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杯果酒,"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就叫'荔夏'吧。荔枝的香甜,夏天的清爽,都在这一杯里了。"
品酒室里安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卢志扬看着沈嘉梦,发现她的眼角有些。
他突然很想伸手擦去那滴泪,但最终还是克制住了。
"好,"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就叫清泉酿和荔夏。明天一早,我们就开始生产。王主任,麻烦您联系供销社;李科长,宣传的事就拜托您了。"
众人纷纷领命而去。
品酒室里只剩下卢志扬和沈嘉梦。
"嘉梦,"卢志扬轻声说,"谢谢你。"
沈嘉梦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爽朗的笑容,摆了摆手说道:“嗨,这算什么大事呀!不过是顺手的事儿,真不用这么客气。要是没遇见你,我现在说不定都流落街头,成乞丐了呢。跟你比我这都不算啥,不用客气。”
卢志扬伸手挠了挠头,憨笑着说:“哎呀,你这事换谁都会帮忙的呀。你当时晕倒在我面前,换谁都会伸手拉一把的。”
说罢,他抬了抬手,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脸上虽带着些许疲惫,眼中却满是温柔,对沈嘉梦说道:“忙乎一天了,走吧,咱回去吧。我今儿骑车来的,正好载你。”
沈嘉梦点头,嘴角轻扬,眼中满是笑意。
两人并肩走出屋子,夕阳的余晖将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彼时,巷子里停着一辆二八自行车,车把上挂着一个军绿色的挎包,车后座虽有些陈旧,却被擦拭得干干净净。
沈嘉梦一看到它,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喜与诧异,思绪刹那间飘回了遥远的小时候。她在心底默默感叹:自已作为90后,平日里接触的都是新款单车、电动车,这般老式的二八自行车,只有在小的时候看到过爷爷骑过。
记得最后一次见到这样的二八自行车,还是爷爷骑着它带我兜风的时候,后来爷爷年纪大了,这车子也不知去了哪儿,自那以后,就再没碰见过。
没想到今天又看到了,真是奇妙。
卢志扬原本已经走到自行车旁,正准备解开链条锁,一扭头,就瞧见沈嘉梦直勾勾地盯着自行车,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一般发起呆来。
他脸上露出一丝疑惑,抬手在沈嘉梦眼前晃了晃,关切地问道:“咋啦?看着车愣神。”
沈嘉梦嘴角浮起一抹微笑,轻轻摇了摇头说:“没事,就是突然想起了些以前的事儿。”卢志扬也没多追问,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抬手指向自行车后座,轻轻拍了两下,示意沈嘉梦上车。
沈嘉梦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抬腿跨上了后座,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卢志扬的衣服。
卢志扬稳稳握住车把,一脚蹬地,伴随着链条清脆的转动声,自行车缓缓启动,向着落日的方向驶去。
两人骑着车,悠悠穿行在街巷。
暖烘烘的春风悠悠拂过,裹挟着泥土与青草的芬芳,空气清新得让人忍不住多吸几口。
沈嘉梦惬意地眯起眼,张开双手,任由微风从指尖轻柔划过,发丝在风中肆意飞扬,满心都是自在。
谁料,车轮毫无征兆地“咯噔”一下,压过一颗调皮的石子。
沈嘉梦一个不稳,惊呼出声,下意识地双手用力,紧紧环抱住卢志扬的腰,双眼紧闭,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卢志扬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打得措手不及,刹那间,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下一秒,又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连带着车子都骑得有些不稳。
长这么大,他从未和任何女生有过如此亲密的肢体接触。
此刻,他清晰地感受到后背传来沈嘉梦胸腔的跳动,那一下下的律动,好似带着滚烫的温度。
卢志扬的脸瞬间红透,从脸颊一路蔓延到耳朵、脖子,连耳尖都泛着绯色。
沈嘉梦紧紧环抱着卢志扬,脑袋下意识地微微后仰,抬眼望向他宽阔的肩膀,那壮硕的肩背好似一座厚实的靠山,将她妥帖护在身后。
被她双手环住的卢志扬,浑身散发着男性独有的气息,沈嘉梦心里涌起一股久违的安全感,像藤蔓一般,缠得她愈发不想松手,整个人都变得黏黏糊糊的。
鬼使神差般,她的双手开始不受控制,手指先是在卢志扬的腰间轻轻,而后顺着往下,一点一点地,小心翼翼地朝着腹肌的方向摸去。
当指尖触碰到那一块块紧实的腹肌时,沈嘉梦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微妙起来。
只见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坏笑,眼睛眯成了弯弯的月牙,眼里闪烁着狡黠又兴奋的光芒,那模样,活脱脱像个逮到了心仪猎物的老色批。
她心里疯狂呐喊:“哇塞,这身材,这谁受得了啊!”
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仍在那几块腹肌上轻轻游移,感受着它们的轮廓与起伏,完全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惊喜之中,全然忘了此刻的举动有多大胆、多不合时宜。
沉浸在这隐秘快乐里的沈嘉梦,丝毫没察觉到卢志扬的异样。
卢志扬的脸早已红透,从耳根一路烧到了脖颈,心脏像敲起急促的战鼓,一下又一下重重撞击着胸腔。
他微微颤抖着,握着车把的手也开始不听使唤,车子在路上歪歪扭扭,险些又撞到路边的石子。
“怎么回事,车都骑不稳啦。”
沈嘉梦故作嗔怪,手上却仍舍不得从卢志扬腹肌上挪开,半开玩笑地打趣着,试图掩盖自已心底的那丝慌乱。
卢志扬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地解释:“对……对不起,刚路上有个小坑没注意。”
说完,他努力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已镇定下来,可沈嘉梦那肆意的抚摸,让他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身体也变得愈发僵硬。
卢志扬的脸涨得通红,滚烫的温度似乎都能点燃空气,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费了好大的劲,才磕磕巴巴地开口:“你……你能不能别乱摸,我、我有点痒。”
这话一出口,他心里又羞又窘,差点咬到自已的舌头,车子也因为他的紧张而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