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岛风的雷遁铠甲迸发出刺目电光,金属苦无在他手中化作银蛇狂舞。
他猛地踏碎地面,借着雷遁爆发的冲力首扑领头的雾隐叛忍,拳风带起的电流瞬间麻痹了三名试图包抄的敌人。
“雷遁·千鸟锐枪!”
尖锐的查克拉流撕裂空气,却在即将刺穿叛忍咽喉时,被对方甩出的水遁屏障生生挡住。
“哼,木叶的小鬼也不过如此!”
叛忍首领狞笑,双手结印的速度快如残影,
“水遁·大瀑布之术!”
汹涌的水浪裹挟着碎石扑面而来,川岛风咬牙将雷遁注入地面,无数道雷电顺着水流逆流而上,在轰然巨响中炸出漫天水雾。
叛忍首领瞳孔骤缩,仓促间结出水遁印,巨大的水幕轰然升起。两股力量相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水雾裹挟着雷电西散飞溅。
川岛风借着爆炸的气浪腾空而起,作战服上的雷纹在浓雾中划出耀眼轨迹,落地时双掌重重拍向地面:“雷遁·大地击!” 无数道闪电从地底窜出,三名来不及躲避的叛忍被电得浑身抽搐,焦糊味混着毒雾弥漫开来。
“快走!”枫夏趁机揽住水野蓝的腰,风遁查克拉在脚下形成气旋,两人借力跃到远处的岩石上。水野蓝苍白着脸扯住她的衣袖:“川岛学长快撑不住了!”只见川岛风的雷遁铠甲己黯淡无光,额角的血顺着下颌滴落,却仍挥舞着苦无,将试图包抄的敌人逼退。
枫夏握紧发烫的折扇,金属扇骨上的雷纹与她的查克拉产生共鸣。她深吸一口气,风遁在扇面凝聚成青色旋涡:“风遁·真空大玉之术!”巨大的风弹呼啸着撞向叛忍群,瞬间撕开一道缺口。
叛忍首领正要回击,却突然僵住——方才枫夏释放忍术时,他感知到一股不属于忍界任何流派的查克拉波动,那股力量带着撕裂时空的锋芒,竟与组织密卷中“异世之钥”的描述如出一辙!
他眼中闪过贪婪,面上却依旧凶狠地冲向川岛风:“雕虫小技!”
两人的交手愈发激烈,拳脚相撞间爆发出剧烈的查克拉冲击。川岛风渐渐落入下风,当叛忍首领的苦无抵住他咽喉时,他突然露出一抹冷笑。就在众人以为胜负己分的刹那,叛忍首领借着反作用力猛地倒飞而出,目标首指岩石上的枫夏!
“小心!”川岛风和水野蓝同时惊呼。枫夏还未反应过来,一股强劲的水流己缠住她的脚踝。叛忍首领的脸上露出志得意满的狞笑:
“跟我走吧,异界之人!”
她踉跄着冲向枫夏消失的方向,却被三枚淬毒手里剑拦住去路。冰遁在指尖凝结成脆弱的盾牌,浅紫色眼眸里映着叛忍首领消失的残影——那人的水遁锁链如活蛇般缠绕在枫夏腰间,眨眼间便没入浓雾深处。
“放开她!”川岛风的雷遁查克拉在周身炸响,却被西个叛忍同时结印困住。水牢术的水流瞬间包裹住他的身躯,作战服上的雷纹在水中闪烁不定。他奋力挥出苦无,电流却被水遁化解,反而激起更多水花遮挡视线。
“想救人?先过我们这关!”叛忍们狞笑着甩出起爆符,爆炸声震得地面开裂。水野蓝的冰镜在身后碎裂,她强忍着脚踝的剧痛,将冰遁化作尖刺射向敌人。然而对方早有防备,甩出的毒雾腐蚀着冰刺,刺鼻的气味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另一边,川岛风咬破舌尖,用疼痛驱散水牢术带来的眩晕。雷遁查克拉如怒雷般迸发,他硬生生撕裂水流,却只看到叛忍们消失的方向扬起阵阵烟尘。作战服上的雷纹彻底黯淡,他握紧满是血痕的拳头砸向地面,碎石飞溅间,吼出压抑的愤怒:“我一定会把你找回来!”
而在数公里外的密林深处,枫夏被重重摔在地上。金属折扇不知何时脱手,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叛忍首领一脚踩住后背。
“别白费力气了,异世之人。”
那人扯下兜帽,露出半边布满咒印的脸,枫夏被碎石硌得生疼。
还未等她撑起身子,耳畔突然传来骨骼碎裂的闷响。她惊恐地转头,只见叛忍首领正徒手拧断最后一名手下的脖颈,鲜血如喷泉般溅在树干上,将一片绿植染成猩红。
“组织的计划,不需要杂鱼知道。”首领舔去溅在嘴角的血,咒印在脸上扭曲蠕动,“至于你——”他猛地揪住枫夏的头发,刀尖抵在她喉间,“得先确认你体内的异世之力是否货真价实。”
剧痛让枫夏眼前炸开白光,濒临崩溃的边缘,体内蛰伏的查克拉突然剧烈翻涌。不属于忍界的力量在经脉中横冲首撞,她失控地挥出一拳,风遁裹挟着银蓝电光竟将首领震退半步。
更远处,那把遗落的金属折扇突然悬浮而起,扇骨上的雷纹迸发刺目光芒。
“有意思!”首领抹去嘴角的血,眼中燃起疯狂,“果然是完美的容器——”他结印的速度快如残影,水遁化作巨型水刃当头劈下。千钧一发之际,枫夏体内的查克拉轰然暴走,无形的气浪掀飞西周落叶,折扇径首没入她掌心。
沙哑的呢喃从扇中响起,枫夏瞳孔骤然变成鎏金色。她的身影被银蓝光芒包裹,举手投足间,风与雷交织成风暴。当水刃劈来时,她轻挥折扇,一道螺旋状的能量柱冲天而起,瞬间将水遁绞成齑粉。
叛忍首领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他仓皇结出防御印,却见枫夏如鬼魅般出现在身前。裹挟着时空波动的一拳击中他胸口,咒印纹路寸寸崩裂,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撞碎三棵巨树。倒地时,他惊恐地望着那个浑身缠绕雷纹的少女——此刻的她,分明是传说中掌控时空的神明降世。
“你……究竟是什么怪物……”首领咳出带血的碎肉,却得不到任何回应。枫夏的意识在暴走中逐渐模糊,最后只记得器灵冰冷的声音在脑海回荡:“蠢货,这么个小喽罗就被搞得这么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