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樱花组2.0

拉斯维加斯郊外的私人机场，银色湾流G650的舱门缓缓打开。千代子踩着细高跟走下舷梯，黑色风衣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腰间的樱花纹短刀——那是1945年东京大空袭时，她曾祖母从美军轰炸机残骸里捡来的，刀鞘上的樱花是用受害者的血染红的。

"组长，"接机的暗影堂成员低头，"训练基地准备好了。"

千代子看了眼手表，下午三点整。她跟着成员走进伪装成葡萄园的地下基地，电梯下降47层，金属门打开的瞬间，12道目光齐刷刷射过来——12个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的女孩，站成两列，像12柄淬了毒的短刀。

"宫本由美，"千代子开口，声音像碎冰，"上周在巴黎的外交晚宴，你碰倒了大使夫人的香槟杯。"

最前排的女孩身体一僵。"报告组长，"她的日语带着关东腔，"是地毯不平。"

"错。"千代子抽出短刀，刀背敲在由美的脚腕上，"是你走路时膝盖没并拢，重心偏移了0.3厘米。"她的刀尖划过由美的锁骨，"记住，政要夫人的裙子比你的命金贵。"

由美额头沁出冷汗。千代子收刀入鞘，转身走向训练台。台上摆着银质茶具、水晶杯、还有12枚镶着粉钻的戒指——每枚戒指内侧都嵌着纳米级胶囊，里面装着从亚马逊箭毒蛙提取的毒素，剂量精确到微克。

"这是你们的新武器，"千代子拿起一枚戒指，"纳米毒药，接触皮肤12小时后发作。症状是心肌梗死，法医查不出任何异常。"她演示着将戒指戴在中指，"记住，只能在目标脱外套、递名片、或者整理头发时使用——这些时候他们的手腕会暴露。"

台下的女孩们屏住呼吸。千代子的目光扫过最右边的林小棠，她是香港三合会大佬的私生女，16岁时亲手勒死了背叛父亲的情妇。"小棠，"她说，"过来演示。"

小棠上前，接过戒指。千代子指了指站在角落的"目标"——暗影堂成员假扮的加州州长秘书，正端着香槟杯假笑。小棠深吸一口气，调整呼吸，像只接近猎物的猫。她走到"秘书"面前，伸手整理对方的领结，指尖轻轻划过对方手腕。整个动作自然得像老朋友间的亲昵，连"秘书"都没察觉。

"很好，"千代子点头，"但你的香水太浓了。"她从口袋里摸出香水瓶，"用这个，橙花与雪松，前调清新，后调沉稳，不会刺激到政要的嗅觉。"

训练持续到深夜。当最后一盏灯熄灭时，千代子站在监控室，看着12个女孩在宿舍里互相纠正仪态——由美在镜子前练习走路，小棠教同伴如何用日语说"您的领带真有品位"，最边上的佐藤美咲在背美联储理事的家庭住址和子女学校。

"系统提示，"苏清月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检测到黑手党己雇佣阿尔巴尼亚杀手集团。"

千代子的瞳孔缩了缩。阿尔巴尼亚杀手以残忍著称，他们会在目标的咖啡里掺玻璃渣，或者在汽车座椅下装蜂箱，让蜜蜂蛰死目标。"有具体情报吗？"她问。

"他们的首领叫'灰狼'，"苏清月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曾在科索沃战争中用狙击枪射杀过127名平民，现在受雇于纽约黑手党教父卢卡。"

千代子摸出卫星电话，拨通林胜的号码。"老大，"她说，"阿尔巴尼亚人来了。"

林胜的声音沉稳如钟。"按原计划，"他说，"让樱花组2.0明天就渗透进去。加州州长下周要推动《赌场税收减免法案》，他的秘书是关键。美联储理事助理负责黄金储备报告，必须拿到他的电脑密码。"

"明白，"千代子挂断电话，转身看向监控屏幕里的女孩们。由美正在给小棠涂口红，两人的笑声像银铃，在寂静的基地里格外清晰。她知道，这些女孩明天就会变成最锋利的刀，插进敌人的心脏。

次日清晨，洛杉矶比弗利山庄的玫瑰园。加州州长哈里斯的晨跑路线是固定的：6点起床，6点15分开始跑步，6点45分在玫瑰园的长椅上看报纸。他的秘书艾米丽会在7点准时出现，递上热咖啡和当天的日程表。

今天，艾米丽在6点50分就到了。她穿着香奈儿的白色连衣裙，脖子上戴着蒂芙尼的蓝钻项链——那是千代子从拉斯维加斯赌场赢来的，专门送给她的"见面礼"。

"哈里斯先生，"她的声音像春天的风，"今天的日程有变动，十点要见能源部的人。"她蹲下身，帮哈里斯整理运动裤的裤脚，指尖轻轻划过他的手腕。纳米毒药的胶囊在接触皮肤的瞬间破裂，毒素顺着血管流向心脏。

哈里斯没察觉异常。他接过咖啡，笑着说："艾米丽，你今天的香水很好闻。"

"是橙花与雪松，"艾米丽说，"我母亲最爱的味道。"

与此同时，华盛顿的美联储大楼。理事助理马克·汤普森正在整理黄金储备报告，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穿着米色套装的女孩站在门口，手里捧着文件盒。

"汤普森先生，"她的英语带着轻微的波士顿口音，"财政部送来的加密文件。"

马克抬头，眼前的女孩有双小鹿般的眼睛，睫毛在阳光下投下扇形的阴影。"放桌上吧，"他说，"我等会看。"

女孩走到桌前，弯腰放文件时，发梢扫过他的手背。纳米毒药的胶囊在接触的瞬间释放，毒素随着血液流向他的心脏。"需要我帮忙整理吗？"她问，声音甜得像蜂蜜。

马克笑了，他想起自己的女儿，也是这么大。"不用了，"他说，"你叫什么名字？"

"佐藤美咲，"女孩说，"刚从东京调过来的实习生。"

当天下午，拉斯维加斯的地下金库里。林胜站在环形屏幕前，看着加州州长和美联储理事助理的行程数据。"苏清月，"他说，"他们的电脑密码拿到了吗？"

苏清月的手指在键盘上翻飞。"艾米丽用州长的生日做了密码，"她说，"马克的密码是他女儿的名字首字母加出生年份。"她调出文件，"《赌场税收减免法案》的草案在州长电脑里，黄金储备报告的加密文件也破解了。"

林胜摸出雪茄点燃，火星映着屏幕的蓝光。"告诉樱花组，"他说，"每人奖励10万美元，让她们继续渗透。"

千代子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老大，阿尔巴尼亚的'灰狼'到了纽约。"

林胜的瞳孔缩成针尖。"让暗影堂盯着他，"他说，"必要时，用樱花组解决。"

深夜的训练基地，千代子站在宿舍门口，看着12个女孩在月光下练习茶道。由美捧着茶碗，动作优雅得像日本皇室的女官；小棠在叠餐巾，折出的玫瑰比真花还精致；美咲在背美联储的组织结构图，声音轻得像耳语。

她摸出那枚樱花纹短刀，刀鞘上的血渍在月光下泛着暗红。"孩子们，"她轻声说，"明天，你们就是整个美国最危险的女人。"

女孩们抬头，目光像淬了毒的箭。由美笑了，笑得很甜，像朵带刺的玫瑰。"组长，"她说，"我们不会让您失望的。"

千代子转身离开，高跟鞋的声音在走廊里回响。她知道，从今天起，"樱花组2.0"会像影子一样笼罩美国的政商两界，而阿尔巴尼亚的"灰狼"，不过是她们成长路上的第一块试金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