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牧川现在啥也听不进去,两眼放光的看着向依依。
“对象?嘿嘿,我这就成功啦?妈呀,你看到没?你儿子我也是有对象的人了。”傻乎乎的样子简直没眼看。
“下周我就要开学了,你这伤……”
“依依,我这周肯定能下地,你开学之前我带你回家炫耀一圈,江琴要是知道我跟你处对象,半夜睡觉估计都能惊醒。”
蒋牧川这话说的可是一点也不夸张。
江琴对他的不放心程度,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向振东不放心的叮嘱:“妹妹,蒋家的事你是不是不太清楚?要不我还是再仔细给你讲讲吧!”
“不用了,正好我也要去会一会蒋俊杰,向晚晚的事情有人从中作梗,我猜是他。”
其实按照向依依的计划,不可能只是劳改这么简单的,可是后面的计划却被人从中破坏掉了,除了蒋俊杰,向依依想不出来还能是谁。
三个人三脸疑惑。
“怎么可能?蒋俊杰才十四岁吧?他能跟向晚晚有什么关系?”江为止怀疑的问道。
对此,向振东倒是觉得不无可能:“向晚晚那种人心思深沉,只要有机会,无论是谁她都会下手的。
年龄对她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而且你们这段时间忙的忙伤的伤,大概还不知道吧,江为民被人杀死,尸体扔在护城河里了,昨天才被人发现的。
除了向晚晚,谁会跟他有那么大的仇?”
江为民看了眼向依依笑道:“眼前这位也不遑多让啊,江为民从小就喜欢她,结果被逼着娶了别人。
婚礼当天还被告知私房钱被她偷了,却只能敢怒不敢言,你说这仇大不大?”
向依依就知道这些人肯定会误会她。
“可没有啊!
他之所以知道了钱是我拿的也不敢吱声,那是因为他知道我手里有他的把柄,我之所以没举报他,就是因为想让向晚晚多体验一下家庭和睦的感觉。
江为民也是个人才,自已犯罪的证据和存折都能存在骨灰罐里。
也不知道他妈的骨灰到底放哪里了。”
江为止嗤笑一声:“还能放哪,他那个个人那么迷信,天天赌钱,怎么可能把他妈火化了呢,尸体埋到山上去了,听说是块风水宝地呢。
这事连老爷子都不知道,不过现在看来,风水之事的确不可靠,你看他死的多惨。”
向依依和蒋牧川对视一眼,两个人很有默契的达成了共识。
如果这个事情真的是蒋俊杰干的,那说明向晚晚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也从侧面证明了蒋俊杰不是个普通的孩子,他是个狠辣的人。
有这样的人当敌人,他们俩得小心了。
“那你赶紧恢复身体,记得把这壶水喝完,我花了大价钱弄来的,可别浪费了,那我就先回去准备,再会啦!”
见妹妹出门,向振东挥拳警告一番就跟着出去了。
江为止关好门才道:“得偿所愿打算怎么报答我?我可是尽心尽力的帮你促成这门婚事的,到时候结婚我要坐主桌。”
蒋牧川龇着一口大白牙:“好!
对了,你手里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我这病可是好得差不多,不能再装下去了,我得带对象回家气气老头子呢,你别耽误我正事啊!”
江为止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无语过。
“差不多了吧!你的升职文书已经由文师长递上去了,我们已经做得很隐蔽了,可那娘俩还是得到了消息。
派了两拨人来阻拦,哪怕都递上去了,还找人去上面说你坏话呢。
要是到时候上面真信了,你就只能是个营长了,会不会觉得有点委屈?不过我猜他们如果实在说不出什么来,也只会拿你的年龄说事。”
“早就猜到了,我倒是没什么,就是害怕依依会失望。
你也看出来了,她对于军人有一种很奇怪的信任感,要是她知道我的团长飞了,估计会难受一阵子。”
“这个你放心,我会让你嫂子去帮你说说的,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已吧!
你爹可是已经从那娘俩口中知道了你胜利回京的消息,你背着他干了这么多事,恐怕回家以后要家法伺候呢。”
蒋牧川毫不在意,嘚瑟的没边。
“那有什么好担心的,刚才我对象答应了会跟我一起回去的,她的战斗力你还是没有一个具体的概念。
你是不知道,那年你来乡下过年,偷她东西的那家人下场有多惨,估计胆子都要被她吓破了,就我爹那样的,根本不是个。”
这个事情江为止倒是听夏时欢提过,也放下心来。
“行,以后你小子也是有人能保护你的人了,既然你自已不觉得丢人,那我也是没什么意见的。
养着吧!再忍个两三天也就差不多了,任命卡不了多久的。”
蒋牧川的任命向依依是从夏时欢嘴里听说的。
“依依,你也别生气,蒋牧川没有要骗你的意思,阿止说是他们蒋家人从中作梗,这才换成营长的。”
夏时欢有些担忧,她知道向依依最讨厌别人骗她了。
“就知道没那么容易,算了吧!营长也不是不行,虽然工资少了点,但努努力总能升上去的。
对了,他的身体怎么样?这件事不会影响他恢复吧?”
夏时欢长舒了一口气。
“你不生气就好,他应该恢复的不错,要不了多久就能出院了,我过来的时候他还让我告诉你,下周带你回家讨要个说法去呢!”
向依依有一种被坑了的感觉。
“他之前忍了那么久都没表白,偏偏这个时候说要跟我处对象,该不会就是打着这个主意吧?”
这么多弯弯绕绕的事情,夏时欢摇了摇头。
可是一想到空间里的存折和保证书,向依依咬了咬后槽牙忍住了。
“算了,既然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纠结的,我们俩虽然还没结婚,可估计没有意外的话就是他了。
欺负他就是欺负我,而且他职位低了影响最大的还不是我。
这次的事情总是要讨回个公道来的,我损失的钱,我一定要让它以另一种方式,重新回到我手里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