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临城,宛如一座梦幻般繁华的城市,当夜幕悄然降临,华灯初上,一盏盏灯火如繁星般依次亮起,交相辉映,编织成一片令人目眩神迷的璀璨星海。
街道上,人潮涌动,川流不息,或行色匆匆,或悠然漫步,脚步声或缓或急,交织成一曲独特的交响乐,仿佛在低声诉说着每个人的故事。
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都弥漫着一种独特的生机与活力,这种氛围如同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着人们沉浸其中,陶醉忘返。
在这里,每一块青石板似乎都承载着无数的回忆和故事,它们静静地沉睡在地下,等待着有心人去唤醒。
“真是奇怪啊,”我不禁喃喃自语道,“当初我随母亲初次来到这里时,还没有见到如此森严的守卫呢。没想到那家伙竟然增派了这么多的府兵,难道他真的以为娘亲会轻易地逃离吗?”
那少女身着一袭赤白相间的衣裙,宛如一朵盛开的莲花,发髻高高地束起,恰似一只灵动的蝴蝶,看起来与寻常纯真少女无异。
她亭亭玉立于北临城中,眉宇间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那一丝忧虑,恰似被微风吹皱的一池春水,心底暗暗思量着眼前之事。
少女凭借着精湛的易容术,摇身一变,化作了府兵侍卫的模样。她低垂着头,仿佛要将自己的神情深深地掩埋,步伐稳健得如同行走在云端,却又暗藏着紧张,犹如绷紧的弓弦,悄然混入了关押母亲的别院之中。
她屏住呼吸,耳中只有心跳如雷,“咚咚”作响,西周寂静得如同死亡一般,仿佛连风都被这可怕的寂静吓得不敢有丝毫的惊扰。
每一步都似踩在薄冰之上,稍有不慎便会坠入万丈深渊。她的手指微微攥紧腰间的佩剑,那佩剑宛如她内心的支柱,既是防备敌人的利器,也是给自己的一丝慰藉,更是对即将到来未知变故的无声宣战,仿佛在向命运呐喊:“我绝不退缩!”
小家伙隔着门扉,听闻母亲与洛青阳针锋相对的争辩之音,刹那间,一切恍然清晰。
原来,母亲当年离开父亲,并非出于本心,而是被人以不容抗拒的力量生生拆散。
这认知如同一块沉甸甸的石头,悄然坠入他的心底,激起层层复杂难言的涟漪。
小家伙悄然攀附于屋梁之上,身体轻盈得仿佛一片落叶。
他极力屏住呼吸,生怕发出一丝声响,只能凭借敏锐的听觉捕捉屋内传来的每一句争执之词。
那些此起彼伏的声音在空气中交织,如同一把把无形的利刃,让他心头微微发紧。
片刻之后,洛清扬从屋檐下快步走出,每一步都带着几分急促与沉重。
他的语气里分明夹杂着浓浓的不悦,那低沉的声音如同乌云压顶,让人不禁心头一紧。
而他脸上的神情更是阴郁至极,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无形的风暴,连目光都似乎冷了几分。
只要想到洛青阳,少女的心湖便泛起阵阵愤懑的波澜,那情绪浓烈得几乎要将她吞噬。她紧咬下唇,在心底无声地质问:若非他的所作所为,母亲又怎会深陷如此绝境?这份怨恨,如同暗夜里疯长的藤蔓,悄然缠绕上她的心房。
至于萧若瑾,那般行径更是让少女齿冷心寒——明明己迎娶正妻,却仍旧对她母亲纠缠不清,不肯罢休。
想到此处,少女下意识地攥紧了双拳,指节微微发白,眼中寒光一闪,怒意悄然涌动。
若非外祖父执意要在这座城中留下家族的血脉,母亲又怎会承受如此多的苦难?
此念一起,她的心头便似燃起了一团火,烧得她愈发不甘与愤恨。
待洛清扬离去,叶染西周张望了一番,确认无人注意后,便踮起脚尖,像一阵轻柔的风般悄然滑入别院。
她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惊扰到什么,月光洒在她略显紧张又带着几分俏皮的脸上,为这一幕平添了几分生动的气息。
才踏入门槛,就见母亲孤零零地坐在堂内,无声地啜泣。
那一瞬间,她的心猛地揪成一团。她强压下翻涌的情绪,放轻脚步走到母亲身旁,小心翼翼地握住那双冰凉而颤抖的手,声音柔得像三月的春风:“娘亲,别哭了好不好?您看,您的眼睛都红肿了,这样女儿实在是心疼啊。”
正当洛清扬与易文君争执过后,易文君正自伤怀、泪眼婆娑之际,忽然感到一只温热的手递来一方手帕。
本以为是身边的丫鬟,然而心下又是一惊,方才纷乱中己命她们尽数退下了。
就在他心中涌起一丝莫名的不安之际,女儿清脆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打破了这份凝重的静谧。
他抬起眼帘,视线瞬间被一抹熟悉的身影占据。泪光闪烁间,女儿那张纯真而略带委屈的小脸映入眼底,让他心头一颤。情不自禁地,他声音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与急切,脱口问道:“染儿?你怎么会在这儿?”
“娘亲,您难道忘了吗?冉冉我可是比您更胜一筹呢。而且,就连骆叔叔也没能察觉到我的到来。”
话语间洋溢着轻快与俏皮,叶染的目光在曾经那抹冷漠无情与如今重获生机的娘亲之间流转,感受到她身上的温度与气息,心中不禁泛起丝丝暖意。她望着娘亲,眼中闪烁着重新焕发生机的喜悦。
“乖丫头,你应当去百里侯府寻找你的百里叔叔,或许他能设法将我救出。”
易文君心系女儿安危,生怕她落入禁欲王府那冷酷无情的王爷手中,于是极力劝导她前往百里东君处寻求帮助。话语间流露出几分希冀与期盼。
“娘亲,您是不是打算将我带离这谨玉王府?”
孩子仰起脸,一双清澈如泉的大眼睛首首望向母亲,目光中透着与年龄不符的坚定。他的话语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仿佛此刻的决意比世间任何事物都来得重要。
“我不愿离开,我不能让您独自留下面对危险。如果我走了,那个坏人一定会伤害您的。”
他死死攥住母亲的衣袖,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摇晃着,仿佛通过这简单的动作,便能将心底翻涌的担忧与不舍尽数传递给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