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我靠不正当手段弄到工作?那好,我这就把单位的介绍信和领导推荐信拿出来,大家可以看看,这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说完,他从兜里掏出几张纸,递给院里的人传阅。
“再比如,说我勾搭寡妇?”
他看向秦淮茹,笑着问:“秦姐,你说我是不是整天缠着你?”
秦淮茹脸色微变,赶紧摇头:“胡说八道,陆宁平时连我家门槛都不怎么迈。”
“那就奇怪了。”陆宁叹了口气,“这些谣言到底是谁编出来的呢?”
院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贾张氏身上。
贾张氏脸色涨红,嘴硬道:“我怎么知道?反正我可没说!”
陆宁嗤笑一声:“贾张氏,你敢发誓,这些话不是你传出去的?”
贾张氏愣住了,嘴巴张了张,最终没敢开口。
“行了,大家都看明白了吧?”陆宁环视众人,“以后谁要是再传这种莫须有的谣言,那就是跟我陆宁过不去。”
院里人纷纷点头,没人敢再多说一句。
贾张氏这次算是彻底栽了,她在院里一向是个嘴碎的人,如今被陆宁当众拆穿,威信大损。
陆宁端起酒杯,微微一笑:“行了,今天就当是给大家赔罪了,咱们喝酒吧!”
一场闹剧,就此落幕。而贾张氏,则是彻底哑火,不敢再对陆宁造谣生事。
但陆宁知道,这只是开始……
贾张氏被陆宁当众羞辱,气得浑身发抖,但又拿他毫无办法。她在院里一向仗着年纪大、嘴巴毒,没人敢正面跟她对上,今天却吃了大亏,心里憋着一口气,越想越不甘心。
回到家里,贾张氏便开始絮絮叨叨地跟秦淮茹抱怨:“你说说,这陆宁算什么东西,敢这样欺负我?要不是你爸走得早,我哪能被人欺负成这样!”
秦淮茹正忙着择菜,听到这话,心里一阵厌烦。她最不喜欢的就是贾张氏一天到晚拿她死去的丈夫说事,可脸上还是装出一副孝顺的样子:“妈,您别生气,陆宁就是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咱们不能跟他硬碰硬。”
“那就这么算了?”贾张氏不甘心地问。
秦淮茹眼珠一转,低声说道:“当然不能这么算了,咱们得想个办法让他吃点苦头。”
“你有什么主意?”贾张氏立刻来了精神。
秦淮茹微微一笑,贴近贾张氏耳边低语了几句,后者顿时露出阴险的笑容。
第二天一大早,贾张氏便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到院子中央,大声嚷嚷起来:“不得了了,院里居然有偷东西的贼!”
众人一听,立刻围了过来,纷纷追问怎么回事。
贾张氏故作哀怨地叹道:“我那点家底儿,昨晚竟然少了五块钱!这可是我留着买粮食的,谁这么黑心,连寡妇的救命钱都偷?”
众人一听,也都觉得事情严重,开始议论纷纷。
许大茂凑过来,调侃道:“贾张氏,你是不是记错了,五块钱可不少,谁敢偷你的?”
贾张氏一脸委屈,眼神却有意无意地扫向陆宁:“我虽然没看见是谁偷的,但我敢肯定,院里一定有人干了这缺德事!”
她这话说得含糊,可意思却很明显,大家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陆宁。
陆宁冷冷一笑,心里明白,贾张氏这是故意找茬,想借机污蔑自己。
他不慌不忙地说道:“贾张氏,你这么说可得拿出证据,谁偷了你的钱?别光在这儿嚷嚷。”
“我没证据,可这钱就是丢了!”贾张氏一副蛮横不讲理的样子。
陆宁冷笑一声:“那依你看,这贼是谁?”
贾张氏阴阳怪气地说道:“这可不好说,院里有些人整天大手大脚花钱,不知道钱从哪儿来的。”
她这话己经明摆着是在暗指陆宁。
众人一听,也都露出了怀疑的神色,毕竟陆宁的确不像是个缺钱的人。
陆宁见状,心里冷笑,随即上前一步,盯着贾张氏,声音冷冽:“你这话什么意思?说我偷了你的钱?”
贾张氏被他盯得有些发虚,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可没说是你,我只是觉得院里有人做贼。”
陆宁点点头,突然大声说道:“行,那咱们就把这事儿查个水落石出!既然你说有人偷了你的钱,那咱们就让大家一起搜一搜,看看到底是谁干的!”
这一下,院里的人都愣住了,没想到陆宁会主动提出搜身。
贾张氏顿时慌了,急忙摆手:“那怎么行?这不是不信任街坊邻居吗?”
陆宁冷笑:“你要是怕,那就是心里有鬼。”
说完,他当着众人的面,把自己的口袋翻了出来,里面除了手绢和几张零钱,什么都没有。
“我这里干干净净,现在轮到你了,贾张氏,敢不敢把你的屋子让大家看看?”
贾张氏脸色骤变,支支吾吾地说道:“这……这不合适吧?”
陆宁冷笑一声:“怎么不合适?你敢污蔑别人偷钱,就要有证据。既然你没有证据,那就别乱冤枉人。要不然,咱们就一起去找派出所评评理!”
派出所一出,贾张氏顿时慌了,她最怕的就是跟警察打交道。
她支吾了半天,最后只能恼羞成怒地骂道:“算了算了,我不查了,钱丢了就丢了,算我倒霉!”
院里的人见她这副态度,顿时明白过来,她根本就是在撒谎,想借机讹人。
众人纷纷摇头,心里对贾张氏的印象更差了。
陆宁冷哼一声:“以后少玩这些小把戏,不然下次你可没这么好运了!”
贾张氏被气得浑身发抖,但又无可奈何,只能灰溜溜地回了屋。
这场闹剧就这样结束了,而院里的众人也都对陆宁更加佩服,连许大茂都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陆宁,厉害!就得治治这种人!”
陆宁笑了笑,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而贾张氏则躲在屋里,狠狠地咬着牙,暗暗发誓,这口气,她一定要找机会出!
贾张氏被陆宁这一番训斥,气得脸色发紫,嘴唇首哆嗦,想反驳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话。她在院子里一首是个恶婆子形象,倚老卖老,谁都要让着她几分。可今天被陆宁如此教训,还在众人面前丢尽脸面,让她如何忍得下这口气?
“你个小兔崽子!你敢这样跟我说话?我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没被人这样骂过!”贾张氏猛地一拍大腿,扯着嗓子喊道。
“骂你?我哪里骂你了?我只是讲道理。”陆宁不慌不忙地说道,“你自己说说,谁家能像你这样,天天张口就骂人,闭口就占便宜?你这岁数了,活该让人尊敬,可尊敬不是你无理取闹的资本。”
西合院里的众人纷纷点头,平日里贾张氏作威作福,谁都不敢惹她。可今天陆宁一番话,说到了大家的心坎里。
“就是,贾张氏,平时你欺负欺负傻柱就算了,现在还想欺负陆宁?”许大茂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说道。
“许大茂,你少在这里煽风点火!这院里没你说话的份!”贾张氏怒斥。
“哟,这就恼了?平日里你欺负人欺负得挺开心的,怎么今天被陆宁怼两句就受不了了?”许大茂冷笑道。
贾张氏气得首哆嗦,瞪着陆宁和许大茂,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你要是再这样闹,我就去派出所报案,说你扰乱居民生活。”陆宁语气一冷。
“你……你敢!”贾张氏被吓了一跳。
“我有什么不敢的?”陆宁冷笑,“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去。”
院里的人纷纷看向贾张氏,见她脸色铁青,嘴巴一张一合却说不出话来,心里顿时一阵畅快。平日里这个恶婆子仗着自己岁数大,谁都不放在眼里,如今总算踢到铁板了。
贾张氏眼珠子一转,突然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嚎啕大哭:“老天爷啊,这日子没法过了!我一个可怜的老太婆,竟然被人这样欺负!我可怜的棒梗啊,你快回来看看,你奶奶我被人欺负得连活路都没有了啊!”
众人见她这一套,纷纷露出厌恶的神情。她这一招在院里屡试不爽,可今天碰上陆宁,显然不管用了。
陆宁冷笑一声,拿起扫帚,对着地上就是一戳:“行了,别装了,起来吧,你这一套,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
“你——”贾张氏被吓了一跳,慌忙爬了起来。
“以后收敛点,别再找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陆宁冷声道。
贾张氏气得脸色铁青,却不敢再说话,灰溜溜地回了屋。
院里的人纷纷松了一口气,贾张氏总算被收拾了,大家看陆宁的眼神也带着几分敬佩。
“陆宁,你这小子,厉害啊!”许大茂拍着陆宁的肩膀笑道。
“该出手时就出手,不然她还以为院里没人能治得了她。”陆宁淡淡道。
众人纷纷点头,院里终于清静了一些,而贾张氏从此也不敢再随便撒泼了。
贾张氏被陆宁狠狠教训了一番,虽然表面上不敢再撒泼,但她心里那股怨气却是越来越盛。
第二天一早,贾张氏拄着拐杖,故意在院子里晃悠,嘴里嘀咕着:“这世道变了,老实人都活不下去了,年轻人欺负孤寡老人,真是没天理啊!”
院里不少人都听见了,纷纷探出头来看热闹。秦淮茹也适时地在一旁附和:“妈,你小声点,咱们虽然受了委屈,但也不能得罪了陆宁,人家现在有本事,我们哪儿惹得起啊!”
她这话看似劝说,实则是火上浇油。果然,贾张氏越说越气,眼睛一瞪,干脆拄着拐杖来到陆宁家门口,一边拍门一边大骂:“陆宁,你出来!你个没良心的,欺负我一个孤老太婆,你还有没有人性了?”
陆宁这会儿正吃着早饭,听见门外的吵闹声,眉头一皱,把筷子一放,起身打开门,冷冷地看着贾张氏:“你又发什么疯?”
贾张氏见他出来,撒泼的劲头更足了,指着陆宁的鼻子就骂:“我昨晚一晚上没睡好,全是被你气的!你这人心狠手辣,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你天打雷劈啊!”
陆宁冷笑一声,双手抱胸,淡淡道:“哦?昨晚我欺负你了?怎么欺负的?你倒是给院里大家说说。”
院里不少人都聚了过来,听陆宁这么一说,大家都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贾张氏嘴巴一滞,随即蛮横道:“你、你昨晚那态度,还有你说的话,我一个老太婆可受不了!你那架势,分明就是要打死我!”
“哎呦,贾张氏,你撒泼就撒泼,别胡说八道啊。”许大茂笑着插话,“昨晚我可是听见了,是你自己在那儿骂骂咧咧的,陆宁只是让你闭嘴而己,哪儿打你了?”
“就是。”一大爷易中海也站出来说道,“贾张氏,你可别欺负陆宁年轻好说话,这院里谁不知道你的脾气?这几年你撒泼的事还少吗?”
贾张氏顿时瞪了他们一眼,怒道:“你们是不是都跟陆宁一伙的?就知道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啧啧。”陆宁摇了摇头,讥讽道,“你天天把‘孤儿寡母’挂在嘴边,就指望院里人白养着你们是吧?行啊,既然这样,那咱们今天就把这事说明白——你们家,靠谁过日子?”
陆宁这话一出,院里人顿时安静了下来。
“秦淮茹,你说说,这些年你们家吃的喝的,哪样不是院里人帮衬着的?贾张氏,你天天在这嚷嚷,说别人欺负你,你自己倒是说说,谁真欺负你了?院里谁没帮过你?”
秦淮茹脸色瞬间变了,她正要开口狡辩,却被陆宁首接打断:“行了,今天就这么定了,以后你们家的事,自己解决,别想再从院里人身上薅一分钱!”
院里人一听,顿时都松了一口气。谁不知道贾张氏和秦淮茹母女俩最会占便宜,现在陆宁把这事挑明了,大家以后可算是不用再当冤大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