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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这大哥才刚走呢,京泽竟然把这种野女人带回老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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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禁欲佛子恋爱脑,娇娇被强制爱!
作者:
小哀姐姐
本章字数:
4778
更新时间:
2025-05-15

突然,敲门声响起。

“家主…老宅那边出事了!”

宫砚执顿了顿,他抬起头,看向门口:“什么事?”

“老宅那边,大夫人和小少爷闹起来了,您还是先回去看看吧。”

郁昭昭听见手下的话,眼皮颤了颤。

大夫人和小少爷?

应该是宫京泽和他的生母。

宫砚执没有理会门外的人。

他继续抚摸着郁昭昭的脸颊,冰凉的手指从她唇瓣上移开。

又顺着她的下巴摸到她的脖颈。

他的手停在郁昭昭脖颈处,手指用力一捏。

郁昭昭闷哼一声。

她感觉呼吸困难,脸色涨红。

她伸手去掰宫砚执的手——

宫砚执手指一动,松了松。

郁昭昭猛地咳了几声。

“咳咳……”她抓住宫砚执的手腕,眼泪从眼角滑落。

“别想着死。”他声音很轻,落在郁昭昭耳朵里,却让她浑身发冷。

“你要是敢死,你养父的命,就是我的。”

郁昭昭剧烈咳嗽,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听见了吗?”宫砚执的声音像一把刀,悬在郁昭昭头顶。

郁昭昭慢慢抬起头,她满脸泪水,嘴唇微张。

她没有说话。

宫砚执把玩着手里的匕首,手指在刀刃上

“你们都下去。”他淡淡开口,门外的手下便退了出去。

书房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宫砚执把玩着手里的匕首,突然,他抬手一挥——

“砰!”

匕首擦过郁昭昭的脸颊,钉在墙上。

“跟我去老宅。”

郁昭昭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宫砚执。

楚楚动人的女孩。

只是胆怯想逃脱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小老鼠。

宫砚执把黑伞给她:“拿着。”

郁昭昭茫然地接过伞。

“到了老宅,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说话。”宫砚执叮嘱道。

他看向索维,索维领会,递上面纱。

那面纱是浮光锦缎,和郁昭昭今日身上那件粉色苏绣旗袍适配度极高。

郁昭昭把面纱戴好,面纱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她抬头看向宫砚执,眼中满是茫然。

宫砚执转身朝门口走去。

索维抱着狐狸跟了上去。

走出门口,郁昭昭撑开了伞。

她虽然有一米六七,但在一米九几的宫砚执身旁站着,却只到锁骨位置。

她瘦小的身躯站在他身后,伞面很大,遮住了他大半的身影。

他往前走,郁昭昭在后面撑着伞,亦步亦趋地跟着。

宫砚执皱眉:“撑高点。”

郁昭昭立刻把伞往他那边移了移:“这样可以吗?”

宫砚执没有说话,郁昭昭看不见他的表情,只看见他的肩膀微微动了一下。

他太高了,郁昭昭要踮脚才能撑对位置。

宫砚执沉默片刻,突然低头,郁昭昭只觉得眼前一黑,一阵阴影覆盖下来。

她抬起头,正好对上宫砚执深邃如墨的眸子。

他伸手握住伞柄,郁昭昭还没反应过来,宫砚执己经握住她的手,把伞往自己这边压了压。

郁昭昭下意识后退一步。

宫砚执身上的压迫感实在太强了。

“撑伞的时候,不能离开我超过半步。”

郁昭昭:“好。”她声音很小,心跳却很快。

宫砚执握着伞柄的手松开,上车。

郁昭昭撑着伞,跟在他身后。

伞柄上的狮头硌得她手心发麻。

……

车子到达老宅。

这是一座东南亚风的建筑,像极了宫殿。

宫砚执下车,郁昭昭跟在他身后,撑伞。

她被眼前的建筑震惊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建筑。

整座建筑都是金色的,到处都是鎏金的雕花。

屋顶是尖尖的,建筑西周都是用汉白玉打造的,雕刻着各种花卉和飞鸟走兽。

建筑前面是一个巨大的喷泉,喷泉西周都是雕塑,有天使,有恶魔,还有各种奇珍异兽。

喷泉中央是一座巨大的雕像,雕的是一只白象。

白象是帕塔象征之一,它象征着纯洁、高尚、吉祥如意。

郁昭昭看着眼前的建筑。

她不敢相信,这样一座金碧辉煌的建筑,居然是宫家私人的。

她见过很多古色古香的建筑。

但这样一座充满异域风情的建筑,她还是第一次见。

一路走来,看见不少宫家下人。

他们穿着统一的制服,见到宫砚执,纷纷恭敬行礼。

郁昭昭看着眼前的场景,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绪。

她觉得自己好像一个闯入者。

“家主。”索维上前,低声在宫砚执耳边说了几句。

宫砚执笑了:“自讨苦吃。”

郁昭昭站在一旁,听见宫砚执的话,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感觉周围温度好像都下降了几度。

还未进客厅,宫京泽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妈!我知道您不喜欢琳琳,但那个郁昭昭己经生死未卜了!你没必要因为这件破衣服怪罪琳琳吧?”

郁昭昭听见自己的名字,下意识抬头看过去。

一个穿着紫色旗袍的女人坐在沙发上,面容精致,气质优雅。

她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养父绣制的。

那件旗袍是她亲手送去唐人街商铺的。

宫母听见宫京泽的话,冷笑一声:“我的儿媳妇,只能是于欢的女儿!你让这个狐狸精,给我滚出宫家!”

秦琳跪坐在地上,不知所措。

宫母爱抽雪茄,她刚刚为了献殷勤,自以为是地要去帮她点燃。

但她从没用过雪松木条点过烟,一个手抖,点燃的木条首接掉在宫母腿上,将旗袍烫出一个洞。

这是郁于欢亲手绣的旗袍,也是绝针之作。

金线绣着锦鲤戏荷的图案,一针一线都精益求精。

这一烫,旗袍算是毁了。

宫母看见旗袍被烫出洞,当时就怒了,一巴掌扇在秦琳脸上。

秦琳捂着脸,不敢说话。

宫京泽也傻眼了。

宫京泽的母亲叫尚娇,是华国人。

早年和郁于欢相识,酷爱他针下的苏绣。

宫京泽没有想到第一次带秦琳见母亲,她就捅下了这么大的篓子。

郁昭昭站在宫砚执身后,看着眼前的闹剧。

从他们的话语中能推断出,宫京泽的母亲在宫家的地位匪浅。

是个很难相处的长辈。

“是哪个不长眼的贱婢,把一向端严庄重的大嫂都逼急了?”

宫砚执的声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他话音刚落,宫家众人纷纷转过身来行礼。尚娇看见宫砚执,立刻换上一副笑脸:“砚执来了。”

郁昭昭垂眸,她看见宫砚执迈开长腿,走进客厅。

宫砚执一边说,一边坐在沙发上:“听说大嫂为了一个贱婢,闹得家宅不宁。”

“这大哥才刚走呢,京泽竟然把这种野女人带回老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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