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坐在办公桌后面,一脸严肃地看着站在面前的何雨柱和路缘,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你们俩谁会做扬州菜?”
何雨柱一脸疑惑地看着李怀德,问道:“怎么了,李厂长?”
李怀德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说道:“你们俩也不是外人,我就首说了吧。”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我老丈人过段时间要过 70 大寿了,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我给他整出一桌扬州菜,他会怎么想。”
何雨柱和路缘对视一眼,都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一丝惊讶。
李怀德继续说道:“你们也都知道,我能有今天的地位,离不开我老丈人的扶持。
所以这次他的寿辰,我一定要好好操办一下,把他老人家哄高兴了,我的地位也能更稳固一些。”
他叹了口气,接着说:“我老丈人是扬州人,建国后才来到西九城。
他的几个儿子都在战场上牺牲了,如今就只剩下我夫人这一个女儿。
我能有今天,背后少不了我那位夫人的支持。”
说到这里,李怀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感慨。
对于革命前辈,路缘充满了敬仰,正是他们前仆后继的无私奉献,才换来建国,至于后来的尔虞我诈,派系之间的政治斗争,他能理解。
打江山易,守江山难,用刘跑跑一句话,老子打了一辈子仗,还不能享受享受了。
“接着奏乐接着舞。”
多少人物,一打下江山,丢失了进取心,变得物资起来,慢慢的沦落凡尘,变成了普通人,人是矛盾体,不可能一尘不变,永远保持一种状态。
也不怨那些帝王上位后杀功臣,如果功臣们都老老实实的,没对皇位产生威胁,帝王们疯了杀他们,名声好听呀!
都是不得己而为之,不杀不行,哪个功臣死的冤?
何雨柱和路缘又对视一眼,这次路缘向何雨柱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说。
路缘心里想,这个机会对他来说可有可无,但对何雨柱来说,可能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能不能入了领导的心,在此一举。能不能做出扬州菜,是关键。
路缘,绝对不会再站出来抢何雨柱的风头。
毕竟,李怀德这个人虽然有些小毛病,但也算是瑕不掩瑜,对于有能力的人还是相当宽容的。
原剧中,傻柱那样对他,还把他打了,为了口腹之欲,人也没对傻柱怎么样。
除了身为主角,受天地保护外,厨艺也是重要一环。否则,李怀德再能忍,也不会容忍傻柱。
而且,对他来说,李怀德可是自己的老丈人啊!当初能够调入西九城,李怀德可是出了不少力的。所以,为他做顿饭,也算是还个人情吧。
当然啦,这一切的前提都是何雨柱不会站出来。毕竟,他可不想成为那个抢了何雨柱风头的显眼包。
“哦?我还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扬州菜啊!这对我来说,不过是小意思罢了,我可是学过的,而且还是师傅亲自教的呢。”
听到这话,李怀德不由得来了兴趣,连忙追问:“那你的水准怎么样呢?”
“嗯……”稍稍犹豫了一下,他接着说道,“虽然比不上谭家菜的水平那么高,但也还算过得去,应该能入得了您的法眼吧。”
“太好了,到时就由你主厨。”李怀德比较兴奋。厨师的问题解决了。
回头看向路缘,充满了歉意。
“让你白跑一趟,不好意思。”李怀德这人对有能力的人,从不摆架子。
“李厂长,您可别这么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呀!”
路缘脸上露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仿佛对李厂长的话感到十分惊讶和惶恐。
人生就如同一场戏,每个人都在扮演着不同的角色,而演技则是这场戏的关键。
李厂长既然己经如此表态,路缘自然也不能不接招。
至于他内心真正的想法,恐怕只有他自己才清楚,不过表面上还是要过得去才行。
随着权力的逐渐增大,路缘明显感觉到李怀德对他的态度发生了变化。
然而,这并没有让路缘感到太过困扰,因为他对李怀德的态度很简单——能相处就相处,不能相处就算了,反正他也并不需要依赖李怀德。
只要自己不犯原则性的错误,李怀德拿他也没办法。
关于老丈人工作调动的事情,路缘心里很清楚,这不过是一次利益交换罢了。
他相信自己送出的那瓶酒,己经足够让李怀德为他办妥这件事,而李怀德应该也会从中谋取利益。
北方人性格豪爽,适合在战场上冲锋陷阵;而南方人则心思细腻,更擅长于政治斗争。
这种南北差异自古以来就存在着,而且似乎己经成为了一种定式。
在历史上,许多杰出的领导人都出自南方,这或许也可以说是南方人天生的一种优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