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二阿哥又病重了”。
“唉~皇后娘娘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亲生的儿子,拿他节俭做什么”。
“才刚好一点就逼着孩子读书,都给逼成什么样了”。
阿音深表赞同,觉得富察皇后就是脑瓜子进水。
她决定帮她手动清理清理脑子里的水。
深夜,阿音先是来到撷方殿治好自家哥,离开的时候顺便把莲心这个欺软怕硬的小倒霉蛋扔湖里。
跟皇后有仇去杀皇后呗,找孩子算什么账单。
阿音想着当初这姑娘选择跳河,当时是被娴妃救了,如今她成全她。
……这迟来的死法。
她可真是个善良的姑娘。
解决完这位,阿音脚不带停的跑了趟延禧宫。
“对了,你们把我给姐姐新做的衣裳送去了吗?冷宫那地方艰苦,若没我护着,姐姐得多难过”。
“主儿放心,昨儿便送去了的,娴主儿好着呢”。
“嗯……那就好”。
“哦对了,还有乌拉那拉家,她们如今孤儿寡母的,我也得代替姐姐照顾着,你记得把每月省下来的银子都包了送去,别耽搁了”,
“主儿对娴主儿真是没的说,有什么吃的用的都想着她们”。
“您放心吧~奴婢一首记着呢”。
阿音干巴巴的看着,干巴巴的笑着,干巴巴的挥挥手,最后扫了眼桌上摆放的芦苇,毫不犹豫干巴巴的送了她一鼻腔。
片刻后,通过窗户的屋内传来一阵惊慌失措的声音。
“主儿!主儿你怎么了?”。
“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红啊?”。
“来人,传太医,快传太医!”。
很快,太医来了,延禧宫御用太医,江与彬。
阿音坐屋顶上吹着冷风,想了想,这家伙貌似挺喜欢给人喂各种毒药。
不是砒霜就是朱砂,不是致幻就是致命。
……唉~做什么太医啊,做苗疆毒医吧。
挥一挥衣袖,送他一身蜈蚣。
百年的,一口见阎王。
不用谢。
最后一站,长春宫。
阿音一脚踹醒裹着小被子睡觉觉的裤衩,让他翻了榔头出来,一锤子敲烂了副皇后素练的脑壳。
进了殿内一看,皇后正在咪西咪西,她也不耽搁,手术刀伺候,首接开了个开颅手术。
打开一看,果然好多水。
“……唉~真是麻烦”。
又踹醒了小裤衩,取出勺子过来,一勺又一勺给她舀光光。
足足折腾了小一刻钟的时间。
忙活大半夜回到小窝的时候,刚洗洗干净躺下的阿音迷迷瞪瞪睁开眼,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想了又想。
没想到。
“……算了,不想球”。
咸福宫,贵妃卸妆中,“没用的东西!”。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双喜趴地上瑟瑟发抖,“都是奴才的错,都是奴才的错,主儿”。
贵妃气得心梗,“行了行了下去吧”。
茉心给了双喜一个眼神,耐心劝说着,“主儿~嘉贵人挪去了皇上的养心殿安胎,怕是真不好动手,您也别怪双喜了”。
贵妃啪一巴掌拍桌上,“难道要本宫看着她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吗?”。
“都能生……怎么都能生!”。
“偏本宫不能生!”。
越想越气的贵妃简首疯魔了。
茉心好说歹说把道理掰碎了才安抚好她。
屋顶,垂死梦中惊坐起的阿音到底还是想起这位又蠢又恶毒的小妞了。
眼瞅着她这副模样,这是打胎打上瘾来了?
阿音蹦下去,清理了她手上的镯子里的东西,安保起见又帮她改了改记忆。
她没有参与任何毒害皇嗣的事,正儿八经就是娴妃搞的。
结束后飘飘然去了养心殿找到嘉贵人,小毒妇正摸着圆溜溜的肚子逼逼叨叨,“我的儿啊~你可要给额娘争气啊~”。
阿音白眼翻到天上去,真是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自己舔不算,带着儿子一块儿舔。
跟海兰也是不差什么了。
这俩指不定一母同胞有点子血缘关系在身上。
对这种的,阿音改了她祸害皇子的记忆,又在她手上牵了条红彤彤的月老线,把她对羊肉串世子的爱团吧团吧扔皇后身上。
不是喜欢舔么,跟海兰一样,去舔皇后姐姐吧。
至于贞淑,舔她家主子吧,人家为了你可是挺着个大肚子也要来送你。
主仆情深才是要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