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拜师李彦,吕布是我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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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烽烟漫卷孤城血 青锋承诺故郡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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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三国:拜师李彦,吕布是我师弟
作者:
有数不尽的宝鼎
本章字数:
7450
更新时间:
2025-07-02

一、玄德入徐·草席裹甲守危城

公元190年九月十五,下邳城的晨雾还未散尽,北城门的吊桥便吱呀呀放了下来。

刘备的三千步卒裹着征尘涌入城门,玄德公骑在青骓马上,腰间悬着陶谦送的“护民印”,怀里还揣着彭城废墟里拓下的曹嵩墓碑文。他身后,关羽的青龙偃月刀挑着面“刘”字旗,旗角沾着泰山的泥;张飞的蛇矛尖上还挂着半截烧焦的房梁——那是他们昨夜路过彭城废墟时拾的。

“使君!” 陶谦扶着城垛往下望,晨风吹得他的鹤氅猎猎作响。他身后跟着麋竺、王修,还有新募的乡勇头领——十五岁的少年阿牛,此刻正踮着脚往城下看,手里的“木杆枪”(木棍绑铁片)攥得死紧。

刘备翻身下马,仰头抱拳:“使君,备来迟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连夜赶路的哑,“彭城的百姓说,曹军前锋己到吕梁洪,距下邳不过百里。”

陶谦招招手,让刘备上城。老人的手冷得像块玉,指甲缝里还沾着泥屑——这两日他亲自在演武场监工,给乡勇们分发炊饼时,总偷偷往他们怀里塞把盐粒,“玄德,你看。” 他指向城南的草甸,那里支着上百顶草棚,“百姓们把家财都搬进了城,老弱妇孺住在草棚里,青壮全上了城墙。”

刘备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草棚前有个老妇正用陶碗给孙子喂菜粥,粥里混着野菜,稀得能照见人影;几个孩童蹲在地上,用树枝在泥里画房舍——那是他们对故乡最后的记忆。他喉咙发紧,转头对关羽说:“云长,把咱们带的三十车粟米分一半给百姓,留一半做军粮。” 又对张飞,“翼德,带两百人去铁匠铺,帮孙师傅打刀——咱们的兵,不能总拿木棍。”

陶谦的眼眶湿了。他摸出怀里的《徐州城防图》,绢帛边角己磨得起毛,“下邳城三面环水,唯北门外是陆路,曹操若来,必从北门攻。” 他指着图上的红点,“这里是藏兵洞,能伏五百人;那里是箭楼,可架十张床弩。玄德,你是见过大仗的,这城防...还能守么?”

刘备接过地图,手指抚过北门外的河道:“使君,下邳的护城河足有两丈宽,若能引泗水灌河,水深能及马腹。曹军骑兵虽猛,过不了河;步卒攻城,咱们用滚木礌石砸,用干草浸油烧——干草易燃,烧起来比柴快。” 他抬头,眼里闪着光,“更要紧的是民心。百姓肯用身子护家,就能用身子护城。”

这时,阿牛突然扯了扯刘备的衣角。少年的布衫上还沾着演武场的草屑,“刘使君,我阿娘说,城墙上的草棚里藏着火种。曹军若破城,咱们就把火种扔进护城河——火种沉底,明年生新烟,徐州就还在。”

刘备蹲下来,摸了摸少年的头:“好小子,这主意比兵法还妙。” 他转向陶谦,“使君,咱们把百姓组织起来,每段城墙配二十个民壮:老人烧热水,妇人搓麻绳,孩童递箭——兵民一体,曹操的刀再快,砍不断百姓拧的绳。”

陶谦拍着刘备的背,笑得像个孩子:“玄德,某就知道,你是来给徐州续火种的。”

二、孟德焚营·血火同煎泗水赤

同一日正午,彭城郊外的曹军大营。

曹操站在高坡上,望着眼前的焦土——曾经冒炊烟的村庄,如今只剩断墙;曾经热闹的市集,如今只剩碎瓦。他的玄色战袍上沾着血渍,那是昨夜巡查时,被溃兵的血溅上的。

“主公,” 夏侯渊从马背上跳下来,怀里抱着个漆盒,“张闿的人头在这儿,还有他抢的金锭——某按您的令,全埋在废墟里了。” 他掀开盒盖,张闿的脸己经肿得认不出,“里正说,老大人的坟前,今早冒了缕烟。”

曹操的手颤抖着摸向漆盒,指尖停在半空中。他想起三日前收到的碑拓,曹嵩的墓碑上刻着“以民为铭”,字迹被彭城的雨水泡得模糊,却像根针,扎在他心口,“埋了吧。” 他说,声音轻得像叹息,“连张闿的尸身,都埋进废墟里——让他给老大人当土。”

“主公!” 夏侯渊扛着双戟跑来,铠甲上还沾着箭簇,“彭城残兵退到吕梁洪,据水而守!他们把船全烧了,咱们的骑兵过不了河!” 他指向远处的泗水,河面上漂着烧焦的船板,像片黑叶子,“更可气的是,百姓把干草堆在河岸,咱们一靠近,他们就放火烧——那烟呛得人睁不开眼!”

曹操的眉峰拧紧。他抽出佩剑,剑尖挑起地上的碎瓦——瓦缝里钻着棵野草,“传我令:前军退三十里扎营,等粮车到了再攻!” 他转身走向大营,玄色披风扫过焦土,“某就不信,没了粮,徐州人能喝西北风守城!”

“主公留步!” 荀攸从营中奔出,手里攥着卷竹简,“这是彭城百姓的血书。” 他展开竹简,上面歪歪扭扭写着:“曹使君,百姓在,徐州在。您烧了房舍,烧不了心;杀了人,杀不了魂。老大人说‘民比金贵’,求您看在民的份上,停兵吧。”

曹操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他想起父亲在陈留的庄园,院里种着二十棵桑椹树,每年春时,老人总搬着马扎坐在树下,抓把土说:“阿瞒,这土养人,你护土,就是护民;护民,就是护根。” 此刻,他望着荀攸手里的血书,突然觉得嘴里发苦——他烧的不是房,是父亲教他的“人心”。

“公达,” 他轻声道,“某是不是错了?”

荀攸跪下,额头触到焦土:“主公,您没错,是仇恨迷了眼。李使君在幽州,用仁换民心;您在兖州,用信养兵丁。可这徐州的民,是天下的本——您伤了它,就伤了自己的根。” 他指向远处的泗水,“您看,百姓宁肯烧自己的干草,也不让咱们过河。他们护的不是草,是您当年在兖州说的‘民在,州在’。”

曹操望着泗水,看见几个徐州兵正往干草堆里浇油。他们的衣服破得像抹布,脸上却挂着笑——那是种豁出命的笑,像极了兖州屯田兵守城时的笑。他突然觉得呼吸困难,翻身下马,跪在焦土上,抓起那棵野草,“阿爹,某对不起您...可某若停兵,对不起兖州的兵,对不起天下的父。”

“主公!” 程昱从粮道方向奔来,手里举着半块黑黢黢的炊饼,“粮车在符离集遇袭!徐州的乡勇扮成百姓,用干草做火把,烧了咱们的粮车!” 他把炊饼递给曹操,“这是从火里抢出来的,您尝尝——掺了观音土,硌牙。”

曹操咬了口炊饼,土渣子硌得他牙龈出血。他想起兖州的军粮,炊饼里掺着芝麻,香得能飘半里地;想起屯田兵们捧着炊饼说:“使君,这饼比娘做的还香。” 此刻,手里的饼苦得像黄连,“传我令:全军每日减粮一半,把马料分出三成给步兵——某要看看,是徐州的草硬,还是某的刀硬!”

三、守城之战·老弱执梃抗强兵

九月十七,下邳城北的护城河泛着冷光。

刘备站在箭楼上,望着远处的曹军——他们像片黑浪,正推着冲车往城下涌。冲车的木头上沾着焦土,那是他们拆了二十里民房才凑的材料。“放箭!” 他吼道,手心里全是汗。

城墙上的乡勇们拉开弓,箭簇像雨似的落下去。曹军的盾牌手举着盾往上顶,箭簇撞在盾上,叮当作响。有支箭擦着曹操的头盔飞过,钉在他脚边的土里——箭杆上缠着干草,还沾着新鲜的土香。

“好小子!” 张飞在瓮城里大笑,蛇矛往地上一戳,“俺老张就爱这种带土香的箭!” 他转身对民壮们喊,“抬滚木!” 二十个民壮扛着圆木冲上来,圆木上钉着铁钉,“砸!” 圆木从城墙上滚下去,砸得曹军的冲车支离破碎,“再抬干草!” 民壮们又抬来一捆捆浸了油的干草,点燃后扔下去,火舌舔着曹军的甲叶,烧得他们鬼哭狼嚎。

曹操勒住马,望着城墙上的火光。他看见刘备站在箭楼上,青衫被火映得发红;看见张飞举着蛇矛,像座黑塔;最让他心颤的,是城墙上的百姓——老妇端着陶碗递箭,孩童举着瓦罐倒热油,连拄拐的老头都搬着礌石,“这哪是城?” 他喃喃道,“这是座人心堆的山。”

“主公,撤吧!” 夏侯惇勒住马,左眼的黑布被火烤得发烫,“咱们的兵没粮,马没草,再攻下去,要饿死人了!”

曹操摇头,拔出佩剑指向城墙:“某就不信,他们能撑过三日!” 他转向夏侯渊,“妙才,带虎豹骑绕到城西,从泗水浅滩渡河!” 又对夏侯渊,“恶来,你带重甲兵正面强攻,吸引他们的箭!”

战鼓再次擂响。曹军的重甲兵顶着盾牌冲上来,铁盾上的凹痕像麻子;虎豹骑的马蹄溅起水花,泗水被血染红。城墙上的乡勇们射光了箭,就用石块砸;砸光了石块,就用干草烧——那是他们最后一把干草,本要留着过冬的。

阿牛站在刘备身边,手里的“木杆枪”己经烧了半截。他望着城下的曹军,突然想起陶谦的话:“火种在土里,明年会生新烟。” 他摸出怀里的火绒,扔进护城河——火绒沉进水里,像颗颗黑珍珠。

“阿牛!” 刘备喊,“退到瓮城去!”

“刘使君,” 阿牛笑了,“俺阿爹说,护家的兵,死了也得站着。” 他举起烧剩的枪杆,朝城下的曹军喊,“你们烧房舍,烧不了心!明年春天,炊烟会从你们的坟头升起来!”

一支箭破空而来,穿透了阿牛的胸膛。少年的身体晃了晃,却没倒下——他的手还攥着火绒,指缝里渗出的血,滴在城砖上,像朵小红花。

刘备扑过去,接住阿牛的尸体。少年的体温还在,怀里的火绒撒了一地,“好孩子,” 他说,“你护了家,护了城,护了徐州的根。” 他抬头望向城墙,乡勇们红着眼睛,举着武器喊:“护城!护民!” 声音震得城砖都在颤。

曹操在马上晃了晃,差点栽下来。他看见阿牛的尸体,看见城墙上的火绒,突然想起兖州的屯田兵——他们也是这样,用身子护家,用命护他。“收兵!” 他吼道,“收兵!” 曹军的战鼓戛然而止,像根被砍断的弦。

夏侯渊勒住马,望着曹操泛白的脸:“主公,这仗...不打了?”

曹操摸出怀里的碑拓,曹嵩的字迹在火光里发亮:“父以民养我,我以民立世。” 他擦了擦说到,后撤10里扎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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