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胡员外猛地睁开眼,他眼中寒光一闪,脸色在一瞬间难看至极。
“其实我一直觉得奇怪。”清若虽然话是这么说,但看面上没有丝毫疑惑,更像是在说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你明知道我不是练儿,为什么还要在宣城王和广宁王面前做出一副我就是你的妾室的模样?是什么让你宁愿假戏真做也不愿意将真相公之于众——”她说到这儿叩了叩栏杆,于是有清越的声响顺着幽长的回廊迢递。
“是因为……比起将错就错,你更不愿意看到的是练儿出现在大家面前,我说的没错吧?”清若笃定的说。
胡员外冷哼一声,“一面之词。”
“那就当做是我的一面之词。”清若好脾气的顺着他说道,“既然胡员外认为这是一面之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