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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金山的夜色像块浸透墨汁的绸子，黏在黑蝎党仓库的铁皮屋顶上。林胜蹲在三百米外的废弃水塔上，反器材狙击枪的热成像瞄准镜里，两个巡逻的马仔正缩着脖子抽烟，枪管在腰间晃荡——他们不知道，自己的影子在林胜眼里是两团猩红的光斑。
"目标A、B，确认。"他对着耳麦低语，"阿杰，准备切断电源。"
"收到。"阿杰的声音从两公里外传来，"三、二、一......"
仓库的灯光"啪"地熄灭。黑暗中，马仔们的骂声像炸开的爆米花。林胜扣动扳机，第一颗子弹穿透第一个马仔的胸口，第二颗击碎了第二个马仔的膝盖——他要留活口。
"进去。"他跳下铁梯，暗影堂的兄弟从西面八方涌出来，用消音手枪解决了剩下的守卫。仓库里堆着整整齐齐的木箱，封条上印着"医疗设备"，但撬开后是泛着蓝光的冰毒，在月光下像碎玻璃。
"拍照，装袋。"林胜说，"留两箱，剩下的烧了。"
火光照亮夜空时，许文强的电话打了进来："林先生，市警署的突袭队到了。"
林胜看了眼手表，凌晨两点十七分——正好是他让阿杰切断电源的十分钟后。他笑了："文强，你怎么说服汤普森的？"
"他儿子在拉斯维加斯欠了赌债。"许文强的声音冷静得像手术刀，"我让人匿名把借条寄给了他太太。现在他太太正闹着要离婚，他急需表现自己'打击犯罪'。"
警笛声由远及近。林胜带着兄弟从后门撤到巷口，看着警车撞开仓库大门，探照灯照亮满地的冰毒。为首的警长举着扩音器喊："黑蝎党非法藏毒！全体不许动！"
"完美。"林胜对着电话说，"文强，你该去当政客。"
"我更适合当他们的提线木偶。"许文强挂了电话。
林胜摸出烟点燃，火星在夜色里明灭。陈雨薇的短信跳出来："卡洛斯的资金链查到了。他在花旗银行有三个离岸账户，其中一个和墨西哥毒枭有往来。"
"干得漂亮。"他回复，"回总部。"
总部的会客厅里，许文强正在看报纸。头版标题是"警方夜袭黑蝎党，查获冰毒五吨"，配图是被押上警车的马仔，为首的正是卡洛斯的左膀右臂埃米利奥。
"埃米利奥是卡洛斯最信任的副手。"许文强说，"现在他进了局子，卡洛斯的货路至少断一半。"
林胜把狙击枪放在桌上："今晚我狙了他的右膀，叫罗德里格斯。"他抽出张照片，是个胸口插着子弹的男人，"这是他的人头，明天会送到卡洛斯的别墅。"
陈雨薇倒了杯茶递过来："胜哥，科尔那边有动静。他联系了FBI的技术组，要查我的通讯记录。"
"让阿杰的黑客小组盯着。"林胜说，"必要时黑了他们的系统，删记录。"
阿杰从门外走进来，手里提着个黑塑料袋："胜哥，人头装好了。"他打开袋子，露出张青灰色的脸，"罗德里格斯的牙都被打松了，我给他缝上了——显得体面点。"
林胜点头："附上字条，写'明日午时，码头决战'。"
"明白。"阿杰转身要走，又停住，"胜哥，卡洛斯的别墅有重兵把守，我带十个兄弟去？"
"不。"林胜说，"你亲自去。"
阿杰的眼睛亮了："是！"
第二天中午，卡洛斯的别墅里炸开了锅。用人端着银盘冲进客厅，盘子里是颗带血的人头，字条上的字迹还沾着水："明日午时，码头决战——林胜。"
卡洛斯的手在发抖。他抓起银盘砸向墙壁，瓷片飞溅，人头滚到地毯上，睁着死不瞑目的眼睛。
"查！"他吼道，"是谁干的？"
管家战战兢兢地递上张纸条："先生，门口捡到的。"
纸条上是张照片，拍的是昨晚仓库起火的现场，背景里有林胜的影子。
"林胜！"卡洛斯的脸扭曲成恶鬼，"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他抓起电话："召集所有兄弟，明天午时，码头！带够家伙！"
当天夜里，林胜站在码头的阴影里，看着许文强指挥工人把集装箱搬上货轮。月光下，"胜天集团"的标志在铁箱上泛着冷光——里面装的不是货物，是暗影堂的兄弟，每人带着AK-47和手雷。
"文强，"林胜说，"海上退路切断了吗？"
许文强推了推眼镜："我买通了港口的领航员，卡洛斯的船一出港就会被海关拦截——他们的货舱里藏着我让人塞的冰毒。"
"好。"林胜看向陈雨薇，她正盯着手机屏幕，"雨薇，通讯干扰做好了？"
"黑进了他们的基站。"陈雨薇说，"明天午时，他们的对讲机只能收到噪音。"
林胜摸出怀表，指针指向十一点五十分："还有十分钟。"
码头上的钟敲响十二下时，卡洛斯的车队开了过来。上百个马仔从卡车上跳下来，端着M16和霰弹枪，身后跟着三辆装甲运兵车。
"林胜！"卡洛斯站在车头，举着扩音器，"你敢来？"
林胜从集装箱后走出来，手里拿着把沙漠之鹰："我来了。"
卡洛斯的脸抽搐了一下："杀了他！"
枪声炸响的瞬间，陈雨薇按下手机的发送键。所有马仔的对讲机里同时响起刺耳的电流声，他们的头目们疯狂喊着"停火"，但没人听得见。
暗影堂的兄弟从集装箱里冲出来，AK-47的火舌舔向人群。阿杰带着人从屋顶跳下，手雷在装甲运兵车旁炸开，金属碎片像下雨般落下。
林胜举枪连射，三个马仔倒在他脚边。他看见卡洛斯转身要跑，追上去，用枪管顶住他的后颈："跑什么？不是要决战吗？"
卡洛斯的冷汗浸透了衬衫："林胜，我认输！我退出旧金山！"
"晚了。"林胜说，"你杀了我的兄弟，炸了我的赌场，现在要付出代价。"
他扣动扳机，子弹穿透了卡洛斯的膝盖。卡洛斯惨叫着倒在地上，林胜抓起他的头发，把他拖到码头边缘："你说过'三天内滚出旧金山'，现在我要你永远滚出去。"
他把卡洛斯吊在码头上，用绳子捆住他的手腕，下面是汹涌的海浪："告诉海里的鱼，林胜的洪门，不是谁都能踩的。"
卡洛斯的哭嚎被海浪吞没。林胜转身看向人群，马仔们己经放下了武器，跪在地上发抖。
"听着！"他吼道，"黑蝎党从今天起，归洪门管！不服的，和卡洛斯一个下场！"
人群里传来此起彼伏的"服了"、"听洪门头领的"。林胜满意地点点头，看向许文强："文强，安排人接收他们的地盘。"
许文强点头："己经联系了律师，明天就签转让协议。"
陈雨薇走过来，递给他条毛巾："胜哥，你受伤了。"
林胜这才发现，左臂上有道血痕，是刚才流弹擦的。他笑了："小伤。"
系统光屏在眼前浮动："检测到关键事件【黑蝎党覆灭】完成，势力值+500，解锁铂金抽奖池。"
林胜望着渐渐亮起来的天空，听着海浪拍打码头的声音，知道这一仗不仅打垮了黑蝎党，更让整个旧金山的黑帮明白——林胜的洪门，己经不是当年那个靠打打杀杀混日子的小帮派了。他们有白道的关系，有情报的支持，有铁血的手段，足以在这片土地上站稳脚跟。
而这，只是个开始。接下来，他要让整个西海岸都知道，林胜的名字，代表着规矩，代表着秩序，更代表着不可撼动的权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