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究竟是什么事情让我这么匆忙回来?”
司徒静怡面带疑问,不过她心中却有一种隐隐不安的感觉。
“上车再说。”
拄着拐杖的司徒青云没有稍作停留,立即上了一辆黑色的奔驰。司徒静怡随后。
“抄近路!”
司徒青云指示前面正在开车的司机,司机点头。
“俊文被人绑架了。”
“什么?”
当司徒静怡听到这句话时,满脸震惊。
她平常装作一副庄重沉稳的姿态在这一刻尽显格原貌。弟弟被人绑架,那还得了?
“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爷爷?”随后司徒静怡抬头看向副驾驶位置上的老头询问道。
司徒青云摇头。
“那我们这是去……?”司徒静怡随后开口。
“去白厄的府上。”
“这位身处于我们河蚌区的超级富豪,能够在黑白两道混的风生水起,一定认识一些人。”
“说不定咱们的俊文很快就能从他那得知消息。”
“而这一次让你跟随,就是去年你去过他府上一次,而你……咳咳!”
司徒青云没有再说下去,明眼人在这个时候己经知道。
这是美人计么?就算是吧!
如果一个男人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就一定会对漂亮的女人感兴趣,这是出于本能。
一见钟情也好,说难听点是男人好色也罢。除非这个男人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我明白了爷爷。”司徒静怡轻声回应之后,点头时贝齿轻咬。
一个小时过后。
“大哥,司徒青云来了。”
正在书房练习毛笔字的白厄突然停下,将毛笔放在砚台上。
双手背负,转身看向己经站在门口的陆浩:“让他到客厅等着。”
“我明白了。”陆浩点头,随后退出了书房。
白厄脑中极速飞转,心想:「难道是司徒青云那个老家伙己经知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三分钟过后,大厅之外传来一道清脆的脚步声。
司徒青云右手扶着拐杖从沙发上站起来,司徒静怡立刻来到司徒青云的身旁,搀扶住了他。
“司徒前辈,听说你到访,欢迎欢迎啊。”说话之际,白厄的身影己经踏入大厅。
“白公子,客套的话老朽就不说了,老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快请坐,请说!”
白厄做出一个“请坐”的手势,示意司徒青云坐下谈。
这个时候一个女佣人端着一个木托板,上面放着三杯茶,从门外缓缓走来。
“是这样,老朽就只有一个宝贝孙儿,将来还指望他继承我们家族的生意。”
白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没有打断司徒青云的话,司徒青云继续说道:“今日他被绑了。”
“被谁绑了?”
白厄询问。
“当然是绑匪了。”这个时候坐在司徒青云身旁的司徒静怡突然插口。
“报警了没有?”白厄继续询问。
“报了。”
两个字从司徒静怡的口中说出。
“那你们这次前来,是让我帮着一起寻找么?还是因为绑匪要的资金太高,你们周转不过来,向我借一些呢?”白厄继续问道。
“嗯是这样,我们在这新沪市中影响力有限,想请白老弟利用自身的影响力,看是否能联系到匪徒。”
“将俊文尽快救回来,至于钱财嘛,老朽还是说到做到的。”司徒青云说完,咳嗽两声。
而司徒青云身旁的司徒静怡立刻明白了司徒青云的意思。
“是啊白大哥,如果你能将小弟救回来,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司徒静怡接着开口。
“既然静怡小姐都这么说了,今天你们就留下。”
“我联系一下五湖西海的朋友,看是否能够联系到劫匪,争取早日将俊文老弟给救回来。”
听到此话,司徒青云与司徒静怡相视一眼,心中己经有了答案。
“谢谢。”
司徒青云右手一用力,借助着拐杖站起身来。司徒静怡还是像上一次一样,将司徒青云扶住。
“杜伯,给司徒前辈与司徒静怡小姐安排房间。”
一个身穿灰色休闲短裤,灰色短袖的老者走了进来。
“两位请跟我来吧!”
看着司徒青云与司徒静怡在眼界中消失,陆浩来到白厄面前。“大哥,这是大概就是孙子兵法之中的美人计了。”
“你说的一点没错。既然送上门的美人计,我岂能不收下?你说是么。”白厄与陆浩两人相视一眼,顿时笑了。
傍晚,
晚饭过后,一个身穿碧绿色短裙,粉红色肚兜的清秀美女出现在白厄别墅的走廊之中。
这个时候陆浩正要去白厄的房间办事,正好碰上了她。
“原来是静怡姐,我当是谁。。除了那些佣人,我们别墅之中也没有这样的人。”陆浩来到司徒静怡的面前。
“你哥在屋中?”
“在呢。”
两个字从陆浩的口中说出。
“本来我有些事情,既然你要去找他,那么你就进去吧!”
陆浩何等精明,当他看到了司徒静怡身穿这样,那么跟白厄之间就一定会有一些事情要发生。
他何必当这个透明的电灯泡呢。
“——咚咚咚、”
敲门声音响起,白厄转头一看,一个绝代佳人己经出现在了房屋的门口。
白厄嘴角微微一笑。“静怡小姐,进来吧!”
“白大哥,我今天美吗?”
在说话之间,司徒静怡己经坐到了白厄的大腿上,言语之中透露着的情调,同时一股醉人的体香出现在白厄的身体周围。
“很美。”
白厄右手将司徒静怡抱住,左手不安情分的在司徒静怡的大腿上摸着。
“有幸与白大哥共度一晚,是静怡这一生修来的福气。”司徒静怡己经将上身上面穿着的粉红色的肚兜给脱了下来。
白厄也不吊着胃口,既然是主动送上门来,哪有不收下的道理。
当场将司徒静怡一把抱住,走向柔软的大床。
司徒静怡身为播音主持,追求她的人从黄浦江排队到北戴河。不过,她始终都没有看上其中任何一个。
有道是身在官场,哪有不失身的道理?无论如何,二十五六岁的如果保养得当,比十七八的少女都要强上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