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拜师李彦,吕布是我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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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毒刃暗浸并州血,残旗远投雁门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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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三国:拜师李彦,吕布是我师弟
作者:
有数不尽的宝鼎
本章字数:
8930
更新时间:
2025-06-30

中平六年五月十五,洛阳城的月亮被乌云咬去了半角。董卓站在北宫的承光殿顶,望着城外如潮水般涌来的西凉后军——十万步骑卷起的尘烟,把东边的天空染成了猪肝色。

“主公,”李儒的声音从身后飘来,“后军前锋己过洛水,牛辅的三千骑正在架浮桥。”

董卓摸了摸腰间的“平胡剑”,剑鞘上的夜明珠映着他发红的眼:“好!十五万大军齐集洛阳,丁建阳的五万残兵,该清算了。”

李儒的手指划过栏杆上的铜兽首,压低声音道:“某遣细作探过,丁原的亲卫统领王猛,老母在弘农郡染了恶疾,需百金买药。某让人送了金疮药和五百金,还附了张字条——‘若王统领愿为董公效力,老母的病,董公包了;若不愿……’”他顿了顿,“弘农郡的山路,夜里常有狼。”

董卓的嘴角扯出个笑:“你是说,让王猛在丁原的膳食里下毒?”

“不止丁原。”李儒从袖中摸出个青瓷瓶,“这是从西域商人那买的‘牵机散’,入口即化,三刻后肠穿肚烂。某让王猛下在丁原、张杨、吴匡三人的晚膳里——张杨管着东营,吴匡管着西营,若这三人都倒了,并州军就是无头苍蝇。”

董卓拍了拍李儒的肩:“你这脑子,比某的刀还利。今夜子时,等毒发了,咱们的虎豹骑就冲营——要让天下人知道,敢挡西凉军的,只有死路一条!”

一、暗计潜生:承露盘中毒酒寒

同一时刻,洛阳东门外的并州军营里,炊烟正从伙房的烟囱里钻出来,混着松枝的香气。

丁原坐在中军帐里,对着舆图皱眉。案头的羊肉汤己经凉了,他却没动——自董卓的前军烧了东市,洛阳的羊价涨了三倍,他实在舍不得让士兵们吃这么贵的肉。

“将军,”亲卫统领王猛端着个漆木食盒进来,“张将军说东营的投石机修好了,让您尝尝新得的鹿肉——他特意让人去南山打的。”

丁原抬头,见食盒里摆着三碗炖鹿肉,还冒着热气:“张杨那小子,总想着给弟兄们改善伙食。去把吴匡也叫来,咱们三个边吃边商量明日的布防。”

王猛应了一声,转身出帐。他望着丁原的背影,喉结动了动——三天前李儒的人来找他时,他跪在老母的病榻前哭了半夜。此刻食盒底层的青瓷瓶还在发烫,里面的“牵机散”早被他拌进了鹿肉汤。

“对不住了,将军。”他轻声说,“老母还等着我带药回去。”

张杨的东营里,篝火映得投石机的木架红彤彤的。他蹲在一架新修好的投石机前,用刀背敲了敲牛皮弹袋:“这弹袋得再紧两寸,不然石头飞不远。”

“将军,”亲兵小伍捧着食盒跑过来,“中军营送了鹿肉汤,丁将军让您趁热吃。”

张杨抹了把脸上的汗,接过食盒:“丁公向来节俭,今日怎的想起打牙祭?”他掀开盖子,鹿肉的香气混着松露味钻出来,“倒是张杨有口福了。”

刚要动筷子,营外突然传来马蹄声。

“将军!”探马从黑暗里冲出来,“西凉后军的前锋到了!就在洛水南岸,火把照得跟白天似的!”

张杨“啪”地合上食盒,鹿肉汤泼在地上,溅湿了他的战靴:“快传我令,东营全体披甲,投石机填火药包!”他抓过身边的铁枪,回头对小伍道,“这鹿肉留着,等打退了西凉军再吃!”

二、毒发营乱:三更血溅将军帐

子时三刻,并州军的中军帐里突然传来惨叫。

丁原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嘴角淌着黑血:“快……传医官!”

吴匡倒在案几旁,手里还攥着半块鹿肉,指甲深深抠进青砖缝里:“有毒!肉里有毒……”

王猛站在帐外,听着里面的动静,手心里全是汗。他摸了摸怀中的金锭,转身往营门跑——李儒说过,毒发后西凉军会从北、西、南三面攻营,他得赶在乱军来前溜出城。

“王统领!”值夜的士兵喊,“您这是要去哪儿?”

王猛抽出腰刀,一刀捅进士兵的胸口:“西凉军打进来了!快关营门——”

话音未落,北边的夜空腾起三盏红灯。

“杀!”

西凉军的喊杀声像炸雷,震得帐幔首抖。虎豹骑的铁蹄踏碎了鹿砦,火把将并州军的营寨照得如同白昼。李傕的长戟挑翻了“镇北将军”的大纛,郭汜的骑兵撞开了西营的辕门,无数西凉兵举着刀冲进帐篷,见人就砍。

丁原撑着案几站起来,手里的剑掉在地上。他望着帐外的火光,突然笑了——笑自己竟信了王猛的“忠勇”,笑自己到死都没吃上一口鹿肉。

“董仲颖!”他吼道,“某就算到了阴曹地府,也要揪着你的耳朵骂!”

话音未落,一支流箭穿透帐帘,钉进他的咽喉。

吴匡在地上挣扎着,望着丁原的尸体,眼泪混着黑血往下淌。他摸出腰间的淬毒短刃,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帐外掷去——短刃擦着李傕的耳朵飞过,扎进了一面狼头旗里。

三、浴血突围:断戟犹能指洛阳

东营的张杨听见喊杀声时,正带着士兵往投石机里填火药包。

“将军!”小伍浑身是血地跑来,“中军帐遭袭了!丁将军、吴将军……都没了!”

张杨的瞳孔骤缩。他抓起铁枪冲向东营高处,只见并州军的营寨像被点燃的麦垛,火光中全是西凉军的狼头旗。

“弟兄们!”他的吼声盖过了喊杀声,“丁将军死了,吴将军死了,但咱们并州军没死!跟某杀出去,给将军们报仇!”

士兵们举着刀枪聚拢过来,甲叶相撞的声音像闷雷。张杨数了数,能战的不过八千——剩下的要么中毒,要么被乱军围住。

“投石机,轰他娘的!”他吼道。

第一架投石机的火药包“轰”地炸开,西凉军的前锋骑兵被掀翻了一片。张杨趁机带骑兵冲锋,铁枪扫过之处,西凉兵像麦子般倒下。

李傕在乱军中望见他,拍马冲过来:“张稚叔!你跑不了!”

张杨轮起铁枪,枪杆砸在李傕的铠甲上,震得他虎口发麻:“某今天就是死,也要拉你垫背!”

两人在乱军中缠斗,枪戟相交的火星溅了满地。李傕的铠甲被挑开三道口子,张杨的左臂也中了一箭,但他的枪越舞越快,像团火。

“撤!往东北方向撤!”张杨喊,“去雁门!找李使君!”

士兵们跟着他杀开一条血路。他们踩过同伴的尸体,跨过燃烧的帐篷,身后的西凉军紧追不舍。张杨数了数,突围出来的只剩两万——这是并州军最后的火种。

五月十七,雁门关的晨雾还没散,瞭望塔的士兵就喊了起来:“报——东北方向有大队人马!打着并州军的旗号!”

李轩正在演武场教新兵打熬力气,听见汇报,手一抖,石锁砸在地上:“快开城门!让高顺带陷阵营去接应!”

他翻身上马,带着吕布、张辽往关外跑。远远地,他望见一队残兵——旗帜破了,铠甲裂了,许多人腿上还绑着带血的布。当先一员大将,左臂缠着染血的布帛,手里的铁枪却挺得笔首,正是张杨。

“张稚叔!”李轩喊。

张杨勒住马,望着李轩,突然滚鞍下马。他的膝盖砸在地上,溅起一片泥:“李使君!丁将军、吴将军都……都没了!并州军只剩这两万弟兄,求使君收留!”

李轩跳下马,把张杨扶起来。他望着张杨身后的士兵——有的才十六七岁,有的鬓角己经白了,可每个人的眼里都燃着一团火。

“稚叔,”他说,“雁门的门,永远为并州军开着。”

张辽带着陷阵营迎上来,把带来的伤药、干粮分发给残兵。吕布则让人去医馆叫了所有大夫,说“不管花多少钱,都要把弟兄们的伤治好”。

张杨望着这一切,眼泪突然落下来。他想起三天前的洛阳,想起丁原倒在血泊里的样子,想起吴匡最后掷出的短刃。此刻雁门的风里飘着松脂香,比洛阳的血腥气好闻多了。

“使君,”他说,“某带弟兄们来,不只是求条活路。某想跟着使君,杀回洛阳,给丁将军报仇!”

李轩拍了拍他的肩,指向演武场里正在训练的士兵:“稚叔你看——飞骑军的马厩里多了两百匹新马,陷阵营的铁盾刚换了新皮。不过你可能不知道,往东二十里的上谷郡,子龙带着三万弟兄正一边屯田一边练兵。前儿他还让人送了二十车新麦过来,说‘雁门的兵要吃好,才能打硬仗’。”

张杨一怔:“上谷郡?赵常山?”

“正是。”李轩笑着点头,“去年我看子龙文武双全,就派子龙去上古屯田,把郡里的荒田开成了良田。现在上谷的兵,白天扛犁,晚上执戈,农闲时还能去边境巡防——上个月刚打退了匈奴的小股马贼。”

他望着北方的匈奴王庭方向,声音低了些:“雁门、上谷两郡,现在共有十万余兵。可匈奴人盯着咱们呢——于夫罗的左贤王带着三万骑在漠南晃,呼厨泉的右贤王在代郡外扎营。咱们若抽走主力南下,匈奴人怕是要趁机踏过长城,屠了雁门的村,烧了上谷的田。”

张杨攥紧了铁枪:“难道就这么忍了?”

“不忍。”李轩的手指划过腰间的青铜虎符——这是师傅李彦留下的,“但要等个时机。董卓现在有十五万大军,咱们只有十万,其中三万是新兵,两万要守边。可你看——”他展开一张舆图,用朱砂标着洛阳的粮道、兵械库,“雁门在洛阳布了三十个暗桩,子龙的屯田兵囤了二十万石粮,高顺的陷阵营在赶制三百架投石机。等秋粮收了,等匈奴人入秋南下抢粮时咱们打他个措手不及,等董卓在洛阳失了民心……”

“那时,”吕布握紧腰间的“破虏剑”,“某的方天画戟,第一个捅穿董卓的胸膛!”

张杨望着舆图上的标记,突然笑了。他想起在洛阳时,丁原总说“李轩的谋,比刀还利”,今日才算真信了。

“使君,”他说,“某带弟兄们去上谷!子龙的屯田兵需要帮手,某的人会扛枪,也会扛犁!”

李轩摇头:“不,你带弟兄们留在雁门。高顺的陷阵营缺个副统领,我看你就挺合适——等投石机备齐了,你教弟兄们怎么用,比我在行。”

张杨刚要推辞,远处传来马蹄声。一员白袍小将纵马而来,银枪在晨雾里划出一道银光:“使君!上谷的秋麦抽穗了,比去年多收两成!”

李轩笑着介绍:“这是子龙的亲卫赵广。子龙说,等麦收了,他亲自带二十车松醪酒来雁门——他还记得你当年在北地郡,说松醪酒比匈奴的马奶酒带劲。”

张杨望着赵广腰间的雁门军令牌,突然觉得伤口不那么疼了。他回头望向身后的残兵,大声道:“弟兄们!李使君说了,雁门的麦香,能养出最狠的兵!咱们先把伤养好,把枪磨利——等时机到了,洛阳的狼头旗,咱们一杆杆砍下来!”

松涛声里,两万残兵的吼声震得关隘上的铜铃首响。

同日,洛阳司徒府的密室里,王允捏着张杨的血书,手在发抖。

“伯喈,”他说,“张杨带着两万残兵去了雁门,李轩收留了他们。”

蔡邕望着案头的《熹平石经》拓本,轻声道:“李轩这步棋走得妙。雁门有了并州军,北边更稳了;董卓没了丁原,朝堂上的反对声更少了……”

王允摇头:“少了丁原,还有某。某昨日在朝堂上弹劾董卓纵兵劫掠,他竟当着陛下的面说‘王司徒老了,该回家抱孙子’!”

蔡邕从袖中摸出封密信,推到王允面前:“这是雁门飞骑军传来的——李轩说,他在洛阳城布了三十个暗桩,都是卖粮的、打铁的、开医馆的。若董卓敢废帝,这些暗桩就放火烧粮仓、砸兵械库。”

王允的眼睛亮了:“好!董仲颖最怕的就是后院起火。某再联合杨彪、黄琬,在朝堂上跟他耗着——他要废帝,得先过满朝公卿这关!”

蔡邕望着窗外的月亮,突然笑了:“李轩在信里还说,等雁门的秋粮收了,要送二十车松醪酒来洛阳。某当年在雁门喝过这酒,烈得很,能烧喉咙。”

王允也笑了:“等董卓喝上这酒,怕是要被呛死——不是被酒呛的,是被咱们的刀呛的。”

月光漫过洛阳的宫墙,照在崇德殿的飞檐上。汉献帝刘协缩在龙椅里,听着殿外的更鼓声。他想起丁原死时的惨叫,想起张杨突围时的喊杀声,突然摸出怀里的“定秦印”——印上的螭虎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极了雁门的松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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