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只拿着鸡毛掸子,随便地打扫着,又凑着窗户,朝着外头看了看。
这不过是二楼,易小只觉得自已抓个窗帘什么的,可以跳下去。
易小只觉得更加的开心了。
饭已经做好了,待会儿易盛一一定会被叫出去吃饭的。
郝丽:“盛一,吃饭了!”
易盛一打着游戏,说:“不吃!”
易小只的眼睛刚亮起来,就愣住了。
他两只手拿着鸡毛掸子过去,问他:“……哥,你不去吃饭吗?”
易盛一抬眼,威胁:“滚远点儿!”
易小只不滚,还凑了过去,都要凑他脸上了,好奇地瞅着他的手机问他:“哥,你在玩什么游戏啊?”
易盛一觉得他恶心,骂了一句,拿着手机从床上起来,出去了。
易小只嘿嘿乐了一下,然后立马踩着窗沿儿,将窗帘给摘了下来。
又想了一下,为了拖延时间,易小只把易席一房间的门给反锁了。
借助窗帘,从二楼跳下来的时候,易小只崴了自已的脚,疼的冒汗。
但他只痛苦了一下就高兴了起来,大摇大摆地走了,动作夸张的像一只撒欢的小猴子一样。
耶!
易小只蹦蹦哒哒地回家,脸上有用他的手抹了,但还是有痕迹的血,引得人频频侧目,他也没有管。
路上换乘的时候,易小只还跑去了一个超市,给自已买了一个雪糕,还有一大包的薯片,来奖励自已今天这么聪明。
路远,来回一趟,就要快两个小时了。
易小只又是下午去的,回家的时候,怕是天都已经有一点黑了。
出了电梯,易小只抱着还没有吃完的薯片,哼哼着,打开了门。
家里竟然是亮着的。
易小只心疼电费,出门的时候都要确定把灯给关了的。
那就是……
易小只抱着一大包薯片,腾腾腾地跑过玄关。
厉清河听到动静也过来。
易小只抱着大包的薯片看着他,扑到他的怀里,薯片都撞碎了,“厉先生!你回来了,你不是不回来吗?”
厉清河捏着他的下巴,眉头皱的很死,问他:“额头上怎么回事儿?”
易小只摸了一下自已的额头,嘿嘿一乐,说:“不小心撞桌子上了。”
厉清河自然也不会联想到人家的桌子上,就是赶紧拉着他,朝着沙发上过去,拿出来了药箱,用酒精替他把伤口擦干净,露出伤口,又给他上药。
看着血有点儿多,但好在伤口并不深。
厉清河给他处理着的时候,易小只都还不忘吃薯片,还笑着要喂给厉清河吃。
厉清河生气着呢,不吃他的,将脸给偏开,又问他:“干什么去了,怎么打电话发消息都不回?”
易小只心里咯噔了一下,然后立马掏出了自已的手机。
他忘了。
因为害怕他叔叔婶婶知道他买了新手机,他就提前把手机给关机了。
回来的时候太高兴了,所以就忘了。
易小只还没有把手机给开机呢,厉清河就把他的手机给拿了过去,然后当着他的面儿,把他的手机给开机了。
开了机,还有60%多的电量,并不是没电了才关机的。
厉清河问他:“怎么回事儿,手机为什么关机?”
易小只眼珠子要乱晃悠,心里实在是藏不住事儿。
他又吃了一片薯片,还又要喂给厉清河吃。
厉清河将自已的脸给撇开,清冷的面孔严厉了起来,问他:“怎么一回事儿,怎么,不能跟我说吗?”
易小只撒不了谎,他嘟哝着,说:“我,我今天回我叔叔家了。”
“你叔叔家?”厉清河眉间皱的更深了,“那你额头上的伤,是在你叔叔家弄的?是你自已弄的还是别人给你弄的?”
要是别人弄的话,总要讨一个说法。
易小只不想让厉清河见他叔叔家那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