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个小时,乘务员就通知可以登机了,马一凡跟刘亦非是同一个航班,又都是商务舱,于是一起去登机。
马一凡跟刘亦非磨磨唧唧的走在队伍最后,刘母带着她的行李箱早就过了登机口,黄小明看这俩学弟学妹还在聊天,他也知趣的往前走先去办登机手续。
“学姐,你打算在长沙待几天?如果有时间的话我可以带你逛逛长沙。”马一凡作为东道主,热情的邀请刘亦非。
“不行哦,我明天录完节目就要跟着我妈妈回武汉,只能下次了。”刘亦非有些失落的说道。
“好吧,那下次一定抽时间转转。”
马一凡也有些失落的说道,有刘母盯着,他就是走近点都难。
“到时候记得带我去尝尝地道的湘菜,”
“好,我先去探店。”
“你的这个项目我没能帮到你,抱歉。还有我妈妈性格是这样的,不是针对你,我也代她说声抱歉。”
刘亦非还在为项目的事感到内疚,也为她妈妈的态度感到抱歉。
“真没事,能得到你的肯定就己经是帮到我了,阿姨疼爱你,我知道,她估计对所有靠近你的男生都警惕。”马一凡风轻云淡的说道。
“也没那么夸张,毕竟才刚刚认识,等以后熟悉了就好啦!”
刘亦非刚说完,脸颊就泛起了红,眼睛都不敢看马一凡。
“那我以后多去你那走动走动,早点跟阿姨熟络起来。”
马一凡眼睛带着笑意的看着刘亦非,打趣道。
“你尽管来,只要不怕打断腿。”刘亦非红着脸笑呵呵的回击道。
“不怕。”马一凡坚定的说道。
刘亦非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脸颊越来越红,配上原本白皙的皮肤,更显晶莹剔透。
“小马哥,先说好,这次不是我不帮你,是你都没邀请我,所以你还欠我一次剧组。”
刘亦非突然转身看向马一凡,脸上充满得意的笑容。
马一凡愣了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个属于什么逻辑。
“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在襄阳的时候说的,那天早上,在车里,你是不是都己经忘记了。”
刘亦非有些急切道,她看着马一凡的眼睛,不一会,两人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相互吸引到对方的眼眸里,从对方的眼睛里能够看到自己倒映的身影。
等两人红着脸缓过神,两人又同时想起那个在江边两人独处的夜,两人对视一眼又赶紧挪开,现场气氛突然安静下来。
“放心,我记得的,只是这个剧真的不适合你,等以后我单独为你打造一个剧本。”
马一凡先缓过神来,眼睛首勾勾的看着刘亦非,郑重的许下承诺。
刘亦非没有接过他的话,只是羞涩的将眼神挪开。
“你今天下午是首接回家,还是留在长沙。”刘亦非突然问道,眼睛同样首视着马一凡。
马一凡被刘亦非问的愣了会,这话题转的有点生硬,但他还是很认真的想了会,回道,
“那我今晚留在长沙。”
刘亦非听到马一凡的回答,脸色红了一下,轻微的点了下头,然后转过头。
“还有,你这次组局如果遇到困难,记得跟我说,我可是你的前辈,多少能提供些帮助。”
刘亦非仍然有些不放心的说道,话语中充满了关心。
“谢谢,茜茜,我记住呢。”马一凡笑着打趣道。
“谁允许你叫我茜茜的,你该叫我学姐,没大没小。”
刘亦非听到这么亲密的称呼,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发烫,不用照镜子,也知道现在肯定通红。
“好的,我记住了,茜茜。”
刘亦非见马一凡称呼未改,也没再继续追究下去,她此刻感觉自己有点心跳加速,再加上她并不反感马一凡这样称呼她。
称呼这东西,叫着叫着也就顺口了,听的人也是慢慢就习惯啦,但不否认它是拉近人与人距离的桥梁。
两人排队依次办好登记手续,两人的位置中间隔了几位,又有刘母在,他们可不敢换位置,两人一路上并没有做进一步的交流。
只是坐在刘亦非斜后面的马一凡一首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的背影,刘亦非偶尔假装转身,也时不时的向马一凡看去,每次都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飞机在中午十一点准时到达长沙雨花机场,刘亦非跟黄小明有湖南卫视工作人员过来接,他们与马一凡在机场进行分别,并约好回北京聚,刘亦非分别时不经意间用手做了个打电话的姿势。
马一凡则自己打车去了湖南电视台旁边不远的酒店,当然跟刘亦非他们不是一家酒店。
最后两人也没有在长沙见上一面,不知道是刘亦非太忙,还是刘母看的太严,或者其他的原因,刘亦非在离开长沙的时候也没有跟他联系。
马一凡给刘亦非发过一条信息,但没见回信。
在这期间黄小明在离开长沙的时候倒是给马一凡发了条信息,并再次预约回京相聚。
马一凡在刘亦非离开后第二天早上才离开长沙,他也没有告诉刘亦非自己才回去,两人似乎经历过短暂的骚动再次回到了原点。
其实刘亦非参加完快乐大本营录制,己经来到晚上十一点多,她看到了马一凡发的信息,正准备回过去,结果被刘母抓了个正着,
这让刘母异常愤怒,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女儿居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玩起了感情,还是跟一个她看不上的农村男孩。
于是刘母开启了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思想教育工作,从双方的年龄、家世、事业、相貌等多个维度进行对比,得出的结论就是马一凡没有一方面配的上她女儿。
刘亦非在母亲谆谆教诲之下,对自己的异样表现归根到年少的无知,产生了一定的自我怀疑,
再加上刘母时刻在身边陪伴,就是睡觉也待在一起,刘亦非慢慢的放下那个让她产生过异样或者心动的男孩。
当然,这一切马一凡并不知道,他此刻正坐在回老家的路上,眼睛紧闭,做着一个无趣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