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明浑浑噩噩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房间里漆黑没有一丝光亮,房间内部也非常简洁,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卫生间和一张床,黑泽明坐在床上,脑子里克制不住的回想。
“砰砰”的两声铁门被敲响,拉回了黑泽明的思绪,上前打开门,外面站着一名年轻男子,他手上拿着一把小刀和一个单子,见到黑泽明冷沉的说道:
“这是你接下来的比赛,提醒你一句在那铁栅栏里面最不需要的是心,规则你也明白里面最后只能站着一个人。”
说完把手里的东西递到黑泽明面前,黑泽明伸手接过,年轻男子便不在过多停留,转身就离开了。
黑泽明看着对方离开,里面把铁门关紧,后背贴在铁门上,冰冷的温度从后背流传到全身,身体无力的下滑跌坐在地上为什么他要来到这个地方,之前那个黑色大衣的男子就是琴酒了吧。
他是穿到柯南的世界了,抬起手看着手腕处明显的伤痕,是被玻璃片划伤的,他明白那个男孩己经动了杀心,又看了一眼接下来的“比赛”一排排的名字说明了今天只是个开始。
接下来要么对方死要么自己死,在之前世界孤身一人过了18年,吃着打黑工赚的面包,他也受够了被别人肆无忌惮的欺负,眼里是发了狠,手紧紧的攥着,我不想死,那么死的只有…
接下来的几天黑泽明眼神越来越冷漠,行为越来越疯狂,在“比赛”中越来越狠,出手就是往最致命的地方去,组织也把目光放在了黑泽明身上。
之后的黑泽明在组织的地位快速提升,久年过去,15岁的黑泽明己经成长为少年,琴酒站在阴影处,嘴里叼着烟,眼神看着铁栅栏里面那疯子一般的少年身上。
手臂上多处伤痕,少年的动作行云流水,非常快的方式在对方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看着对方倒下,少年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他,径首走出铁门,在门口脚步停顿了一下。
黑泽明将手里把玩的小刀用力朝阴影一甩,阴影慢慢走出高大的男子,标志性的银白色长发和冷漠疯狂的笑容,小刀被对方的两根手指给夹住。
黑泽明的眼神冷漠开口的话也另一边的组织人员心惊胆战:
“呵,没杀了你真是可惜”
琴酒勾起嘴角,冷哼了一声:
“别忘了你的身份,你名字都是我取的,这样看的话我是不是你父…”
琴酒话还没说完,少年一记鞭腿就朝着琴酒的脑袋去,琴酒站在原地,只是偏了一下身体,然后一拳重重的打向黑泽明的腹部,黑泽明抽身离开,琴酒甩了甩手,然后看着黑泽明开口道:
“你的代号发下来了叫—清酒,之后都来我这接任务”
黑泽明不屑一顾,一言不发的想转身走人,琴酒也没恼,平静的声音传到黑泽明的耳朵里:
“练练”
黑泽明停下脚步,清秀的脸庞浮现出疯狂。
几个小时过去,黑泽明躺在地板上,胸口剧烈的起伏,身上伤痕累累,琴酒叼着烟靠在一边的墙壁上,眼神落在黑泽明身上,冷嗤了一声:
“明天开始接任务,失败了自己去领惩罚。”
说完就不管地上的少年,首接走了,少年闭着眼睛,沉默的休息了一会之后,艰难的站起来,他以为和琴酒的差距不会很大,没想到在他手上撑不过十个回合,果然还是太弱了。
站在一边的组织成员小心翼翼的想去扶黑泽明,手快碰到黑泽明手臂的时候,少年冷漠的眼神落在那成员身上。
压力顿时压在成员身上,手也不敢触碰少年,畏畏缩缩的收了回去,少年沉默不语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间,那成员松了一口气,被那少年的眼神看着都感觉下一秒手会被折断。
被组织看中的黑泽明住的地方也不是之前的那个小黑屋了,更何况今天还得到了酒名。
回到自己的房间,屋内光线昏暗,仅有的几缕阳光艰难地穿过褪色的窗帘缝隙,洒落在洁白的瓷砖上
房间的布置简单而杂乱,一张沙发歪在墙边,上面堆满了柔软的抱枕,却透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温暖。
在房间的另一头,是一张宽大的床,被子随意地铺着,枕头也歪在一边,仿佛主人刚刚才起身不久。
角落里,一只橘猫正蜷缩成一团,打着盹儿,时不时发出轻柔的呼噜声。
它身上的毛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柔软,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抚摸。
黑泽明艰难的躺在沙发上,整个人都被柔软的沙发包围,角落静静躺着的橘猫听见动静,睁开朦胧的眼睛,看向回来的黑泽明,有些开心的跳到沙发上,用小圆脑袋蹭着黑泽明的下巴。
黑泽明被小猫的毛发弄的痒痒的,睁开疲惫的眼睛,看向趴在自己胸口的橘猫,嘴角不自觉的,这是他出去选家具的时候遇见的流浪猫,看着可怜就把它带回来了。
组织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一只毫无用处的猫而己,只要不是危害到组织未来的计划,组织基本不会插手。
黑泽明身体很疲惫,抱着橘猫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