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骁将玫瑰花递过去。
“谢谢,不用了。”骆星鸢礼貌道谢越过秦骁就要下楼。
秦骁眼神一狠一把将人抵在墙上,另外一只手紧紧扣着女孩纤细的手腕。
恰好便摸到那条钻石手链,两年了,女孩身上从未出现过首饰这种东西,身上穿的衣服那更是没有logo不知道从哪淘来的地摊货。
不过性价比还挺高,手感不错。
秦骁撑着墙壁的手将女孩的粉色长袖撩起露出那条钻石手链。
“骆星鸢你真被老男人包养了!”
不是疑问是肯定,他有些生气,好好的娇花被猪给拱了。
有不少还没走的同学都站在不远处看戏。
骆星鸢漂亮的肩胛骨在墙上撞的轻疼,秀眉轻拧着。
被冒犯到她语气冷下来,“松开我!”
“鸢鸢,你看看我我有颜有身材还年轻,肯定比那个包养你的老年人强。”
“你有病吧!松开!”
骆星鸢奋力挣扎,可终究是个女孩,男人长的又高力气也大,她一时半会儿挣脱不开。
今日不同往日,司徒棾要来接她,她再拖下去肯定不行。
“松开!我不去缺钱也没兴趣跟你!”
秦骁一眨不眨的盯着女孩一张一合的唇瓣,像有什么魔力一样吸引着他,控制不住的想要亲上去。
骆星鸢察觉到男人的意图立马侧脸,抬手挡住自己的脸,冷声呵斥,“你干什么?!离我远点!”
秦骁鼻息嗅到了女孩手上的淡淡馨香眼神迷离,“鸢鸢你真的好漂亮好香,离开那个老男人做我女朋友吧。”
骆星鸢被男人痴汉的样子恶心到了一脸嫌弃,一只脚踏下一级阶梯,“你好臭放开我!!”
“好臭?”被这样说秦骁也不生气而是更加靠近,“既然臭那就沾沾鸢鸢身上的香气吧。”
他禁锢住女孩的两只手就要亲上去。
骆星鸢眼神惊恐,“救!——”
胳膊突然被一股大力拽过去,她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断掉。
整个人重重跌入一个坚硬的怀抱,旋身转圈,她脑子当即懵逼。
手里的美儿人突然被夺,秦骁被那股力牵引,踉跄的往台阶下摔,跌了几步双手撑在墙壁上。
稳住身形后秦骁面对怒意的看着面前比他高比他有气势有压迫的男人。
“你TAM谁啊!”
骆星鸢脑子晕乎乎的转了好几圈,好不容易才缓过来,一抬头瞧见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线。
“哥哥……”
“哥哥?”秦骁听见这个称呼愣了一瞬,随即脸上换上笑容,“哥……”
“砰——”
司徒棾眼神狠戾一脚将人踹飞在墙上。
秦骁后背重重砸在墙上,又往前倒捂着胸口半跪在地上,手臂微抬,“误……”
“砰——”
不等秦骁开口,司徒棾一脚踢在他下颌上,骨裂的声音传来。
秦骁身体后仰,脑袋磕在墙上哀嚎着。
不远处看戏的男男女女首接被司徒棾的动作帅呆了。
司徒棾还想出手,骆星鸢立马抱住男人的腰往后推,“哥哥够了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司徒棾充耳未闻,将抱紧在腰腹的手拿开,眸底暴戾骇人朝着秦骁走去。
“哥哥!”
骆星鸢唯恐男人像之前一样发疯,立即站到秦骁身前。
司徒棾看着女孩的行为眼底戾气肆虐,“让开!”
秦骁瘫坐在地上,下巴鼻子血糊一片,肋骨被踢的断了两根,连呼吸都是痛的。
司徒棾一把将女孩扯到自己身后,目光看着秦骁像是在看死人般,嗓音是透骨的寒冽。
“你是什么垃圾敢肖想我的人。”
秦骁两眼晕晕痛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半死不活的。
“哥哥回家,回家了!”骆星鸢拼尽全力把司徒棾往外拉。
司徒棾没打算放过秦骁,但现在依着女孩也不方便动手。
那肮脏的爪子敢碰他的宝贝,那就把手砍下来!
骆星鸢拉着司徒棾快步离开教学楼。
秦骁生无可恋的贪坐在那,手指一个劲比划着打120。
带人走人群开始议论。
“刚刚那是骆星鸢的哥哥?长的也太帅了吧!”
“连妹妹都这么爱护,那对女朋友肯定好上天了,不行了等明天找她要她哥的微信。”
一旁的季轻轻完全被司徒棾英勇神武的身姿给迷到,怎么可以有男人这么完美……
走出教学楼,男人的脸色比锅底灰还黑。
骆星鸢一路被牵着走,不知道男人怎么突然就黑脸了,连大气都不敢喘更别说开口说话了。
坐在狭窄的车内,气氛陷入诡异的安静,骆星鸢余光瞟着校园门口又快速低头收回眼神,双手规规矩矩的放在双腿间,心脏不受控制的快速跳动。
温凉的大手突然覆了上来,将她双手牢牢把握。
“学校有很多男的骚扰你?”
骆星鸢心脏狠狠一缩,“没、没有,今天是意外。”
“嗯,意外,意外就被我碰上了?”
辨不清情绪的嗓音让骆星鸢心里首打鼓。
“既然是这样的话,干脆就在家里学,不用去学校了。”
骆星鸢怔然,反应过来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望向男人,“哥哥我还没毕业,今天是开学第一天。”
“家里也可以学,最多考试回学校就行,这样宝宝就不会被骚扰你说对吗我的鸢鸢。”司徒棾的目光冷淡又绝情。
骆星鸢瘪着小嘴,内心委屈似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你之前明明说过只管我两件事的!!”
为什么到了现在连书都不让她读了……
司徒棾大手一扯轻而易举的将人揽到自己怀里,“宝宝我能给你提供的教育资源不会比学校的差,在家学习还安心,又什么不好?”
什么安心?
安什么的心?
谁安心?!
“不要,我不要在家里,我要去学校上课,在家里和在学校是不一样的。”她拒绝。
“有什么不一样?见不到那些野男人而己。”说着司徒棾话锋一转眼神阴暗危险,“还是说宝宝喜欢那些男人找你对你动手动脚?”
骆星鸢皱着眉头,只觉得男人不可理喻!
是什么时候男人变得这么神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