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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其中最关键的因素，那应该就是赵灵欣了。
没有她，他和他，就算不是敌人，也绝不会有这般相处的可能。
没有去多说什么，实在是没什么话可以说，宁空头一仰，直接就一饮而尽。
叶君倾见此，自然也不会去落了他的面子。
赵灵欣坐在一旁，脸上带着笑意：“别光喝，来多吃菜。”
一边说着，一边往宁空的碗里夹，那脸上好似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不过转眼，宁空的碗就快满了出来。
这让叶君倾看着自己面前的空碗，有些愣愣出神。
不过好在某人也不是那厚此薄彼，到还是夹了块好似老姜，放在了他的碗里。
叶君倾见此便明白，她心中到底还是在埋怨他的。
犹豫了片刻，就要动筷，但赵灵欣这时却拿起了酒杯。
“师尊，欣儿也陪你喝一杯。”说着便给自己和叶君倾满上。
宁空对此见这一幕，也没有多想，因为他了解叶君倾的性格，不是那种欺徒的人。而且赵灵欣明显心在他身上，他自然也没什么好担心。
端起桌上的酒杯，两人轻碰，随后同时饮尽，但师徒心中却各自皆有自己的想法。
而这两杯下肚，接下来的饭桌上明显活跃了很多。
宁空和叶君倾到底是同一个时代的人，都是从万载前活到了如今的老怪。
两人相谈间，讲述的往昔，也着实让赵灵欣长了不少眼界，他也听得入迷。
不知不觉，两坛酒就喝光，但宁空存货极多，就像是取之不尽。
到了最后，三人已经索性直接就抱坛喝了。
“叶小子，万古过去，你是这个。”
或许是有些上头，又或许是心中带着事，宁空不知不觉就已经有些醉了。如今的他到底只是七境。
走到叶君倾身边，单手肘在他的肩膀，宁大帝比着大拇指，随后眼中更好似有着无尽的回忆。
“真是时过境迁啊！沧海桑田，但有时候我真的好怀念以前的日子，只是到底是一去不复返。
即便是大帝也无可奈何，过去只是过去，从岁月长河逆流也无用啊！”
提着坛子，宁空又走到夜空下，看着天上满月，他继续说道：“你爹，我真的很希望他还能活着，我多希望那时候跟我一起回来的是他！
呵呵，只是到底只是希望......”
抱着坛子，又灌上两口，宁空此刻完全就像是喝多了发癫，语无伦次，完全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又踉跄走回凉亭，走到叶君倾和赵灵欣之间。
叶君倾面色如常，这些酒对他到底无用，至于赵灵欣，她双颊早就红润，不过好在她喝得比较少。
只是突然，宁空却是出其不意的，单手就将她整个人都带到了怀里！
整个人都被搂住，更是能闻到身后人身上的酒气，但赵灵欣却并没挣扎，反而还对着宁空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这让大帝心中一暖，随后便更加的抱紧了她。
“灵欣......”轻声喊着。
赵灵欣拍了拍宁空的手，示意他自己在。
大帝叹息，随后埋首在她发间，那若有似无的味道，无论是第几次都让他觉得难忘。
直到良久，宁空就像是心绪得以平静了下来，他方才慢慢起身。
而这整个过程，叶君倾都只是静静视之，并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去做什么。
就像是个看客一般，看着两人亲昵的举动。
“宁空，回去休息吧，你喝醉了。”赵灵欣站起身将宁空扶住，轻声劝道，即便她自己也有些站不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