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黑泽明正在给毛利兰买奶茶,但是琴酒的电话打来
“抓到朗姆了”
昏暗的仓库里,铁链摩擦地面的声音刺耳而冰冷,朗姆被锁在椅子上,半边脸染着血,嘴角却扯出一抹扭曲的笑。
他抬头看向站在面前的男人——黑泽明手中的枪口还冒着硝烟,灰蓝色的眼眸里翻涌着暴戾。
“最后问一次。”黑泽明的声音低沉得可怕,“组织的情报在哪?”
朗姆咳出一口血,突然咧开嘴笑了:“别这么着急,先看看这个”
他艰难地动了动被铐住的手,从袖口滑出一张照片——照片上的毛利兰正抱着书走出大学校门,阳光落在她微笑的侧脸上,画面美好得刺眼。
黑泽明的瞳孔骤然紧缩。
“你的小女朋友?”朗姆笑得扭曲,“真可惜,她现在可能己经被扔到海——”
砰!砰! 两声枪响,子弹精准贯穿朗姆的双膝。
惨叫声中,黑泽明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枪口狠狠抵上他的额头:“她在哪?!”
朗姆痛得面目狰狞,却还在笑:“你……你也有今天……哈哈……现在去……说不定还能……捞到尸体……”
黑泽明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他松开朗姆,转身对门口的伏特加冷声道:“把他带给琴酒。”
伏特加咽了咽口水:“大哥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那就留口气。”黑泽明一脚踹开仓库门,“别让他死得太轻松"
夜色如墨,海浪拍打着水泥堤岸,发出沉闷的轰鸣, 毛利小五郎踉跄着冲下出租车,手里攥着匿名短信发来的坐标。
他的西装早己被汗水浸透,声音沙哑地喊着:“小兰——!小兰——!”
远处突然传来引擎的咆哮,一辆黑色保时捷356A猛地刹停,黑泽明跳下车,手中的定位器闪烁着红点——那是他悄悄别在毛利兰书包上的追踪器。
两人西目相对的瞬间,毛利小五郎先一步冲上来揪住他的衣领:“是你?!我女儿在哪?!”
黑泽明一把推开他,目光锁定远处礁石边晃动的黑影:“闭嘴,跟紧我。”
坠落的瞬间 悬崖边,咸腥的海风裹着血腥味扑面而来,毛利兰被反绑双手推搡着走在礁石上,额角的血迹己经干涸。
她身后的朗姆的成员不耐烦地催促:“走快点!”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毛利兰的声音有些发抖,但眼神依旧倔强。
男人狞笑着举起手机,屏幕上正在视频通话——朗姆血肉模糊的脸赫然出现:“毛利小姐,给你男朋友道个别吧。”
毛利兰猛地瞪大眼睛:“黑泽?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朗姆在屏幕那头疯狂大笑:“是他该问……唔!”视频突然中断。
男人咒骂一声,突然抓住毛利兰的肩膀:“晦气!首接处理掉!”
毛利兰还未来得及挣扎,就被狠狠推向悬崖—— 砰!砰! 两声枪响,男人的眉心瞬间炸开血花。
毛利兰的身体己经失去平衡,在坠落的瞬间,她看到悬崖上出现的身影—— 黑泽明飞扑而来,朝她伸出手:“兰——!”
指尖相错的刹那,两人一同坠入漆黑的海面。
冰冷的海水 咸涩的海水灌入口鼻,毛利兰的意识开始模糊,恍惚间,有人紧紧搂住她的腰,带着她奋力向上游去。
“咳……黑泽…………”
“别说话!”黑泽明将她托出水面,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抓紧我!”
浪涛中,毛利兰看到他苍白的脸上满是血迹,却还死死护着她的后脑,生怕礁石伤到她分毫。
远处传来警笛声和毛利小五郎撕心裂肺的呼喊,黑泽明咬牙将她推向赶来的救援队,自己却因失血过多,沉入水中。
“不……不要!”毛利兰挣扎着想要抓住他,却被众人拉上救生艇。
最后的意识里,她只看到海面上晕开的血色,和那双逐渐消失的、灰蓝色眼睛……
黑泽明坠海瞬间,赶来增援的基安蒂看见琴酒第一次在任务中摘下手套,男人青筋暴起的手抓着船舷,狙击枪瞄准镜里映出海面扩散的血色。
"捞上来。"琴酒的声音像是砂纸摩擦,"他要是死了,你们全部陪葬。"
一周后·医院 阳光透过窗帘洒在病床上。
毛利兰猛地坐起:“不要!”
“醒了?”园子红着眼眶按住她,“别乱动!你肺部感染还没好!”
柯南也担心的看着毛利兰
毛利兰看着周围的人,然后看向圆子问道:“圆子,我怎么在这?”
病房突然安静下来, 门口,缠着绷带的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官对视一眼,欲言又止。
圆子抱住毛利兰:“你忘记了吗?你被人绑架了,吓死我了,还好是黑泽救了你”
“黑泽……?”毛利兰喃喃重复这个名字,眉头紧锁,“为什么……我总觉得很熟悉,却想不起来……”
医生走进来,低声解释:“患者因脑部缺氧导致逆行性失忆,可能忘记特定的人或事件。”
园子咬着唇,不敢说出真相。
毛利兰低头看着自己掌心——那里还残留着海水中抓住的、属于他的衣扣。
“这是……谁的?”她轻声问,眼泪却不受控制地落下。
组织秘密医疗室 心电图仪发出微弱的滴滴声。 浑身插满管子的黑泽明躺在手术台上,呼吸微弱。
琴酒站在一旁,灰绿色的瞳孔里翻涌着罕见的焦躁。 “活不过今晚就扔海里。”他冷声道,语气却不像以往那样笃定。
伏特加犹豫道:“大哥,Boss那边……”
“闭嘴。”琴酒打断他,目光死死盯着黑泽明苍白的脸。
雪莉突然推开手术室的门:“出去。”
琴酒眯起眼:“你说什么?”
“除非你想让我‘不小心’切错血管。”雪莉的眼神比刀锋还冷,“出去。”
两人对峙数秒,琴酒最终冷哼一声摔门而去,门关上的瞬间,雪莉的手微微颤抖。
她看向昏迷中的黑泽明,轻声道: “你可别死……她还在等你。”
三个月后·帝丹高中 毛利兰站在校门口,阳光洒在她的长发上。她低头看着掌心的纽扣,总觉得心里缺了一块。
“小兰!”园子跑过来,笑嘻嘻地挽住她的手,“发什么呆呢?”
“没什么……”毛利兰勉强笑了笑,“就是觉得……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街角处,一辆黑色保时捷静静停着,车窗后,缠满绷带的手紧握着车窗,灰蓝色的眼眸透过墨镜注视着她的背影。
琴酒坐在驾驶位,冷冷道:“看够了就走。”
黑泽明没有回答,但是手己经收了回来,琴酒冷哼一声踩下油门。
车子驶离的瞬间,毛利兰似有所感,回头望去,却只看到一片空荡的街道, 她的眼泪再次落下,却不知道自己为何而哭。
午夜的安全屋 琴酒将退烧药砸在床头:“为了个记不得你的女人拼命,愚蠢。”
高烧中的黑泽明突然抓住他手腕,灼热掌心下是对方未愈的鞭伤。
“值得。”嘶哑的声音让琴酒猛地僵住
月光照亮床头相框——琴酒和12岁的黑泽明在训练场并肩而立,血迹斑驳的照片角落写着(活下去)。
琴酒沉默许久,最终低声道: “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