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皓阳侧身躲开,他的身体如同灵动的舞者,敏捷而迅速。
飞起一脚踢向黄毛小混混,那一脚带着他全身的力量和愤怒,仿佛是出膛的炮弹。
小混混们见状,一拥而上,他们的身影如同黑色的潮水,瞬间将林皓阳淹没。
林皓阳奋力反抗,他挥舞着拳头,那拳头如同雨点般密集地落在小混混们的身上,试图保护刘雅琴,可毕竟对方人多势众,他渐渐有些招架不住,如同在狂风巨浪中挣扎的孤舟,随时可能被吞噬。
混乱中,一个小混混的拳头重重地打在林皓阳的脸上,那拳头如同坚硬的石头,砸得他的脑袋嗡嗡作响。
他的嘴角渗出鲜血,那鲜血如同鲜艳的玫瑰,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眼前也有些发黑,仿佛是被黑暗迅速笼罩,世界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刘雅琴惊呼出声:“皓阳!” 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与心痛,仿佛是在目睹世界的崩塌。
“你们住手!” 刘雅琴冲上前去,她的身影如同一只愤怒的母狮,试图阻止小混混们的暴行。却被一个小混混用力推倒在地,她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林皓阳看到刘雅琴受伤,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那怒火如同火山喷发,势不可挡。他不顾一切地冲过去,和小混混们扭打在一起,嘴里喊道:“你们敢动她,我跟你们拼了!哪怕死,我也不会放过你们!” 他的声音如同洪钟般响亮,在小巷里回荡,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决绝。
就在局面愈发混乱不堪,如同世界末日来临之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警笛声。
那警笛声如同黎明的曙光,划破了黑暗的夜空,给人带来了一丝希望。小混混们听到警笛声,顿时慌了神,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惊慌,如同受惊的老鼠,四处逃窜。
为首的黄毛小混混狠狠地瞪了林皓阳一眼,那眼神仿佛是在诅咒:“你小子等着,这事没完!我们还会回来找你算账的!” 说完,他们如同鬼魅般四散逃窜,很快消失在了黑暗中,只留下一片死寂和混乱的现场。
林皓阳顾不上自已身上的伤痛,那伤痛如同无数的钢针,扎在他的身上,但他仿佛没有了知觉。
他急忙跑到刘雅琴身边,蹲下身子,将她扶起,双手紧紧地握住她的肩膀,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愤怒:“雅琴,你怎么样?伤到哪里了?疼不疼?你说话啊!”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焦急,仿佛是在生死边缘徘徊的人,在询问着最后的希望。
刘雅琴脸色苍白,如同一张白纸,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擦破了点皮。皓阳,你流血了,你的脸……” 她的声音轻柔而虚弱,带着一丝心疼和关切,看着林皓阳受伤的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是一汪即将决堤的湖水。
林皓阳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那血迹抹在他的手上,如同恶魔的印记。
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愤怒,那愤怒如同燃烧的地狱之火:“一定是沈靖宇和周伟达干的好事,他们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对付我们,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他们会为自已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如同钢铁般不可动摇,仿佛是在向这黑暗的世界宣战。
此时,警车停在了巷口,那闪烁的警灯如同希望的灯塔,照亮了这片黑暗的角落。
几个警察走了过来,他们的身影如同正义的使者,带着威严和安全感。
警察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林皓阳简单地向警察说明了情况,可他的心里清楚,这只是一个开始,更大的危机还在后面,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巨兽,随时可能再次扑出来。
他望着刘雅琴受伤的地方,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解决掉这些麻烦,保护好刘雅琴,哪怕付出一切代价,哪怕与全世界为敌,他也绝不退缩……
林皓阳和刘雅琴仿若两只受伤的倦鸟,拖着沉重而疲惫的身躯回到家后,屋内的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那令人窒息的沉闷。
空气仿佛都被这沉重的压抑凝固,每一丝流动都显得异常艰难。刘雅琴静静地坐在沙发上,那沙发仿佛也被这压抑的气氛浸染,失去了原本的柔软。
她默默地擦拭着伤口,眼神中仍残留着恐惧与后怕,犹如一只刚刚逃离狼口的羔羊,惊魂未定。那伤口虽然不深,却仿佛是一道刻在她灵魂上的裂痕,隐隐作痛。
林皓阳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凌乱,像一只被困在狭小牢笼中愤怒挣扎的野兽,愤怒和焦虑在他心中交织燃烧,形成一股熊熊烈火,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凶狠与决绝的光芒,仿佛在黑暗中寻找着复仇的方向。
“这帮混蛋,简直是无法无天!” 林皓阳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那巨大的声响如同惊雷在这寂静的房间里炸开,桌上的杯子被震得叮当作响,仿佛是在痛苦地哀鸣。“沈靖宇、周伟达,我跟你们没完!”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犹如破旧的风箱发出的嘶吼,脖子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皮肤下蜿蜒游动,双眼布满血丝,那血丝如同细密的蜘蛛网,布满了眼球,仿佛要喷出火来,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刘雅琴看着林皓阳,眼神中满是担忧与关切,轻声说道:“皓阳,我们报警吧,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我们不能让他们继续逍遥法外,这样下去我们永无宁日。”
“报警?” 林皓阳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同寒夜中的冷风,冰冷刺骨,“这些人在暗处,警察一时半会儿也抓不到他们现行,而且他们肯定还会想出更阴损的招数来对付我们。
我们不能把希望完全寄托在警察身上,我们得靠自已。” 他双手抱头,手指深深地插入头发里,那头发被他抓得凌乱不堪,心中乱作一团,仿佛是一团理不清的乱麻,找不到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