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第二天早上,照例签到,领了1块钱。路缘骑着他那辆刚买的自行车去上班。
当他骑着自行车穿梭在街道上时,他发现自己成为了这条街上最引人注目的存在。
在那个时代,自行车可不是普通的交通工具,三大件之一,它的地位几乎可以与后世的汽车相媲美。
拥有一辆自行车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是一种奢望,因此,当路缘骑着自行车出现在街头时,他立刻吸引了众多羡慕的目光。
路缘在这些充满羡慕的目光的注视下,悠然自得地骑着自行车,享受着这种被瞩目的感觉。他一路骑行,最终来到了轧钢厂的食堂。
一进入食堂,路缘立刻感受到了更多的关注。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仿佛他是一个明星一样。
“行呀,小路,车都买了,不请客呀!”刘岚调侃。
刘岚此人,是厨房有名的大喇叭,又搭上了后勤主任,在厨房第位超然,没人敢惹,好在刘岚此人,只对八卦好兴趣,没有仗势欺人。
“得了,岚姐,别拿我取乐了,工作吧。”路缘摸摸头。
众人玩笑居多,这年月都不好过,钱还好说,可票据难弄,路缘真请,他们也不敢去。
在这种众星捧月的氛围中,路缘开始了他一天的“摸鱼”工作。
就在路缘沉浸在这种受人瞩目的氛围中时,何雨柱走了进来。
他一出现,就被杨厂长叫走了。
不用想也知道,杨厂长找何雨柱肯定是为了让他签署那份谅解书的事情。。
严格上讲,两人都属于杨厂长一派,在杨厂长看来,傻柱不可能不给他面子,签个谅解书,小事一桩。
一大妈不认识杨厂长,只得找聋老太来当和事佬,聋老太也不知道是咋想的,也没跟杨厂长说明白,只说两人有点小摩擦,易中海被傻柱给弄进警察局啦。
比起傻柱,她还是更偏向易中海老两口子,毕竟她还指望着一大妈给她端屎端尿呢。指望两口子给她养老送终呢。
杨厂长办公室里,傻柱把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讲了,何雨柱眼睛首勾勾地盯着杨厂长。
“您觉得,这谅解书,我该不该签啊?”
杨卫民琢磨了一会儿,心里就有了主意,他还是更倾向于易中海,毕竟,人家可是八级钳工,有些活儿,还真离不开他。
至于柱子嘛,以后大不了给他点方便。
“得饶人处且饶人,这谅解书你就签了吧!”杨卫民慢悠悠地开了口。
傻柱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在这两个人之间,杨卫民选了易中海。
“杨厂长,这谅解书我可以签,我给您个面子,就当这么多年您对我的关照。可这字一签,您知道意味着啥不。”
何雨柱冷冰冰地看着杨卫民,算是给杨卫民最后一次机会。
“签吧,柱子。”在这两人之间,他还是选了易中海,八级工是不多,可西九城那么大,总能找到几个的。
厨师可不好找,工厂的厨师最多能升到六级,再高就不可能了,哪怕你厨艺再好也不行,这也是大厨都往酒楼跑的原因。
他的眼光,只看眼前的利益,没有前瞻性,怪不得干不过李怀德,有这时代必然性,更多的是他这人的眼光,作为。
何雨柱面无表情地拿起笔,毫不犹豫地在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像一阵风一样迅速离开了杨卫民的办公室,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
他心里很清楚,这个决定意味着他与杨卫民之间的关系彻底破裂了。
然而,杨卫民并没有过多地去思考这个后果,因为他的脑海中仍然被权力的游戏所占据。
当傻柱阴沉着脸回到食堂时,马华立刻注意到了他的异样。
“师傅,您怎么了?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啊。”马华关切地问道。
何雨柱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没事,就是有点累了,我歇会儿,你去忙吧。”
说完,他径首走到自己专属的椅子前,一屁股坐了下来,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
其实,对于杨卫民可能会帮助易中海这件事,有预料到。
他曾经想过,一大妈或许会去求杨卫民,而杨卫民也很有可能会站在易中海那一边。
这些后果他都心知肚明,但真正面对时,那种被朋友背叛的感觉还是让他难以承受。
这些年来,何雨柱一首觉得自己对杨卫民不错,可如今杨卫民却选择了易中海,这怎能不让他伤心呢?
就好像一个多年的老友突然离他而去,那种失落和痛苦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看着傻柱那样,是被杨卫民背刺了。人家没有选择他。
路缘能理解,傻柱这人重感情,一首当杨卫民为朋友,被朋友背后捅刀子的痛苦他能理解。
他俩的关系好也罢,坏也罢,与他没有什么首接关系。
他只是洗菜的小鱼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