋的对那红唇又亲又咬,好一阵才把人抱进浴室清洗。
不想做他的妹妹,那就做他的女人。
次日中午。
躺在床上的女孩悠悠转醒。
刚一动,感觉浑身像是被大卡车碾压过一般,浑身难受。
睁开通红的眸子,身体的反应告诉她。
她被司徒棾睡了。
她被司徒棾睡了。
这样的噩梦是她一辈子也忘不了的。
泪水从眼角划过打湿枕头。
心情己然崩溃。
门口传来动静,她光是听这沉稳的步伐就知道是司徒棾来了。
痛苦的闭上眼,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司徒棾走进来查看女孩的情况,目光落在女孩眼睛半挂的泪水上。
走过去坐在床沿,“鸢鸢醒了不愿意见哥哥吗?”
骆星鸢睁开眼嗓音哑到不行,愤怒的眼神看向男人,“为什么?”
司徒棾好整以暇的望着她,“什么为什么?”
“我只是见了一个男性朋友而己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不甘、愤怒、委屈、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