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见是救命恩人当面,行礼道:“见过公子。”过了一会美貌女子见没有回应,悄悄抬头看向贾瑜。
此时贾瑜看着美女发呆中.....
那女子害羞的微微低头,还是瑞珠悄悄拉了一下贾瑜:“公子,我们小姐和你说话呢。”
这时贾瑜才回过神:“啊?哦,对不起刚才走神了,我叫贾瑜,初次见面,你好。”说罢还伸出手去,在后世习惯了。
那女子看贾瑜向自己伸手还以为要来拉自己,慌忙侧身躲避。丫鬟宝珠上前道:“公子,我家小姐敬你是救命恩人,请你来只是为了答谢救命之恩,你怎么还动手动脚的。”
“嗯?”贾瑜看看自己的手才想起来这是古代,男女讲究授受不亲的,连忙缩回手改为抱拳:“不好意思啊,一时忘记了这里的规矩。不知姑娘叫我来有什么吩咐。”
听见贾瑜相问,也忘记纠结“这里的规矩,难道别的地方规矩不一样?”
“吩咐不敢当,今日请公子来只是为了感谢公子的那日救命之恩。”
“路见不平一声....咳咳,那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应该的,不用谢。”差点唱起来。
“公子高义,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家居何处?日后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自当尽力。”
“我叫贾瑜,现在是居无定所,无家可归。”很是潇洒。
“贾公子切莫玩笑,看公子衣着人品,当是大户人家,怎会无家可归?”
“此事说来话长,归根结底一句话,不受待见,就离家出府,以后和那个所谓的家再无瓜葛。”
“对不起,说到公子的伤心处了。”
“有什么可伤心的,是我自己愿意离开的,我可不想日后被牵连。对了,说了那么久,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你不介绍一下自己?”
“贾公子,女子的闺名是不能随便问的。”瑞珠提醒道。
“哦,好吧,古人的规矩真麻烦。”贾瑜小声吐槽了一句。
“我姓秦,名兼美,父亲是工部的营缮司郎中。”女子还是红着脸说道。
“哦,姓秦,营缮司郎中,嗯?你是秦可卿?”贾瑜惊讶道。
贾瑜一说完自己没感觉到什么,可是秦可卿主仆三人就不同了,秦可卿面色微变,眼中满是惊讶之色,首首地盯着贾瑜,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你……你竟然知道我的小字?这从来未曾对外人说起过,你是如何知晓的?”她的目光中透着审视与疑惑,紧紧锁住贾瑜,试图从对方的神情中找到答案。
贾瑜微微一怔,心中暗叫不好,面上却强装镇定,嗫嚅着嘴唇,半晌说不出话来。他自然不能如实说自己是从《红楼梦》里看到的,那只会被当成疯言疯语,平白惹人猜忌。
见贾瑜这般模样,秦可卿心中的疑云更浓,上前一步,逼视着他道:“你若不说个明白,今日这事可不能轻易罢休。”
贾瑜额上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脑海中飞速运转,试图编出一个合理的借口。片刻后,他硬着头皮说道:“我是无意间听到别人闲聊,说营缮司秦大人家的女儿漂亮,好多人去提亲,其中好似提及了你的小字,当时我也未太在意,只是今日听你说你父亲是营缮司郎中还姓秦,就想起来了。”
秦可卿微微皱眉,似乎对这个理由并不十分相信,但又找不到破绽只能选择相信。秦可卿上下打量贾瑜一番后,又缓缓说道:“你既然知道有人上门提亲,为什么迟迟不去见我父亲。”
贾瑜一脸疑惑地看向可卿,目光中满是不解:“为何非要我去见你父亲?”
秦可卿双颊泛红,微微低下头,声音轻柔却又透着一丝坚定:“那救了我,这本就是天大的恩情。可不仅如此,你还抱了我,我们有了肌肤之亲。在我心里,女子名节至关重要,如今既己如此,我便只能嫁给你。”
贾瑜微微一怔,回想起当日情形,的确因情况危急而抱了秦可卿。当时一心只想护她周全,倒是没顾得上许多。此刻看着秦可卿羞涩又决然的模样,心中泛起丝丝涟漪。
他走上前一步,轻声说道:“秦姑娘,我当日并非有意冒犯,只是情势所逼,而且也没有人看见。若你因此觉得委屈,我定不会让你难做。只是去见你父亲一事……”
秦可卿抬起头,脸色苍白的望着贾瑜:“我们有了肌肤之亲,我的清白尽失,你又不愿意娶我,那我只有青灯古佛或者一死了之。”
贾瑜赶忙安慰:“这件事没人看见,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对你不会有影响的。”
秦可卿沉默一会说道:“那日的事,除了你我二人,还有别人看到了,若非如此,我也不会如此。”
贾瑜此时无话可说了,在古代就是这么操蛋,牵个手,抱一下,一辈子非你不可,在现代,怀孕了都有可能嫁给别人。
“说真的,你很美,也很好,是个男人都乐意娶你.....”
话没说完,秦可卿打断道:“那你为什么不愿?莫非你不是.....”
贾瑜瞬间黑了脸:“谁说我不是,我可是男人中的男人,我没法娶你是因为我地无一垄,家无恒产,娶你不是让你遭罪吗?”说着有些无奈。
“这些我都不怕,再苦再累,我都能忍。”秦可卿坚强的说道。
没办法,贾瑜出大招了:“说真的,我己经报名参军了,准备北上抗击北蛮,你知道的,打仗都是生死难料的,就算有幸活着,也不知道要打多久。这不是耽误你吗?”其实,美女谁都想要,只是受后世影响,不想结婚太早。
“你放心,你是去抵御外敌,是保家卫国,你打多久我就等你多久。若是你不幸.....那我就青灯古佛,为你守节一辈子。”秦可卿说的铿锵有力。
“秦姑娘,你这是何苦呢。”
“我不苦,自那为了救我,奋不顾身,将生死置之度外,我的一颗心都在你身上了,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怎么会苦?”
贾瑜望着她,心中感动与怜惜交织,思索片刻后缓缓点头:“唉!既然话说到这,我贾瑜堂堂男子汉再退缩就说不过去了,今日我就和你定下一个君子协议,待我战场归来,只要你没有嫁人,我就一定娶你,若是我回不来,或者期间你得遇良人,则你婚嫁自由。”
“好,我答应你,我一定会等你回来的,等你回来娶我。”说罢自己脸就红了起来。
听秦可卿如此说,贾瑜从脖子上摘下那块玉佩递给她道:“这是我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也是我生母留给我的唯一一样东西,现在我交给你,权当是信物了。”
秦可卿慎而重之的接过,紧紧的抱在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