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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金山的夜雾裹着咸湿的海腥味漫进洪门总部。林胜站在落地窗前，望着楼下街道上缓缓驶过的警车——那是许文强特意安排的“巡逻”，为的是让市民看到“洪门与警方合作维护治安”的假象。
“胜哥，”阿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黑蝎党的地盘清理得差不多了。码头、仓库、三家赌场都挂上了‘胜天物流’的牌子。”他递过一叠文件，“这是新收编的马仔名单，我挑了两百个精壮的，剩下的遣散费都发了——按您说的，每人五千美金，够他们回老家开个小买卖。”
林胜接过文件，扫了眼最上面的名字：“阿杰，把‘疤脸’那批人单独列出来。他们跟着卡洛斯干了十年，手上都有人命，不能留在核心部门。”他顿了顿，“但也别赶尽杀绝，安排去码头卸货，每月多给三百块——人要活，恩怨也要活。”
“明白。”阿杰点头，“我让老陈盯着他们。”
楼梯传来脚步声，许文强穿着三件套西装走进来，腋下夹着个牛皮纸袋：“林先生，财务报表出来了。黑蝎党这半年的毒品利润是一千两百万美金，加上赌场和走私的收入，总共一千八百万。”他抽出一叠合同，“我联系了奥克兰的‘金州物流’，他们愿意以两千万美金的价格出售——咱们用八百万现金加一千万债务置换，剩下的两百万从利润里出。”
“好。”林胜指了指合同，“把‘胜天物流’的注册地改到开曼群岛，税务由香港分公司走账。”他看向窗外，“文强，咱们要让所有人看到，洪门是正经生意人。”
许文强推了推金丝眼镜：“我己经安排公关公司了。明天《旧金山纪事报》会发头版，标题是‘本土企业胜天物流收购金州，创造五百个就业岗位’。”他笑了笑，“配图是您和奥克兰市长握手的照片——上周您捐给儿童福利院的一百万，够他在选举会上说半年。”
林胜点头：“做得漂亮。”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陈雨薇端着托盘走进来，托盘上是三杯龙井：“胜哥，文强，喝口茶。”她的手指还缠着纱布，是昨晚清理战场时被碎玻璃划的。
林胜握住她的手，指腹蹭过纱布：“还疼吗？”
“不疼。”陈雨薇摇头，“倒是你，昨天被卡洛斯的手下划的那道伤，换药了吗？”
“换了。”林胜拉她在身边坐下，“雨薇，科尔那边有消息吗？”
陈雨薇的脸色沉下来：“他今天上午给我打了电话，说FBI掌握了洪门‘非法经营’的证据，要以‘包庇黑社会’的罪名起诉我。”她摸出手机，播放一段录音，“这是他的原话：‘陈探员，只要你出庭指认林胜，我可以撤销对你的通缉。否则……’”
录音里传来科尔阴恻恻的笑声：“否则，我会让你在联邦监狱里待到头发花白。”
林胜的瞳孔缩成针尖：“把这段录音给我。”
陈雨薇递过手机：“暗影堂的黑客己经定位到他的IP了，在洛杉矶的联邦大厦。”
“很好。”林胜转向许文强，“文强，把咱们手里的证据整理一下——黑蝎党和科尔的交易记录、毒资转账单、他们在墨西哥的接头照片。”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我要让全美国都知道，FBI的探员在给毒枭当保护伞。”
许文强打开牛皮纸袋，取出一叠照片和转账记录：“都在这里了。我联系了《纽约时报》的调查记者，明天上午十点，他们会来总部采访。”
林胜接过资料，翻到一张科尔和卡洛斯在墨西哥边境握手的照片：“把这张放在头版。”他看向陈雨薇，“雨薇，你以‘前FBI探员’的身份接受采访，就说‘为了正义，我选择揭露真相’。”
陈雨薇的手微微发抖：“胜哥，这样会暴露你的……”
“暴露什么？”林胜打断她，“暴露我是洪门老大？可谁不知道旧金山的地下秩序由洪门维持？”他指了指窗外，“现在市民需要的是安全感，是能让他们晚上敢走夜路的人。只要咱们站在阳光下，谁还会在乎过去？”
陈雨薇沉默片刻，轻轻点头：“我听你的。”
系统光屏突然在林胜眼前浮动：“检测到杀戮点数突破1000，解锁铂金抽奖池。当前可抽取奖励：军事级装备（如毒刺导弹、无人机）、特殊人才（如顶尖黑客、雇佣兵指挥官）、战略资源（如海外银行账户、政商关系网）。”
林胜的目光亮了亮。他摸出根烟点燃，烟雾在灯光里盘旋：“文强，明天和《纽约时报》的记者说，洪门愿意配合FBI调查——但前提是他们先查查自己内部的蛀虫。”
许文强笑着点头：“明白。”
凌晨两点，林胜独自走进地下密室。墙上挂着旧金山的地图，用红笔圈着黑蝎党原来的地盘，现在都被蓝笔覆盖，标着“胜天物流”。
他打开保险柜，取出个金属盒，里面是暗影堂这半年搜集的证据：科尔收受卡洛斯贿赂的银行对账单、两人在迈阿密游艇上的监控录像、甚至还有卡洛斯的私人日记，里面详细记载了“每月给FBI探员科尔二十万美金”的条目。
“林先生。”许文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纽约时报》的记者到了。”
林胜合上金属盒，转身时露出个淡笑：“让他们进来。”
采访室里，记者举着摄像机，陈雨薇坐在他旁边，穿着米色套装，头发盘得整整齐齐。
“陈小姐，”记者问，“作为前FBI探员，您为什么选择站出来？”
陈雨薇看向镜头：“因为我发现，真正在保护这座城市的，不是那些坐在办公室里的官僚，而是愿意站出来维护秩序的人。”她指了指林胜，“林先生和洪门，用行动证明了这一点。”
记者转向林胜：“林先生，您如何回应FBI对洪门的指控？”
林胜接过许文强递来的文件，递给记者：“这是黑蝎党与FBI探员科尔的交易记录。我相信，任何有良知的人都会明白，谁才是真正的罪犯。”
记者翻开文件，脸色骤变：“这些证据……”
“这些证据，”林胜说，“我己经寄给了FBI总部、司法部，还有参议院的国土安全委员会。”他看向镜头，“我希望，这能成为一个开始——让黑白不再模糊，让正义不再迟到。”
采访结束时，天己经蒙蒙亮。陈雨薇站在走廊里，望着林胜的背影，轻声说：“胜哥，你变了。”
“变了？”林胜转身，眼里有光，“我只是明白了，黑帮要活，得先学会穿西装。”他牵起她的手，“雨薇，等这件事过去，咱们去夏威夷度个假。我听说那里的海，蓝得像宝石。”
陈雨薇笑了，眼里闪着泪光：“好。”
系统光屏再次浮现：“铂金抽奖池己解锁。是否立即抽取？”
林胜看着窗外逐渐升起的太阳，轻声说：“抽。”
一道金光闪过，光屏上显示：“恭喜获得【战略级人才：前海豹突击队指挥官约翰·卡特】。”
林胜的嘴角扬起，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洪门的洗白之路还很长，但他有信心——用白道的规则，走黑帮的路，最终站在阳光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