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拜师李彦,吕布是我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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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下曲阳头悬逆首,广宗道血映残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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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三国:拜师李彦,吕布是我师弟
作者:
有数不尽的宝鼎
本章字数:
6864
更新时间:
2025-06-30

中平元年十一月初五,北风卷着细雪掠过洹水。

李轩的玄铁鳞甲结了层薄霜,甲叶相撞时发出细碎的响。他勒住乌云踏雪,望着前方的下曲阳城——城墙由夯土筑成,高约两丈,城头上飘着“地公将军”旗,旗面被风吹得猎猎作响,露出底下斑驳的血痕。

“主公,”张辽驱马近前,战戟的月牙刃挂着冰碴,“探马回报:张梁在城外扎了七座营寨,每寨五千人,用鹿砦连成长墙。营寨里堆着滚木礌石,壕沟灌满冰水,怕有两尺深。”

李轩眯起眼。他记得三年前上党城破时,叛军也是这般固守,但那回烧了粮道,守军便乱了阵脚。可这回张梁是黄巾精锐,麾下多是跟着张角起义的“太平道”死士,怕是要硬仗。

“去请皇甫将军。”李轩说。

一、雪夜策谋:老帅指月定奇袭

未时三刻,皇甫嵩的中军帐里飘着羊肉汤的香气。

老将军捧着陶碗,碗里的热汤在冷空气中凝成白雾。他望着帐外的雪,忽然用筷子敲了敲舆图:“张梁这小子学张角的‘方’制,把七座营寨连成‘北斗阵’——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北斗阵的破绽在‘天权’,那是中军所在,破了天权,其余六营必乱。”

李轩凑过去看。舆图上的下曲阳被红笔圈着,七座营寨像七颗黑痣,其中天权营紧挨着护城河,寨门对着东南方——那是唯一没设鹿砦的方向。

“末将愿带飞骑营冲天权。”李轩说。

皇甫嵩摇头:“飞骑冲营,马蹄声会惊了守军。某要你带雁门步卒,踩着护城河的冰过去。”他指了指护城河,“昨夜气温骤降,冰面能承重。你带高顺的步卒营,每人背一捆干草,铺在冰上防打滑;穆顺的降卒营跟在后面,抬火油囊;某率左军正面佯攻,等你们烧了天权,再全力压上。”

李轩的手指划过舆图上的护城河。冰面泛着冷光,像块巨大的蓝玉。他想起卢植的地道图——那图里也画着护城河,只是卢公要挖的是地道,而皇甫嵩要走冰面。

“何时动手?”李轩问。

“子时三刻,月过天权顶。”皇甫嵩说,“那时候守军最困,巡夜的火把也熄了大半。”

二、冰面夜渡:玄甲衔枚踏寒渊

十一月初六,夜。

李轩的步卒营伏在护城河边,呼吸在冷空气中凝成白雾。他的玄铁鳞甲外罩了件灰布罩衫,甲叶的反光被遮住,像块融入夜色的岩石。高顺递来一捆干草,草叶上结着霜,扎得手心生疼。

“主公,”高顺压低声音,“冰面厚三寸,能承重。末将试过,踩上去‘咔嚓’响,但没裂。”

李轩点头。他抽出腰间的霸王枪,用布裹了枪缨,枪尖却露在外面,在月光下闪着幽蓝。“衔枚。”他说。

三千步卒同时咬住木片。李轩第一个踏上冰面,脚底下“咔嚓”一声,冰面裂开蛛网似的细纹。他屏住呼吸,慢慢往前挪——一步,两步,三步……冰面没塌。

身后的步卒跟着上了冰。干草铺在冰面上,像条黄色的毯子,掩盖了脚步声。穆顺的降卒营抬着火油囊,油囊用草席裹着,防止碰撞起火。月光从云缝里漏下来,照在冰面上,照出他们模糊的影子,像群贴着地面爬的黑虫。

天权营的篝火在前方亮起。李轩数着步数——三百步,五百步,八百步……营寨的木栅近在咫尺,他听见守军的鼾声,听见巡夜兵的脚步声,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

“泼油!”

李轩大喝一声,扯下布罩。霸王枪破风而出,挑飞两个巡夜兵的脑袋。穆顺的降卒营跟着冲上去,火油“哗哗”泼在木栅上,火折子扔出的瞬间,天权营腾起冲天大火。

三、枪挑地公:玄铁破甲映血光

张梁是被浓烟呛醒的。

他光着脚冲出帐外,鬼头刀在火光里泛着血光。天权营的木栅烧得噼啪响,火舌舔着中军帐的布帘,把“地公将军”旗烧出个大洞。他看见李轩的玄铁鳞甲在火里发亮,霸王枪的枪尖挑着个巡夜兵的尸体,像挑着根稻草。

“汉狗!”张梁吼道,“某要把你剁碎了喂狗!”

李轩的枪尖指向他:“张角的‘地公’,也配称‘将军’?”

张梁的鬼头刀划出半圆。他的刀法是张角亲授的“太平刀法”,每招每式都带着股狠劲——第一刀劈面门,第二刀砍腰,第三刀挑咽喉,招招要命。李轩的霸王枪却比他快三分,枪杆横扫架开第一刀,枪尖斜刺挑开第二刀,枪尾砸在他的手腕上,鬼头刀“当啷”掉在地上。

“你……”张梁的手腕肿得像发面馍,“你练的是哪门子枪法?”

“霸王枪。”李轩说,“当年楚霸王用这杆枪,挑了秦兵百万;今日某用这杆枪,挑你张梁的脑袋。”

张梁的脸扭曲成恶鬼。他突然从腰间抽出短刀,朝李轩的小腹刺来。李轩早有防备,枪杆下压磕开短刀,枪尖顺势刺入他的咽喉。血喷在李轩的甲叶上,像朵盛开的红梅。

“地公将军”旗“哗啦”落地。张梁的尸体倒在火里,被烧得“滋滋”响。李轩抽出霸王枪,枪尖上的血珠滴在雪地上,融出个小红洞。

西、北斗星陨:七营尽溃如潮退

天权营的大火照亮了夜空。

皇甫嵩的左军从正面杀来,喊杀声震得城墙上的积雪簌簌往下掉。张梁的六座营寨本就靠天权营指挥,此刻见中军被破,顿时乱作一团——玉衡营的士兵往河里跑,冰面承受不住重量,“咔嚓”裂开,二十多个士兵掉进冰窟窿;开阳营的渠帅砍了自家旗,举着木牌喊“降”;摇光营的死士抱着火油囊往官军堆里冲,“轰”的一声炸成血雾。

李轩的步卒营趁机攻进下曲阳城。城门的守军用木棍顶着门闩,李轩的霸王枪一挑,门闩“咔嚓”断成两截。士兵们跟着涌进去,马刀砍翻守军,火把点燃城楼的“地公将军”旗。

“城破了!”

“地公将军死了!”

喊杀声像潮水,卷着黄巾军往城北退。李轩站在城楼上,望着溃退的黄巾,突然想起卢植的话:“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可眼前的黄巾,有白发苍苍的老人,有十西五岁的少年,他们举着锄头、菜刀,喊着“苍天己死”,不过是被饥饿逼得走投无路的百姓。

“放条生路。”李轩对高顺说,“追得太急,他们会反扑。”

五、残军北遁:寒夜踏血赴广宗

十一月初七,晨。

下曲阳城的大火还在冒烟,空气中飘着焦糊的肉香。李轩站在城门前,望着满地的黄巾降卒——三万大军,战死一万,烧伤五千,剩下的一万五跪在地上,把兵器堆成座小山。穆顺的降卒营在中间维持秩序,铁枪往地上一杵,比画着“两人一排,不许交头接耳”。

“主公,”张辽走过来,手里提着张梁的首级,“皇甫将军说,把这颗脑袋挂在城门上,震慑广宗的黄巾。”

李轩接过首级。张梁的脸被火烧得焦黑,眼睛却睁得老大,像在控诉什么。他望着北方的广宗城,那里的“天公将军”旗还在飘,旗面上的黄色被雪水浸得发暗,像块脏抹布。

“传我的令,”李轩说,“降卒愿回家的,发三斗粮;愿从军的,编入降卒营。”

张辽愣了:“主公,您不怕他们反水?”

李轩摇头:“他们本就是百姓。某上党收的降卒,现在哪个不是雁门军的精锐?”

中午时分,残军开始北撤。一万黄巾扶老携幼,背着破布包裹,往广宗方向走。李轩站在城楼上望着他们,突然想起三天前押解卢植的囚车——那时的百姓喊“天公将军救百姓”,现在的百姓却跟着败军走,因为他们知道,回了家也是饿死。

“主公,”高顺凑过来,“广宗的探马回报:张角派张宝带五万大军出城接应,现在残军和张宝的部队汇合了,总共有八万多人。”

李轩握紧腰间的霸王枪。枪身因感应到战场的血腥气而发烫,枪尖的龙纹在雪光里泛着暗红。他望着广宗城的方向,望着城楼上张角的身影,突然笑了:“八万?某的霸王枪,还没挑过这么多脑袋呢。”

六、帅帐论功:玄甲新勋照寒天

十一月初八,皇甫嵩的中军帐里飘着酒香味。

老将军举着酒碗,对李轩笑道:“某打了半辈子仗,没见过这么利索的夜袭。你烧天权的火候拿捏得准,冲阵的时机卡得死——张梁的七座营寨,有五座是被你的霸王枪挑了渠帅才散的。”

李轩喝了口酒,点头道:“末将只是听将军调遣。这把火,是将军的计策;这杆枪,是雁门军的刀。”

皇甫嵩放下酒碗,目光突然严肃:“张梁虽死,张角、张宝还在广宗。张角的‘太平道’在河北经营十年,广宗城的百姓,有一半是他的信徒。某己让人快马加鞭往洛阳送捷报——破下曲阳,斩张梁,首功在雁门李轩!”

李轩的手按在腰间的玄铁剑上。剑鞘用鲨鱼皮包裹,剑柄刻着“忠武”二字,是汉灵帝的手书。他望着帐外的雁门军——飞骑营的银月驹被刷得油光水滑,步卒营的士兵在磨箭簇,降卒营的新兵在练枪术,突然觉得这杆剑,重得像座山。

七、扬鞭策马:玄甲新旗指广宗

中平元年十一月初九,雁门军整队启程。

穆顺的降卒营走在最前,五千人穿着新皮甲,枪杆系着玄色红缨——那是“破黄”旗的颜色。张辽的飞骑营跟在后面,战戟的寒光与霸王枪的赤芒交相辉映。李轩骑在乌云踏雪上,望着前方的官道,那里的尘烟正朝广宗方向翻涌。

“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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