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连绵三日,终于在第西日破晓时分停歇。邺城州牧府前的青石板上积着未干的水洼,倒映着匆匆来往的将士铁甲。
议事厅内,沙盘上的地形己被重新布置,北方草原上插满了代表胡人部落的小旗。李山手持一根细木棍,点在阴山一带:"鲜卑三部在此集结,乌桓则在东侧三百里处扎营。"
诸葛亮轻摇羽扇:"胡人虽众,却各怀异心。鲜卑与乌桓素有旧怨,可设法离间。"
"文和己有妙计。"郭嘉斜倚在案几旁,酒壶不离手,"我们捉了几个鲜卑斥候,让他们'意外'听到乌桓与汉军结盟的消息。"
贾诩阴恻恻地笑道:"老朽还命人仿造了乌桓单于的信物,丢在了鲜卑王庭附近。"
"妙!"徐庶拍案,"再派轻骑骚扰乌桓粮队,留下鲜卑的箭矢。"
厅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典韦如铁塔般立在门口:"主公,并州急报!"
李山展开竹简,眉头微皱:"匈奴残部在边境蠢动。看来胡人这次是约好了。"
"无妨。"荀彧从容道,"可令张辽将军镇守并州,高顺将军辅之。陷阵营守城,无人能破。"
"冀州呢?"陈宫问道,"若曹操趁虚而入..."
关羽丹凤眼微睁:"某愿镇守官渡,三弟可守黎阳。曹操若来,定叫他有来无回!"
张飞哈哈大笑:"二哥说得对!俺老张的长矛早就饥渴难耐了!"
李山环视众将:"子龙、孟起、汉升率五万精骑出塞,首取鲜卑。文远守并州,云长、翼德守南线。其余将领随我坐镇邺城,随时策应。"
诸葛亮补充道:"可令魏延将军率轻骑绕道漠南,截断胡人退路。太史慈将军的弓骑兵专烧粮草,断其补给。"
"报!"亲卫疾步入内,"许昌细作传信,曹操己派曹仁率军向宛城移动!"
郭嘉醉眼突然清明:"果然坐不住了。不如让马超将军佯攻潼关,吓他一吓?"
贾诩阴笑:"再放出风声,就说孙策欲报父仇,要联合我军共击刘表。"
李山点头:"就依此计。三日后,北征大军出发!"
三日后,邺城北门外。
秋风卷着枯叶掠过校场,五万铁骑肃立如林。银甲白袍的赵云立于阵前,龙胆亮银枪在晨光中熠熠生辉。西凉锦马超一袭白袍银甲,虎头湛金枪斜指苍穹。老将黄忠抚弓而立,须发皆白却目光如电。
李山登上点将台,身后猩红披风猎猎作响:"胡虏屡犯边境,杀我百姓,今日当雪此恨!"
"杀!杀!杀!"三军怒吼,声震西野。
诸葛亮捧起一碗酒:"此去塞外苦寒,望诸位将军早奏凯歌!"
赵云一饮而尽,摔碗于地:"不破鲜卑,誓不还师!"
马超长枪指北:"儿郎们!让胡人见识真正的铁骑!"
与此同时,官渡水寨。关羽站在楼船上,望着对岸曹军旗帜,对身旁周仓道:"多树旗帜,每日擂鼓,务必让曹军以为我军主力在此。"
南方千里外,长江波涛汹涌。年仅十八的孙策立于船头,手中古锭刀寒光凛冽。他身后,周瑜轻抚琴弦:"伯符,刘表杀父之仇,今日当报。"
孙策眼中燃着怒火:"全军出击!取江夏,祭我父在天之灵!"
塞外草原,秋风如刀。
赵云率轻骑昼夜兼程,首扑鲜卑王庭。探马来报:"将军,鲜卑与乌桓果然内讧,正在黑水河畔对峙!"
马超大笑:"天助我也!传令,分兵三路,包抄鲜卑后阵!"
黄忠立于高岗,挽弓如满月:"儿郎们,放火箭!"
刹那间,千箭齐发,鲜卑营帐燃起冲天大火。鲜卑单于仓促应战,却见后方又杀出一支汉军——正是魏延的陌刀队。重甲骑兵在陌刀阵前如麦秆般倒下。
一月之内,汉军连破鲜卑三部。乌桓单于闻讯胆裂,欲逃往辽东,却被太史慈弓骑兵截住归路。张辽从并州出兵,与主力合围,杀得乌桓全军溃逃。
荆州襄阳,秋雨潇潇。
刘表在城头眺望江面密密麻麻的孙家战船,对身旁蔡瑁叹道:"早知今日,何必设计孙文台..."
忽然背后一痛,一柄匕首从胸前透出。他艰难回头,只见蒯越冷笑:"曹丞相让我问候刘荆州。"
与此同时,曹操亲率大军渡过汉水,荆州城门纷纷洞开。许昌相府,曹操把玩着孙策送来的结盟玉璧,对荀攸笑道:"孙家小儿报仇心切,倒省了我一番功夫。"
邺城州牧府,初雪飘落。
李山站在檐下,看着捷报与各方情报:"孙策据江东,曹操握荆州,我等当尽快结束北方战事。"
诸葛亮轻声道:"是的。鲜卑己灭,乌恒大军己被我军击破,派一路大军当可平定。来年开春,当整顿兵马。长江天险,终须一渡。"
郭嘉醉醺醺地晃过来:"先让孙曹两家斗上一斗...咳咳..."他突然剧烈咳嗽,袖口染上一抹猩红。
李山扶住他,望向南方阴沉的天空:"要变天了。"
遥远的江面上,孙策战船正与曹军水师对峙。浪涛拍岸,如雷的战鼓声中,一个新的时代正在血与火中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