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嫡姐固宠?她又茶又媚哭成皇后
替嫡姐固宠?她又茶又媚哭成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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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罢了,子嗣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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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替嫡姐固宠?她又茶又媚哭成皇后
作者:
有千有千
本章字数:
4464
更新时间:
2025-04-06

“沈承徽,越太医己经替苻夫人诊过脉了,沈承徽可以放心了。”江公公一如既往地笑呵呵的。

沈春颐抬眸,笑意温婉,“多谢江公公,劳烦你这般来回跑了。”

“对了,沈承徽。殿下寻来了些新鲜枳果,想着您瞧着开心,便让奴才送来了。”

沈春颐瞥了眼外头,好几大箩筐的枳果,这个时节,能寻来这么多,也是不容易。

“哎呀,江公公这般惦记枳果干,看来,殿下待江公公果真是极好的。”

江公公一怔,随即忙陪笑,“是,是,是,承徽手艺好,奴才惦记的嘛。”

哪里是他惦记,分明是殿下拉不下脸开口,才推到他身上。

不过,殿下喜欢,他也喜欢。

他这副模样倒惹得沈春颐掩唇一笑,也没再多言。

待江公公离去,沈春颐捏起个枳果,放在手中把玩。

这些枳果个个圆润小巧,颜色青中透黄,略带些酸涩的清香扑鼻而来。

这味,是她从小记到大的。

阿娘在旧年寒冬里省下柴火,熬了一夜,才能做出来枳果干那酸甜的滋味。

她半晌没动,只在那一方小案前坐着,半阖眼睑。

良久,才唤来丹蕊,“你去备些糖、蜂蜜和干净的瓷罐罐子,再烧一锅水来。”

丹蕊一边答应着,一边小声嘀咕,“是。姑娘打算亲手做吗?”

沈春颐浅浅一笑,“那当然。江公公都亲自跑了一趟,咱们总不能让殿下失望,是不是?”

“再去温一壶春茶,不用太浓。”

枳果本酸,做成干果虽是甜润,入口却仍带一丝回苦。

若与碧螺春共饮,茶清果香,两相冲抵,正好解腻。

枳果洗净,放入煮锅,小火熬煮。

甜香氤氲中,她挽了袖子,动作娴熟,仿若旧时闺中之女,仍趁着夜间无人在狭窄灶间前跟阿娘一起做枳果干。

慢火熬枳果,才能入味。

情也是。

她想慢慢熬,让他哪天没了她,便觉心里酸涩,再难解渴。

夜里,商鹤亦谨记皇后的话,去了太子妃那。

只是一进芍园,就闻到了浓郁的药味,还混着些腥臭味,惹得商鹤亦紧蹙眉头,不耐的叹了口气。

而沈玉芙却浑然不知。

与商鹤亦闲说几句便主动坐到了他的跟前。

“殿下今日来了,臣妾好生欢喜。”

商鹤亦抬眼看她,“恩。”

沈玉芙一时心花怒放,低头贴近他的身侧,“殿下,今日夜色极好,月明风清,臣妾早备好热水与香茶,殿下劳顿许久,便让臣妾伺候您宽衣歇息罢。”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替他解开外袍的系带,指尖时不时有意无意地滑过他的腕侧、胸口。

本该是情意正浓的。

可她身上浓郁的脂粉香与那残留不散的药味,却冲得商鹤亦眉心发紧,竟不自觉生出几分烦躁。

他一向厌恶这等香气太盛的妆粉,更莫说这其中还有掩盖不住的腥甜异味,呛得人昏沉发胀。

他闭了闭眼,压下心头的烦闷。

罢了,子嗣为重。

母后那头催得紧,若再无子嗣,无嗣无继这顶帽子就要扣在他头上了。

“恩。”

沈玉芙心头一喜,忙加快了动作,替他解下腰间玉带。

明明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可商鹤亦看着褪去华衣的沈玉芙,却觉得索然无味,提不起兴致。

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另一张素净的脸,一双泪意盈盈的眸子,娇弱、又惹人怜惜。

那神情,那身段,落入他眼里,便叫人难以忘怀。

那才是能让他动心的女子。

而面前这个......

明明是一家姐妹,身段和容貌却截然不同。

大概是沈春颐的阿娘真的生得极美。

商鹤亦忽然伸手拂开她的动作,“太子妃早点歇息,孤想起还有些公事未理,先回浊园了。”

语毕,他转身便唤了江公公,“进来,替孤更衣。”

沈玉芙怔住,面上一片羞红,却非娇羞,而是羞恼。

她特地学了那青楼地女子勾引男子的床术,连那腥臭的偏方都喝了下去,恶心到呕了两次,都不敢吐出来。

结果,太子竟一根手指都未碰她。

她咬着牙,咬得牙龈都泛了酸。

沈春颐,到底给太子灌了什么迷魂汤!

她是太子妃,是宁安侯府嫡女,是皇后钦定的未来国母。

可如今,连一个庶出的贱人都比她得宠!

而沈春颐看着桌上那一罐子枳果干,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哈欠。

刚擦净手上的糖汁,辛嬷嬷便踏进了屋内。

“承徽,殿下方才回了浊园,奴才听江公公说,殿下这几日心情都不大好。”她边说,边拉过帕子替沈春颐擦了擦手。

“您这枳果干做得极好,不如趁着殿下回得早,还未歇下,赶紧给殿下送去?”

辛嬷嬷是打心底为了沈春颐着想。

先不说沈春颐若是一朝富贵,她也能跟着水涨船高。

最要紧的是,她是看着太子长大的,像这种乖巧懂事的姑娘,陪在太子身边最是让人安心了。

“这样贸然过去,不合规矩吧?”

辛嬷嬷笑着摇头,“哪里不合规矩?您如今是太子殿下的承徽,做些贴心事是应该的。再说了,您是想着殿下欢喜,这叫情真意切。”

沈春颐望了一眼窗外阴沉的天,点了点头。

不多时,她将那一罐枳果干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同丹蕊往浊园去。

谁知天公不作美,才走出偏院,就落下了淅淅沥沥的细雨。

沈春颐连忙低头,用斗篷遮住罐子,湿冷的雨水落满了她自己的肩头。

丹蕊焦急,想用手为她遮着,可她根本挡不住越下越大的雨。

“姑娘,您快在廊下躲躲雨,奴婢这就去取伞来。”

“你慢点,别摔着。”

沈春颐说着,自己没走几步却一不小心踏了湿滑的青石板,脚下一滑,整个人猝不及防地跌倒在了地上。

她咬牙忍痛,生怕罐子碎了,连忙护住怀中的物什,却还是擦破了手,掌心血丝渗出,与雨水混在一起。

“啊!”

那一声痛呼恰好被要去北苑,路过此处的商鹤亦听了去。

“前面何人?”他说着抬手让江公公举高了灯笼。

江公公快步几前,借着光看清了廊下狼狈坐地之人,忙转身回话,“殿下,是沈承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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