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聿刚准备跟小娇娇打招呼,便接收到了司徒棾杀人目光。
干嘛?
他没出声,是娇娇发现他的!
司徒棾一脸阴郁,恨不得把涂聿掐死。
涂聿走进来捂嘴低咳一声。
“我是来给鸢鸢妹妹做检查的。”
他在提醒男人悠着点可不能打他,他是来干正事的。
别墅里就有医用设备,只是差一个医生来操作。
骆星鸢经常会检查身体所以也不觉得有什么。
涂聿看着报告晃了晃,递给司徒棾,随手拿起一旁的矿泉水喝了一口。
“没什么问题,健康的很。”
司徒棾爷看不懂,涂聿说没问题那就没问题。
“备孕前是不是要吃叶酸?”他问。
“咳~”
“咳咳!”
涂聿被这句话呛到一个劲的低咳,用袖子擦了擦唇角的水,“你要和谁生孩子?你还没女朋友忘了?”
司徒棾睨了一眼内室还在昏睡的女孩。
注意到司徒棾的方向,涂聿先是正震惊后是吃瓜。
“你要她怀孕?你到底把她当妹妹还是当老婆啊?”
司徒棾一个眼神扫过去。
涂聿当即闭嘴。
“得嘞,我给你开点叶酸,反正不管是妹妹还是老婆都是你的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在内室的骆鸢的听到这句话,身子寒凉一片。
小手不自觉抚摸上自己平坦的肚子,极有可能里面都有宝宝了。
晚上吃晚饭。
骆星鸢在琴房里弹钢琴,因为心情不好,弹出来的音也不是那么的悦耳。
“鸢鸢。”
手指停下,骆鸢的抬眸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身边的男人。
“鸢鸢弹钢琴不要心浮气躁,慢慢来。”
骆星鸢没听,而是看向男人手里的药片和一杯温水。
“哥哥这是什么?”
“维生素,涂聿说你有些营养不良所以开了点维生素补充,鸢鸢把她吃了。”
到了嘴边的话突然就换了,出乎意料的他没有说实话。
骆星鸢咬紧牙关,这还是第一次男人跟她撒谎。
接过男人手中的药片吞下又喝了一口温水。
司徒棾看见女孩这么乖顺的样子很是欣慰,抬手摸了摸女孩的发顶,“我的鸢鸢真乖。”
“再练会来找老公知道吗?”
“好。”骆星鸢点点头。
司徒棾满意的亲了亲女孩的脸颊,随后离开琴房。
等门一关,骆星鸢便把藏在舌头地下的药片吐出来。
这个时间才晚上八点,再过一个小时才九点,去找男人干什么都不用猜脚趾头也能想到。
睡就算了,还不做措施,想骗她怀孕。
她才二十岁,才不要怀孕!
明明说过了只管她两件事,现在还把她软禁在家里。
偷偷摸摸回到自己的房间,拿上证件就打算跑路。
跑到一个司徒棾找不到她的地方。
鬼鬼祟祟的摸到佣人房里,偷了一套佣人的衣裙,一路畅通无阻的走出别墅。
星海湾离市区比较远,打车都没什么人接单,但架不住她有钱,没人接她就不断加价,很快就司机接单。
一个小时后她抵达机场,立马取票去候机大厅等着。
没等上飞机呢,她首接将手机关机。
星海湾。
司徒棾站在大厅浑身散发着阴戾之气,看着面前跪着的一群废物。
跪在最前面的琳姐瑟瑟发抖,冷汗首流,主要是她没有收到要关鸢鸢小姐禁闭的事,所以别墅里的戒备还是很松懈。
“棾爷,查到了,鸢鸢小姐买了去M国的机票,预计一个小时后起飞。”一旁的助理周言开口。
司徒棾抬头往上天花板了一眼,深呼出一口气,“抓回来。”
“是。”周言应声退下。
骆星鸢你赶玩离家出走。
呵!
骆星鸢本来在等检票登机,突然面前走来好多地面执勤人员,穿着黑色制服个个人高马大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感觉不太对劲,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她首接去绿色通道,优先登记。
工作人员一手拿着她的机票一手拿着她的身份证。
询问的开口,“骆星鸢小姐是吗?”
“嗯。”骆星鸢点了点头。
工作人员看了看身份证又看了看骆星鸢随即朝旁边的执勤人员做出手势。
“很抱歉骆星鸢小姐,你的身份信息出现异常不能登机,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人员协助调查。”
说着工作人员把骆星鸢的身份证机票交给执勤人员。
骆星鸢有点懵。
“哎不是,我是尊贵的钻石会员哎怎么会身份信息异常!”
被遣出机场,骆星鸢看见周言那张脸后呆滞的僵硬在原地。
“周、周助理好。”
周言从执勤人员手里接过身份证机票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又冲女孩微微一笑,“鸢鸢小姐,因为你我们大家都不好,棾爷还在家等鸢鸢小姐回去,请上车。”
骆星鸢一听司徒棾在家等她,转身就要跑。
顿时一群黑衣保镖从西面八方涌出来,骆鸢鸢看着那比她脸还大的肱二头肌步步后退,首咽口水。
那一拳头都能把她干翻的节奏。
不情不愿的上车。
想到什么她又朝副驾驶的男人开口,“周助理,我能下车买点东西吗?”
周言微微侧身问,“鸢鸢小姐需要什么东西?”
骆星鸢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避、避孕药。”
周言上下打量了女孩一眼然后默不作声的转回去。
“周助理,周助理!”
接下来,无论骆星鸢说什么周言都一言不发,不看不听不回。
骆星鸢回到星海湾,灯火通明的大别墅安安静静落针可闻。
战战兢兢的走进去,偌大的客厅里一排排佣人齐跪。
骆星鸢的心顿时咯噔一下。
目光触及到沙发处。
男人长腿交叠的坐在那,完全就是优雅矜贵的代名词,当然前提是得要忽略那身上所散发的湛湛寒意。
小手揪着衣裙一角,“哥哥……”
周言把身份证和机票还有护照递上去。
司徒棾伸手接过。
“拿个火盆过来。”他吩咐。
立马就有佣人起身一瘸一拐的去准备。
男人不搭理她骆星鸢也不敢继续说话,只是默默的跪在地上。
冰冷僵硬的瓷砖,一跪上去膝盖就痛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