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种子在哪?”杰西趴在地上,试图找到种子。“哎,种子在这!”巴斯特从屋顶瓦片的沟缝里找到了它。“快!”
我拿起种子,朝着最近的花盆塞了过去。不知道这是什么,没办法了,只能赌一把了!
我闭上了眼睛。
一秒,两秒。
我感觉火焰在灼烧我的身体。
我慢慢睁开眼睛,六列屋顶都燃起了高高的火墙。火墙驱散了迷雾,将巨人僵尸烧成了灰烬。
我们……赢了?
所有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大家欢笑着,歌颂这次的胜利。
雨还在下,但我们己经都释怀了。在人群之外,柯尔特隔着窗户,欣赏着这幅美好的作品。他也冲了出来,和我们抱在一起。这时,隔着的水雾和破损的衣服,我看到大家都有伤口,但所有人都开心地笑着。
是啊,多美好啊……
“阿方,阿方,醒醒,快醒醒!阿方!阿方!”我听到了大家惊恐又焦急的声音,但我己经无力睁开双眼。我听到了,有人在抽泣,是巴斯特吗?
我的意识己经开始慢慢模糊,体力在极速消失。等我醒来时,己经是两天以后了。
大家围着我,把我抬进了屋子。我残存的意识还能感受到温暖,不知哪来的水润湿了我的脸。是泪水吗?我己经无力分辨。
“阿方,阿方!”有人还在大声喊我的名字,在这时,我彻底陷入了昏迷。
“怎么办,戴夫?”杰西泪眼汪汪地看着戴夫。巴斯特把墨镜摘下来,如果我还醒着的话,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哭。
戴夫就像丢掉了魂一样,但马上又镇静了下来。
“带他去找拜伦,”戴夫说,“这是能救他的唯一方法。”
“拜伦在哪?他是干什么的?”麦茜问。
“拜伦是我们这最有名的老中医,”吉恩说,“但是能不能请来他还是一个问题。”
“不用怕,拜伦是我伙计,就在一楼的医务室里,都现在这点了,估计己经休息了。”戴夫说。
“那怎么办?”
“喊也要把他喊醒。”
就这样,一行人抬着我,抬到了一楼的医务室。戴夫打开了灯。
“拜伦,你在里面吗?”戴夫喊,没人回应。
“拜伦大夫?”又有人喊。里屋传来一阵咳嗽声,这想必就是拜伦了。拜伦披上白袍,一边抱怨:“谁啊,大半夜敲门。”
看到戴夫,他先是一惊,又问道:“戴夫啊,带来一群人,来这里干什么呢?”
“伙计,我的一个战友晕过去了,还求您帮帮忙。”
“哦?有这种事?”拜伦往病床上看去,我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拜伦又看了看我的同伴们,他们个个身上都带些伤。拜伦严肃起来,问:“打得挺惨烈吧?”戴夫点了点头。
拜伦摸了摸我的手腕:“脉还有,但很微弱。他是烧伤吗?”戴夫又点了点头。
他先是简单给我包扎了一下,又在药锅前费力搅和,最终把膏药般的东西放在我身上。
“他这伤势,至少两天恢复。”拜伦叹了口气,摘下眼镜。随后,他又给我的同伴们,都处理好了伤口。第三天,我醒了过来,不过这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