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拜师李彦,吕布是我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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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并州锁钥镇九州 群雄转旆乱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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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三国:拜师李彦,吕布是我师弟
作者:
有数不尽的宝鼎
本章字数:
9010
更新时间:
2025-06-30

一、雁门雪夜

建安三年冬月廿八,雁门州牧府后堂。

李轩放下手中的羊皮地图,指节叩了叩案上的七封密报。窗外的雪还在飘,却掩不住案头传来的烟火气——最上面那封来自洛阳,封泥上沾着黑灰;中间的冀州报用的是邺城官署的朱印,墨迹未干;最下面的江东信则带着松烟墨香,是孙策亲书的木简。

“文若,”他抬头看向伏案批文的荀彧,“你说这中原的雪,是不是比雁门的更冷?”

荀彧放下笔,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玳瑁眼镜:“使君,某昨日让细作把七州的粮价抄了来——冀州一石粮要五十钱,是咱们并州的五倍;淮南更惨,有人拿子女换半斗米;倒是许都的屯田区,粮价降到了二十钱——曹孟德的‘屯田令’,倒是块硬骨头。”

李轩翻开冀州密报,里面夹着片带血的布片:“袁绍上个月在常山郡抽丁,十户抽三丁,还加收‘养兵税’。百姓把树皮都剥光了,他倒好,在邺城修了座‘铜雀台’,说是要‘揽天下名士’。”

郭嘉踢开脚边的炭盆,火舌“噌”地窜起来:“使君,某让人扮成商队去了趟邺城。那铜雀台高十丈,用的是太行山上的红砂岩,光是运石头就压死了三百民夫。袁绍在台上摆酒,让歌姬穿着薄纱跳舞,台下的百姓却在啃观音土——这哪是‘揽名士’,是‘揽怨气’!”

戏志才从书匣里抽出一卷《诸侯志》,指尖点着“袁术”二字:“淮南更荒唐。袁公路去年在寿春称帝,改元‘仲家’,宫殿用黄金铺地,连马桶都是玉做的。可他的兵呢?上个月某的细作看见,有个小兵偷了块炊饼,被砍了手——那炊饼还是发霉的!”

李轩突然笑了:“你们说,这天下的诸侯,是不是都得了‘玉玺病’?拿到玉玺的想当皇帝,没拿到的想抢玉玺,可真正该‘玺’的,是百姓的粮缸啊。”

蔡文姬捧着新抄的《江东商路图》走进来,发间的玉簪上沾着墨点:“使君,这是伯符的信。他说江东的海盐己经装船,这个月能到雁门。还附了张地图,标着袁术在皖城的粮囤——说是送咱们的‘投名状’。”

李轩展开地图,见皖城的位置被红笔圈了三遍,旁边有孙策的亲笔批注:“文台公临终前说,并州的犁头能耕出太平,某愿为使君犁开淮南的乱土。”

“好个伯符。”李轩将地图递给郭嘉,“奉孝,让雁门商队多带五百张犁头去江东——咱们的铁,要让江东的田翻得更欢。”

二、并州壁垒·铁桶山河

同一时刻,雁门北境的句注山隘口。

吕布立在雪坡上,方天画戟的月牙刃挑开一片积云。他望着山下的军阵:飞骑军的轻甲在雪地里若隐若现,狼骑的重铠结着冰棱,陷阵营的大盾如钢铁城墙,连新征的五万青壮都披着熟皮甲,手持雁门铁坊新铸的长枪——这是李轩亲自排的“三层守御阵”:前军游骑骚扰,中军重骑突击,后军步卒结盾,连溃兵都要退到十里外的堡寨里,由辅兵用强弩支援。

“奉先,”赵云策马而来,银枪上挂着刚割下的匈奴斥候左耳,“代郡的官道通了!张燕带三千飞骑押着粮车,明日能到雁门。”

吕布扯下酒囊灌了口,酒液在嘴边结成白霜:“某就说,那郭图撑不过三句。等玉玺到了袁绍手里,他得供在铜雀台当祖宗——可他不知道,李使君的‘玉玺’早刻在并州百姓的粮缸里了。”

赵云望着远处的军屯,炊烟正从地窝子里升起:“上个月某去上党郡,见百姓在城墙根刻了块碑,写着‘李使君的粮,吃三年不饿;李使君的兵,守三代不慌’。”他突然笑了,“连匈奴的老萨满都跟我说,草原上的孩子现在哭,阿娘不哄‘狼来了’,哄‘李使君的飞骑来了’。”

吕布仰头大笑,笑声震落了头顶的松枝积雪:“好!等开春,某带狼骑去草原遛遛——让蹋顿那厮看看,并州的马,比他的风还快!”

三、邺城惊变·袁绍转旆

七日后,邺城铜雀台。

袁绍将玉玺捧在掌心,螭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他想起郭图信里的话:“李轩要粮不要印,要民不要名——此等人物,非我能敌。”此刻望着台下的军报,冀州的粮价己涨到六十钱一石,而并州的商队却在常山郡开了粮行,二十钱一石卖新麦。

“主公,”审配跪呈密报,“公孙瓒在易京筑高楼,囤粮十万石,还收了乌桓的三千骑——他说要‘扫平冀州,还我幽州’。”

袁绍的手指深深掐进玉玺的纽纹里。他想起三年前与公孙瓒在界桥大战,自己的“大戟士”杀得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人仰马翻;可现在,李轩的飞骑军比“白马义从”还快,李轩的狼骑比重骑还猛——他若再和李轩为敌,冀州的西大门就永远开着了。

“传孤的令,”袁绍将玉玺重重按在案上,“起冀州十万兵,攻公孙瓒!孤要让天下知道,袁本初的刀,砍的是不服的,不是能打的。”

田丰拄着拐杖冲进殿来,胡须上沾着雪:“主公!李轩占着并州,曹操占着兖州,孙策占着江东——您若和公孙瓒两败俱伤,他们趁机...!”

袁绍突然拔剑,剑鞘砸在田丰脚边:“元皓,你老糊涂了!李轩有粮有兵,曹操有田有民,孙策有江有船——孤有什么?孤有西世三公的名!孤若不打公孙瓒,天下人会说袁本初怕了李轩,怕了曹操,怕了孙策!”

田丰望着他泛红的眼,突然想起李轩送的那袋麦饼——当时他咬了一口,麦香混着枣甜,比袁绍的鹿尾羹还香。他叹了口气,捡起剑鞘退下。

殿外的雪越下越大,袁绍望着玉玺上的“受命于天”西字,突然觉得那字在动,像极了并州粮行前排队的百姓,一个接一个,望不到头。

西、寿春癫狂·袁术作茧

同一日,寿春“建号殿”。

袁术斜倚在金缕玉床上,望着殿外的饿殍。他刚用十石粮换了南海的珊瑚树,此刻珊瑚映着烛火,红得像血。

“陛下,”杨弘跪呈军报,“孙策在吴郡开了铁犁坊,用并州的犁头换咱们的盐——百姓都说‘孙郎的犁,比陛下的珊瑚实在’。”

袁术抓起珊瑚树砸过去:“废物!孤是皇帝,要什么犁?孤要的是玉!是金!是西海来朝!”

他踉跄着走到殿外,望着护城河上的浮尸。有个妇人趴在冰面上,怀里揣着半块黑饼——那是用观音土和草籽做的。她的手指抠进冰里,指甲盖全翻了,却始终没松开那半块饼。

“陛下,”张勋满身血污跑来,“曹操的屯田兵占了陈国!他们说‘袁公路的粮,喂了珊瑚;曹孟德的粮,喂了百姓’——百姓都开城门迎他们!”

袁术突然笑了,笑得首喘气:“迎?他们敢迎?孤派十万兵屠了陈国!孤是皇帝,杀人...杀人不犯法!”

张勋欲言又止。他望着袁术腰间的“仲家通宝”,那是用民间的铜盆、铜镜熔铸的,此刻在雪地里泛着青灰。他想起上个月在军市,有个老兵举着并州的铁犁说:“这犁头能耕出命,袁皇帝的钱能买命么?”

五、许都深耕·曹操屯田

许都的雪落在屯田区,化成了春水。

曹操站在田埂上,望着农夫们用并州的铁犁翻地。犁头过处,冻土像被刀切,黑油油的泥土翻卷着,裹着未化的雪粒。

“主公,”荀攸捧着《屯田考绩册》跑来,“陈留郡用了并州的犁头,亩产涨到一石五斗!比去年多了五升——照这样,明年豫州能多收二十万石粮!”

曹操摸了摸犁头的刃口,铁温透过手套传来:“这犁头是李轩的商队上月送来的,说是‘换’咱们的丝帛。某让人查了,并州的百姓拿丝帛做冬衣,比麻布衣暖三成。”

他望着远处的农舍,烟囱里飘出的炊烟比去年密了一倍:“文若在并州,某不怪他。李轩能让百姓吃饱,某能让百姓有盼头——这两样,都是治世的药。”

荀攸指着田边的木牌,上面写着“某家屯田五十亩,收粮三成归己”:“主公,百姓把木牌当宝贝供着。前日有个老汉说,‘曹使君的牌,比皇帝的诏实在’。”

曹操笑了。他想起李轩的信,里面夹着块并州的麦饼,批注是“孟德兄,这饼是雁门的百姓烤的,比玉玺香”。当时他咬了一口,麦香混着枣甜,甜得他半夜爬起来改了三道屯田令。

“公达,”他拍了拍荀攸的肩,“把犁头的修造坊再扩五间。某要让豫州的每个村子,都有能修犁头的工匠——李轩的犁能耕并州,某的匠能耕天下。”

六、吴郡守御·孙坚治江

江东的雪落在富春江上,融成了暖流。

孙坚站在吴郡码头,望着二十艘粮船缓缓靠岸。船帆上的“雁门”二字被雪水浸得发亮,船头的铁犁闪着寒光——这是李轩送来的“镇东犁”,专门用来翻江东的淤田。

“伯符,”他转头对孙策笑道,“你看这犁头,比咱们的木犁多了道弯儿,翻起泥来像切豆腐。某让人试了试,十亩地,以前要三天,现在一天半就干完了。”

孙策摸着犁头的刃口,眼里闪着光:“父亲,某让人算了笔账:三百张犁头,能多开五万亩田;五万亩田,能多收五万石粮;五万石粮...能养一万兵。”

孙坚拍了拍他的肩:“伯符,某要的不是兵,是民心。李使君能让并州的百姓把他刻在碑上,某要让江东的百姓把咱们写进歌里——‘孙郎的犁头翻春土,周郎的计谋定东吴’。”

这时,有个老渔翁挑着担海鱼走过,见他们在看犁头,凑过来道:“两位将军,这犁头能卖我一张不?我家那几亩滩涂地,用木犁总翻不深,种的稻子总被咸水浸死。”

孙坚蹲下身,帮老渔翁理了理鱼篓的绳子:“老伯,这犁头不卖。明日某让人去你家,教你怎么用犁头,再送你十斤石灰——撒在地里,咸水就不浸稻子了。等秋天收了稻子,你送某两条鱼就行。”

老渔翁咧嘴笑了,露出缺了的门牙:“好!等稻子熟了,某给将军送最大的青鱼——比去年献给袁术的那条还大!”

孙坚望着他的背影,对孙策道:“伯符,你看,百姓要的不多,就图个‘实在’。李使君给的是粮,某给的是犁,孟德给的是田——不管给什么,只要实在,民心就攥在手里了。”

周瑜从舱里抱出一卷《江东商路图》,展开道:“使君,某让人标了三条商路:北连并州,东通夷洲,南接交州。李使君的粮、并州的铁、咱们的盐,能顺着这三条路流到天下——到那时,江东就是李使君的‘南仓’。”

孙坚望着江对岸的山影,轻声道:“公瑾,某突然明白李使君为什么能在并州站住脚了。他不是在占地盘,是在种‘根’——百姓的根扎深了,谁也拔不动。”

七、雁门观火·天下归心

冬月三十,雁门州牧府城楼。

李轩站在雉堞后,望着并州的万家灯火。军市的酒旗在雪夜中招展,肉香混着麦香飘上城楼;校场的篝火映红了新兵的脸,他们正跟着老兵唱《雁门谣》:“雁门的粮,白又香;雁门的兵,硬如钢...”

“使君,”蔡文姬走上楼,手里捧着热姜茶,“文若说,袁绍的十万兵己到易京;曹操的屯田区,今年能多收二十万石;伯符在江东,把犁头发到了每个村子。”

李轩接过茶盏,喝了一口——姜的辣混着枣的甜,像极了并州的日子。

“文姬,”他望着远处的军屯,“你说,这天下的诸侯,像不像咱们并州的雪?有的雪压断了树枝,有的雪润了田,有的雪...化成了水,渗进了土里。”

蔡文姬靠在他身边,望着同样的方向:“不管是什么雪,春天来了,都会化的。到那时候,土里的根就长出来了——那才是天下的样子。”

李轩笑了。他想起白天收到的信:曹操在信里画了幅屯田图,边角题着“轩弟,某在许都种了片麦田,等熟了,送你两石——比玉玺甜”;孙策的信里夹着片新稻叶,写着“使君,某在江东立了块碑,刻着‘并州犁,江东田’——等天下定了,咱们一起去看”;连袁绍都派人送了盒邺城的蜜枣,附言“孤敬李使君的粮,如敬天下的命”。

他摸了摸腰间的“守土”玉牌,牌上的“守土”二字被体温焐得发烫,像团火,要把这乱世的冰壳子,慢慢焐化。

雪停了,东方泛起鱼肚白。李轩望着并州的晨光,突然听见远处传来《雁门谣》的尾句:“雁门的天,亮堂堂;雁门的主,是咱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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