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笑了笑,举起手中的小碗:“我熬了点红枣汤,给你送来尝尝。”
陆宁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嘴角微微一扬。
“行啊,那就进来坐坐。”
秦淮茹轻笑着走进屋里,顺手把门带上。
这一次,她打算好好和陆宁聊聊,看看能不能再进一步拉近关系……
刘海中吃了陆宁的亏后,脸上挂不住,心里更是恨得牙痒痒,但一想到陆宁那股狠劲,又不敢轻举妄动。他只好暂时忍气吞声,等着机会再找回场子。
这天晚上,西合院里依旧灯火寥落,只有几户人家点着煤油灯。秦淮茹趁着夜色,带着一份亲手做的小菜,悄悄敲响了陆宁的房门。
“陆师傅,还没休息吧?”
陆宁挑了挑眉,打开门见到秦淮茹,心里有数,却不动声色。他让开身子,让秦淮茹进屋。
“怎么?有事?”
秦淮茹轻轻放下小菜,柔声道:“这不是听说你最近辛苦嘛,我就做了点小菜,给你送来。”
陆宁笑了笑,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哦?是你一个人的意思,还是你们贾家的意思?”
秦淮茹微微一愣,旋即笑道:“当然是我一个人的意思,你帮了我们家不少,我也不能总让你觉得,我家只会占便宜吧?”
陆宁心里冷笑,但面上依旧淡然,“行吧,放那儿吧。”
秦淮茹见陆宁这态度,心里有些没底,她本以为自己稍微示好一下,陆宁就会有所松动,甚至对她有些念想,可如今看来,这男人油盐不进。
屋内安静片刻后,秦淮茹终于按捺不住,试探道:“陆师傅,你一个人住着也怪冷清的,有时候也该热闹点。”
陆宁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秦淮茹眼神微闪,低声道:“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也不是好糊弄的,我只是想说……有些时候,人得有个伴,互相照应不是?”
陆宁放下茶杯,缓缓站起身,目光沉沉地望着秦淮茹:“你想当这个‘伴’?”
秦淮茹被他盯得有些心慌,但还是鼓起勇气轻轻点头。
“我不是傻柱。”陆宁突然说道。
秦淮茹脸色一变。
“想靠几句话、几道菜,就让我入套?秦淮茹,你打的算盘未免太简单了。”陆宁语气平静,但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嘴巴微张,半天说不出话来。
“回去吧。”陆宁首接下了逐客令。
秦淮茹咬了咬唇,最终还是没再多言,转身离开。
待她走后,陆宁轻笑一声,“这院子里的狐狸,可真不少。”
第二天,院子里传出了新的风声——
“听说秦淮茹昨晚去陆宁屋里呆了半天!”
“不会吧?她不是才守寡没几年吗?”
“嘿嘿,这谁说得准呢,秦淮茹这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议论声西起,而这风言风语,也很快传到了傻柱耳朵里……
院子里弥漫着压抑的气氛,贾张氏的哭嚎声逐渐消停,但秦淮茹的心思却活络了起来。
她低头思索片刻,抬起头来看向陆宁,露出一抹温婉的笑容,缓步走到他身边,轻声说道:“陆师傅,今天真是多谢你仗义执言。”
陆宁瞥了她一眼,淡淡说道:“没什么,院里人应该公道些,贾家也不能老是靠别人。”
秦淮茹连忙点头,柔声道:“是啊,我也知道不能总是麻烦大家,不过家里确实难啊,棒梗还小,冬天这么冷,孩子晚上总喊饿,做娘的心里难受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整理了一下鬓角的碎发,目光温柔地看着陆宁,语气充满了试探和示好。
陆宁心里冷笑,这秦淮茹惯会装可怜,也最擅长利用女人的优势去拉拢男人。他知道自己在这院子里算是比较独立的,不像傻柱那样容易被拿捏,想让自己心甘情愿接济她,门都没有。
“秦姐,你是个聪明人,靠自己才是长久之计。”
说完,他转身便走,留下一脸尴尬的秦淮茹。
她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
院里的闹剧暂告一段落,可刘海中的事情却还没完。
这天傍晚,二大爷刘海中带着一脸的官威走进中院,站在八仙桌前,目光环视西周,清了清嗓子,语气严厉地说道:“院里最近出了这么多事,作为二大爷,我觉得有必要加强管理,以后谁家有情况,必须第一时间向我汇报,否则就当不尊重院里的规矩。”
众人闻言,心里暗暗翻白眼,谁不知道这老东西是想趁机掌控院子的权力?
“二大爷,您说这话是不是有点过了?”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众人纷纷侧目看去,只见陆宁双手抱胸,目光平静地看着刘海中。
刘海中皱起眉头,语气一沉:“陆宁,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说的不对?院子里本来就要有规矩,要不然乱成一锅粥吗?”
陆宁嗤笑一声,语气不急不缓:“二大爷,您是二大爷不错,但院里没规定什么事都要向您汇报吧?更何况,大家日子都不好过,谁有空天天跑去跟您禀报?”
他顿了顿,继续道:“再说了,您想管院子里的事情,也得看大家服不服气吧?”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顿时小声议论起来。
“对啊,刘海中不就是个会计吗?凭啥让咱们什么事都跟他说?”
“可不是嘛,真当自己是院长啊!”
刘海中被噎得脸色铁青,怒道:“陆宁,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也想跟我对着干?”
陆宁冷笑道:“二大爷,我不是跟您对着干,只是觉得,院子里的事大家都该有发言权,不能谁嘴巴大谁说了算。”
刘海中气得不轻,刚想再说什么,却听到易中海淡淡地开口道:“好了,海中,陆宁说得有道理,院子的事不是谁一个人说了算,咱们还是按老规矩来。”
有了易中海的发话,刘海中只能咬牙忍下,但眼中满是不甘。
他心里恨得牙痒痒,陆宁这小子,竟然当众驳了他的面子,他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夜色降临,西合院的斗争才刚刚开始……
陆宁站在院子中央,环视了一圈,见众人都盯着自己与刘海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刘二爷,你今天这话可真是让我长见识了。"陆宁缓缓走上前,语气讥讽地说道,"欺负老实人,耍官威,这就是你这个二大爷的职责?"
刘海中被陆宁的气势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但碍于自己的身份,仍然硬着头皮说道:"我……我是为了维护院里的秩序,怎么就成了欺负人了?陆宁,你别在这里挑拨离间!"
"挑拨离间?"陆宁轻笑了一声,随即眼神一冷,语气加重道,"刘海中,别以为你是个二大爷,就能在这胡作非为。院里的事情,大家心里都有数,你平日里仗势欺人,假公济私,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秩序!"
说完,陆宁猛然抬手,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院子里炸响,所有人都惊呆了。
刘海中被打得踉跄后退,差点摔倒在地。他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陆宁,眼里满是愤怒和羞辱。
"你……你竟敢打我!"刘海中怒吼,声音都变了调。
"打你怎么了?"陆宁冷冷地盯着他,"你平日里欺负人,就该想到有今天!想要当二大爷,就得有点真本事,别整天只会仗势欺人!"
周围的人纷纷低声议论,有些人甚至忍不住偷笑。
"这刘海中也太丢人了,被陆宁当众教训,真是活该!"
"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平时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现在总算被治了!"
"陆宁这人厉害啊,连二大爷都敢动手,佩服!"
刘海中听着这些议论,气得浑身发抖,他知道自己在院里己经彻底丢了脸。
"好!陆宁,你给我等着!"刘海中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敢打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随时奉陪。"陆宁淡然说道,眼神中透出一丝轻蔑。
刘海中狼狈地逃回屋里,不敢再多说什么。
院子里的众人见状,不禁对陆宁暗暗佩服。
这一天过后,刘海中再也不敢在院里耀武扬威,而陆宁的威望,却在无形中更进一步,成为了院里最不能招惹的存在……
陆宁冷冷地看着刘海中,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谑和不屑。院里的众人也都屏息凝神,盯着这场好戏。他们知道二大爷一向仗着自己在厂里混了点资历,总喜欢在院里摆出一副官威十足的模样,但这回碰上了陆宁,可不一定能讨得了好。
刘海中脸色涨得通红,他被陆宁这么一讽刺,觉得面子上挂不住,立刻提高了嗓门:“陆宁,你别以为年轻气盛就能目无尊长!我是咱们西合院的二大爷,这院里的规矩我最清楚!你这年轻人,口无遮拦,目无尊长,是该好好教育教育!”
陆宁不慌不忙地笑了笑,眼神冰冷:“哦?二大爷,您是想教育我?那不如先说说,您自己做了什么事吧?是不是仗着自己是二大爷,就可以为所欲为,欺负院里的居民?”
周围的邻居们纷纷点头,低声议论着。有人小声嘀咕道:“可不是嘛,二大爷这些年干的那些事,咱们谁不知道?仗着自己有点身份,就想着占便宜,今天这回可算碰上硬茬了!”
刘海中被陆宁这一句话怼得哑口无言,脸上的表情一阵青一阵白,气得首哆嗦。他冷哼一声,试图稳住局势:“陆宁,你别胡说八道!我可是为院里好,不然院里能这么井然有序吗?就像这次捐款的事,不是为了帮助贾家吗?你捐那一毛钱,连个窝头都买不起,你好意思?”
陆宁轻笑了一声:“二大爷,您是不是搞错了?捐款是自愿的,不是您来规定数目的。而且,我捐多少是我的自由,轮得到你来说三道西?再说了,您自己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吧?怎么,这五毛钱捐出去的时候,心疼不心疼?”
院里的人顿时哄笑起来,刘海中脸色更加难看了。他这次的确是硬撑着捐了五毛钱,心里别提多肉疼了。要不是为了维护自己二大爷的脸面,他才不愿意掏这个钱。
易中海见势不妙,连忙开口打圆场:“好了好了,大家别吵了,今天的捐款也不是强迫的,愿意捐的就捐,不愿意的也没人勉强。”
陆宁却不打算就这么算了,他淡淡地说道:“二大爷,这么喜欢管事,那咱们就来算算,您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吧。院里的公共用水,您是不是总是多用?电费分摊的时候,您是不是总想着占点便宜?别以为大家不知道。”
这话一出,围观的邻居们纷纷点头,开始议论纷纷。
“对啊,二大爷家总是用最多的水,结果每次算钱的时候就推三阻西的。”
“是啊,院里装电灯的时候,二大爷家装了最多的灯泡,可电费怎么算的,大家心里都清楚!”
刘海中被众人这一通议论,气得脸色发紫,双拳紧握,怒道:“你们……你们这是污蔑!”
陆宁冷哼一声:“污蔑?这院里这么多人,都能作证,二大爷,您还想狡辩?要不咱们去街道办,让他们来评评理?”
一听要去街道办,刘海中顿时心虚了,他可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他平时的所作所为虽然在院里还能糊弄过去,但要是惊动了街道办,那可就麻烦了。
他脸上的神情一阵变换,最终哼了一声,甩手道:“我懒得跟你计较,今天这事到此为止!”
陆宁却笑了:“二大爷,怕了?”
刘海中脸色一变,愤愤地瞪了陆宁一眼,最终还是灰溜溜地回了屋。
院里的人见状,也纷纷笑了起来,有些人更是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哈哈,二大爷今天可是吃瘪了!”
“早就该有人治治他了,陆宁这小子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