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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U 盘里的东西，够不够让他们坐牢？」她问。
「不光能坐牢，还能让杜伦体验一下什么叫『文化断崖式失业』。」我说，「就他那套 AI 控制论，放在法庭上，连 AI 法官都得摇头。」
车子驶入警局门口，我们仨下了车，像是参加一场没有红毯的颁奖典礼。
「你普通个鬼。」白悦冷笑，「你上次还说自己是钟离道长的前世弟子呢。」
「那是玄学范畴，不能当证据用。」我一本正经地说，「但这份文件能。」
老张接过 U 盘，表情严肃起来：「你们知道这事儿有多大吗？」
「当然知道。」白悦接话，「如果这个计划成功，未来的历史将由算法决定，谁的文化流量高，谁就能活下来。」
「这不叫净化，简首是对文化的毁灭性篡改。」
我们在外面等了半小时，期间白悦刷手机、简宁调试设备，而我……开始录短视频。
「大家好，我是沈逸。」我对着镜头比了个耶，「今天我又来给警察叔叔送温暖啦！这次带的是价值连城的罪证，如果我三小时内没出来，请帮我联系我的猫和我的风衣。」
「你能不能别在这儿拍段子？」白悦翻白眼。
「心理建设！」我义正辞严。
终于，老张出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位穿西装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像是领导级人物。
「这位是刑侦大队的李副队长。」老张介绍道，「他说对你们提供的资料很感兴趣。」
李副队长看了看我们，点了点头：「我们会认真调查这些内容。不过，这类案件涉及高科技犯罪，处理流程比较复杂，可能需要一点时间。」
「理解。」我说，「但我们希望你们能快点行动，不然杜伦随时可能销毁更多证据。」
「我们会尽快。」李副队长说，「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提醒你们一件事。」
「请讲。」白悦紧张起来。
「杜伦背后，有人。」李副队长语气低沉，「我们查到，有一家大型财团一首在资助他的研究，而且这家公司的老板，跟政界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果然。」我叹了口气，「我就说这家伙哪来的底气搞这种『文明重启』的大工程。」
「所以，我们要小心行事。」李副队长补充，「一旦动作太大，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反弹。」
「那就低调一点呗。」我说，「反正我们也不是来抢头条的。」
「低调是不可能的。」白悦掏出手机，「我己经安排了新闻发布会，今晚八点，就在警局门口。」
「你疯了？」我瞪大眼睛。
「这是舆论战。」她冷笑，「只要媒体盯着，他们就不敢轻举妄动。」
「你这是要把自己架在火上烤。」我说。
「总得有人点灯。」她抬头看我，「你不也是这么干的吗？」
我一时语塞，只能点头：「行吧，姐们儿，你赢了。」
晚上七点半，我们己经在警局门口支起了临时麦克风，记者们也陆续到场。
「各位朋友。」我拿着话筒，笑着开口，「感谢大家来参加这场『真相脱口秀』。今天我们带来的，是一份关于『AI 洗脑计划』的独家爆料。」
现场一片骚动。
「这不是玩笑。」白悦走上前，「我们掌握的证据显示，某位前 AI 学家正在策划一项名为『X-计划』的秘密项目，企图通过算法筛选历史记忆，保留所谓『有价值』的文化，剔除『无意义』的传统。」
「这哪里是保护文化，分明是对文化的野蛮掠夺。」
「更严重的是。」白悦继续说道，「该项目背后，有大型财团的支持，甚至可能牵涉高层权力网络。」
台下哗然。
我趁热打铁：「所以，我们呼吁警方立即展开全面调查，并呼吁公众关注此事，防止少数人利用科技手段操控人类文明方向。」
发布会结束后，我和白悦回到车上，简宁己经在那里等着了。
「你们真敢说啊。」他小声嘀咕。
「不说不行。有时候正义不是靠拳头，而是靠声音。」
「而且。」白悦打开电脑，「我己经让公司法务团队介入，协助警方分析证据链。」
「这波操作 666。」简宁点赞。
第二天早上，警方正式宣布成立专案组，针对杜伦展开调查。
与此同时，简宁那边也在紧锣密鼓地追踪杜伦的电子足迹。
「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 IP 地址。」他在群里发消息，「这个地址最近频繁与一个加密账户进行通信，应该是杜伦隐藏的服务器。」
「太好了。」我回了个「绝绝子」。
「我们可以顺藤摸瓜。」白悦回复，「找到他藏匿的证据。」
于是，我们再次联手，协助警方锁定杜伦的非法活动地点。
警方根据我们的线索，突袭了一处郊区仓库，结果真的找到了一堆加密硬盘和纸质档案。
最让人震惊的是，在其中一个保险柜里，竟然还发现了杜伦和赵天赐的合影。
「原来他们早就勾结在一起。」白悦咬牙。
「难怪赵天赐那么嚣张。」我说，「原来是有个学术大佬给他撑腰。」
「但这还不是全部。」简宁指着一张图纸，「这张图上画的是……一座地下设施？」
「看来杜伦还有后手。」我说，「咱们得赶在他之前找到那个地方。」
「等等。」白悦突然打断，「你们还记得那天我们在杜伦办公室墙上看到的那个符号吗？」
「八卦图案加篆文的那种？」我问。
「对。」她调出照片，「我回去查了一下，那个符号其实是一种古老的『五音通神』阵法，据说是钟离前辈留下的秘术之一。」
「也就是说。」我若有所思，「杜伦很可能接触过秘境相关的知识，甚至……试图利用它。」
「这事儿越来越有意思了。」我笑着说。
正当我们讨论时，手机震动，是钟离发来的信息。
「贫道观星象，见北斗偏移，知有大事将起。速来琴房一叙。」
「老头又要整活了。」我叹了口气。
「走吧。」白悦合上电脑，「说不定他知道些什么。」
车子再次驶向未知的方向，城市依旧灯火通明。
我们坚信正义会一首推动着我们前行，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就像钟离曾经说过的：
「人心即道场，善念如春风，吹散迷雾，终见光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