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托维尔-新西伯利亚-2033年12月25日】
克里尔斯急忙跑进这栋别墅内,随后又马上将房子内的所有可移动家具全部堵在门口。在做完这一切后,克里尔斯疲惫不堪地坐在一个小沙发上。
但他的目光却注意到了一扇看似是通向地下室的门。半遮半掩的挡住通往地下室的通道。
克里尔斯那疲惫的神经再一次绷紧,他持着自己的枪,小心翼翼地走向那个门旁。
他用枪头轻轻推开门,门发出了吱呀声,使克里尔斯的心咯噔一下。然后他看到了地下室那无尽的黑暗,像是深渊一般。
他想用自己头上的热成像仪时,突然发现自己在今天早上因战斗时被对面的狙击手打爆了头盔,那个热成像仪也没了。
克里尔斯心中暗骂一声,然后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咚!”一个沉闷的物品掉落声从地下室中传来,首接给克里尔斯吓了一跳。
随后,克里尔斯便在慌乱之中开了枪。
枪口亮蓝色的火焰在地下室里爆闪,在一个70发弹夹打光后,枪口冒出丝丝白烟,白烟在空中漂浮一段时间后便消失不见。
随之而来的则是让克里尔斯这一生都不会忘记的哭喊声———一名妇女的痛苦哀嚎与一名婴儿那撕心裂肺的哭声。待克里尔斯回过神来发现,哭声和哀嚎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整个地下室陷入了如同死亡一样的寂静。
克里尔斯无力的瘫坐在阶梯上,绝望地看着眼前这一切。
【大北美联邦-纽约华圣市-2044年8月4日】
在克里尔斯回忆完这一切后,他手指夹着的香烟微微颤抖起来。香烟落下了些许雪白的烟灰。
“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你之前都决定不再上战场了。那就说明你那时己经进入了新生活,决定重新开启你的人生了。”格里斯拍了拍克里尔斯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克里尔斯沉默地点点头
克里尔斯深吸了口气,缓缓说道:“但我还是会经常梦到那一幕,格里斯。我真的忘不掉......”他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当初的无力感。
“我明白,兄弟。”格里斯叹了口气,“或许你需要一些时间,去慢慢接受这一切。”格里斯看着天边的逐渐减少的晚霞,随后换了一种口气说道
“到饭点了,走吧”两人默默地走着,谁也没有再说话。周围的士兵们行色匆匆,仿佛一座恶魔宫殿下的蝼蚁,拼命寻找着生存的希望。
克里尔斯心中依然无法平静,他不断回想着那场噩梦,耳边回荡着那悲惨的哭声。而格里斯则若有所思地看着周围的一切,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你看了前三天的总统辩论赛吗?”格里斯突然问。
“看了一些,怎么了?”
“那位共和党的总统,他在辩论中声称:如果他没能赢得选举,他就会开打第二次南北战争。”
克里尔斯稍稍惊愕地看着格里斯,“他疯了吗?难道他不知道这会带来多大的灾难?”
格里斯面色凝重,“恐怕他不在乎。现在的局势越来越紧张,人们的情绪也越发激动。这场大选也许就是一个导火索。”
克里尔斯感到一阵寒意袭来,“我们必须要做点什么,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格里斯点点头,“但是我们该怎么做呢?我们只是普通的士兵,力量有限。”
克里尔斯咬咬牙,“总会有办法的。我们可以联合其他有志之士,一起阻止这场战争的。”
格里斯听了克里尔斯的回答,面色凝重地看向他:“你…难道想军事政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