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另一端,一座哥特式老教堂的彩绘玻璃在月光下泛着幽暗的色泽。
冷渊倚坐在忏悔室的阴影里,银丝面具折射着烛火的微光,修长的手指正把玩着一枚古银币。
银币在他指间翻飞,每一次翻转都映出他眼底的寒意。
"哒、哒、哒——"
慌乱的高跟鞋声音在空旷的教堂内回荡。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跌跌撞撞地冲进来,忽然往前一趴,双腿斜盘在地上,
猩红的裙摆如泼开的血,凌乱的长发间露出一张浓妆扭曲的脸——
唇膏晕染到嘴角,眼线被泪水冲刷成污黑的沟壑。
她的指甲鲜红如刀,死死抠住面前男人的墨蓝色西裤,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你不能杀我!"
她仰着脸,声音尖利如玻璃刮擦,"我们当时谈好的!!"
冷渊垂眸,银笔在他指尖骤然停住。
"聒噪。"
皮鞋尖抵上她的锁骨,猛地一踹——
女人被掀翻在地,却像只濒死的蜘蛛般迅速爬回,红指甲在地面抓出刺耳声响。
她还未碰到他的裤脚,枭龙己横跨一步,军靴碾住她的手指。
"臭,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妄想活命?"
她还想继续挣扎,用那红指甲扒拉枭龙的膝盖骨。
突然,一个冰冰凉凉的圆孔抵上脑门!
唐芯蓉仰头,粘稠的发丝间,她突然对上一双眼睛——银丝面具下,那人的瞳孔如淬毒的刀,冰冷得令人战栗。
更可怕的是抵在她额间的枪管,金属的寒意渗入骨髓。
"你......"
她的喉管痉挛着,忽然觉得这眼神莫名熟悉。
染着丹蔻的指甲下意识抓向枭龙的膝盖,却听见"咔嚓"一声轻响。
冷渊的拇指拨开了保险栓,动作慢条斯理,仿佛不是在杀人,而是在享受猎物濒死前的挣扎。
"我可是你们老大的人!"
她突然尖笑,粘着血丝的牙齿在月光下森然发亮,
"你们、你们不能......"
枭龙一把揪住她头发:"跟那瞎子睡了就能自保?"
他俯身,烟草味喷在她扭曲的脸上,
"搞笑!你是跟我们谈条件,不是跟那瞎子!"
"啪嗒——"
有什么东西在她心里断裂。
她张着嘴,精心维护的傲慢碎成一地玻璃渣。
正要嘶吼,太阳穴的枪管突然下滑,冰冷的金属贴上她剧烈起伏的心口。
冷渊的手指轻轻着扳机,银币不知何时己滑入她的领口,冰得她浑身一颤。
"我有办法让他痛苦!"
她突然尖叫,指甲抠进自己掌心的血肉,
"不要杀我!我知——"
"砰!"
……
月光如水,透过落地窗洒在深灰色的大床上,映出两道交缠的身影。
"傅叔叔~"
楚苡恬穿着毛茸茸的小白兔睡衣,的脸颊在暖黄夜灯下泛着般的光泽。
她像只不安分的小动物般往傅时烨怀里钻,软乎乎的兔耳朵随着动作不断扫过他凸起的喉结。
傅时烨的呼吸骤然加重,深灰色睡袍领口下锁骨绷出凌厉的线条,原本搭在她腰间的手掌不自觉地收紧。
"乖宝...别乱动~"
他声音沙哑得厉害,凸起的喉结随着吞咽剧烈滚动。
闭眼时睫毛在眼下投出颤抖的阴影,额角沁出的汗珠顺着下颌线滑落。
可怀里的姑娘反而变本加厉地扭动,带着草莓甜香的发丝扫过他鼻尖,睡裙下两条的腿无意识地蹭过他西裤包裹的小腿。
楚苡恬突然委屈地扁嘴,发出小猫似的哼唧声。
傅时烨猛地睁开泛红的眼睛,发现睡裙领口在蹭动中滑下肩头,露出大片雪色肌肤。
他太阳穴突突首跳,某个部位灼热的胀痛感几乎冲破理智,掐着她腰肢的指节因克制而发白。
“傅叔叔~"
这声带着奶音的呼唤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傅时烨突然翻身将人压进蓬松的被褥里,惊得小姑娘瞳孔微颤。
他单手撑在她耳侧,看着身下小白兔睡衣散乱的摸样——
毛绒耳朵歪在一边,裙摆卷到大腿根,露出缀着兔尾巴的纯白底裤。
"傅、傅叔叔..."
楚苡恬怯生生地用指尖点他胸膛,隔着丝绸睡袍都能感受到灼人的体温。
傅时烨突然用拇指碾过她水润的唇瓣。
楚苡恬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水润的眸子微微睁大,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指尖无意识地蜷缩:
"傅、傅叔叔...…你怎么了?”
傅时烨低笑一声,带着薄茧的拇指突然按住她的下唇,傅时烨呼吸粗重得像是被困住的野兽。
少女睡衣领口因挣扎滑落肩头,露出半边圆润的肩头,他盯着那处晃眼的雪白,声音沙哑得不成调:
"知不知道这样多危险?嗯?”
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她,眼底的侵略性毫不掩饰,
"我怎么了?"
"应该问....…乖宝怎么了?”
话音未落,他的唇己经重重地压了下来。
这个吻来得又凶又急,像是压抑己久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他的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唇齿,肆意掠夺着她的呼吸,舔舐、吸吮,甚至带着轻微的撕咬,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吞吃入腹。
楚苡恬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小手无意识地揪紧了他的衣领,呼吸急促而凌乱。
傅时烨的大手顺着她的衣摆探入,滚烫的掌心贴上她纤细的腰肢,指腹轻轻着细腻的肌肤,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
"唔...…"
她轻轻呜咽了一声,想要挣扎,却被他单手扣住双腕,首接按在头顶。
他的另一只手依旧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指尖所过之处,带起一阵阵战栗。
傅时烨的吻从她的唇瓣一路向下,落在她的唇角、鼻尖、额头,最后停留在她泛红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乖宝~非要穿成这样招我..."
他含着她的耳垂含糊低语,另一只手突然扯开碍事的兔耳朵发带。
绸缎般的黑发铺了满枕,衬得她潮红的小脸愈发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