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值达到99.9%,警报解除!”
进入小世界后,警报声刚好卡在99.9%,差一点就game over了。
178狠狠松了口气,真好,紧赶慢赶终于赶上了。
他刚松了口气,脑海里就传来主系统的提醒:该世界的宿主具有唯一性,是某个神秘国度的公主。
几千年前,某个系统界大佬在这个世界养老,他爱上一个女子并生下了一个女孩。
这个女孩继承了他的优秀基因,但是她的命格特殊,不足以被这个世界容下。
于是大佬将女孩的灵魂分成两份,将其中一半送往其他世界,只留一半在这个世界。
后来大佬有事要离开一段时间,他以为很快就回来,结果事情出了差错,逗留了很长时间。
等他回来时,这个世界己经过去了十几年。
他的妻子思虑过甚,早早地离开了人世,只留下他的女儿一个人孤单地活着。
幼时失去父亲,少年时失去母亲,女孩变得自卑而懦弱。
她长期遭受校园霸凌,最后实在忍受不了,从天台上一跃而下,结束了短暂的生命。
大佬得知一切后,彻底疯魔了,决定将这个世界彻底毁灭,为他的妻儿陪葬。
其实这一切都是反叛者搞的鬼,为的就是引起世界崩塌。
主系统好不容易稳住那位大佬,他唯一的要求就是让他的女儿幸福快乐地生活着。
178要做的事就是取回大佬女儿在另外一个世界的一半灵魂,将它按回在那具即将消亡的身体上。
178心头一突,什么玩意儿?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我绑定宿主之后你才说。
就算我现在解绑也己经来不及了!
等等,不对啊,如果宿主绑定错误的话,这个世界会继续崩塌。
现在怎么停止崩塌了呢?
178后知后觉地感到事情有些蹊跷,他仔细查阅神秘公主的灵魂,发现刚刚绑定的宿主与那位神秘公主的灵魂100%契合。
也就是说,我就是他要寻找的那一半灵魂。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他顺手抓住的灵魂竟然就是真正的宿主?
虚惊一场!
真是吓死统了,看来自己运气爆棚,这个世界肯定会很容易完成。
“公主,请起床!”
清晰的女声在耳边响起,我闭着眼睛,伸出一只手,啪的一声甩了过去。
好烦的闹钟啊!
还早呢,吵什么吵?按掉继续睡。
我侧了个身,继续与周公约会。
过了几秒,我后知后觉地发现刚才手感不对。
闹钟不是冷冰冰的金属质感吗,刚刚我手上碰到的却是软乎乎的温暖的触感。
我没有养宠物的习惯,所以刚才我是打到人了。
打人?除了我妈会叫我起床外,没有第二个人选。
我妈?我刚才打了我妈?
要死要死要死!
我噌的一声从床上坐起来,心虚地往左边瞅了瞅,生怕看到我妈那张带着怒气的、脸上印着五指山的脸。
然而出现在眼前的却是一张年轻的、带着标准微笑的、公式化的脸。
女人的脸上带着鲜红的指印,很明显是我的杰作。
女人看到我醒了,恭敬地朝我鞠躬。
“公主,请起床。”
哎,原来是人形闹钟啊!
“你你你……你是谁?在在在……在我房间里干什么?”
我心里想的是这些,但是出口却变成了阿巴阿巴阿巴。
女人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有问必答。
“公主,我是来伺候您起床的女佣。”
“公主,什么公主?是迪士尼在逃公主吗?”
我一脸惊愕,继续阿巴阿巴阿巴,奇怪的是,女佣竟然听懂了。
“公主,您说笑了。您是特拉维拉卡迪那那夫王国唯一的公主,也是特拉维拉卡迪那那夫王国将来的女王陛下。”
“什么拉什么夫?什么王什么国?”
我一脸懵圈,这是给我干到哪里来了?
“宿主,先接受一下剧情吧。”
正当我脑袋处于晕乎状态的时候,系统178适时出了声。
原主身份是网球王子世界一个神秘国度特拉维拉卡迪那那夫王国的唯一公主,叫棠溪璃月。
父亲叫棠溪君彻,母亲叫诗絮絮。目前,父母处于失踪状态,只留下原身一个人。
不过好在王国上下都对公主敬爱有加,目前正在积极准备着半个月后的周岁生日,也是向世人宣告我存在的时刻。
公主有一支十一人的影子军团,一人掌管着王国一支军队。
左有首相代理国内外事务,右有亲卫保护自己。
亲卫共有三人,日影、月影、星影。
日影擅长收集情报,月影擅长近战攻击,星影擅长暗杀。
因此,最经常陪伴在公主旁边的就是月影。
棠溪君彻本身就很痴迷于网球,但是属于人菜瘾大的那种。
奈何他财力雄厚,倒也和这个世界的网球天才们关系甚密。
在他失踪后,这份关系便转嫁到他女儿身上。
真不知道他是坑女儿呢,还是坑女儿呢?还是坑女儿呢?
当然,系统是不会告诉我原身父母的去向的。
如果告诉我了,他还有好果子吃?
“等等,不是说好让我和幸村精市恋爱的吗?我这么大一个小萝卜丁,怎么谈恋爱?难道是童养夫吗?”
我挥舞着小拳头抓狂。
“并不会啊,幸村精市现在才只有五六岁大,养成系难道不快乐吗?青梅竹马的情谊难道不好吗?”
178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仍然狡辩着。
“我好你大爷,我不要细水长流,我要一步到位。谁要当小屁孩啊?除了阿巴阿巴我还会啥?”
我气得首捶床。
“宿主你别急,我给你套上个马甲,这样别人就能听到你的心声。”
178自以为安慰到我,我赶紧阻止,可是己经来不及了。
“叮,检测到系统178为宿主套上被动听心声的功能,现在开始启动,该功能在3秒后生效,3、2、1。”
我有一句卧槽不知道当不当说。
完了,彻底完犊子了。
我双手一摊,仰躺在床上,生无可恋。
这统子废了,谁爱要谁带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