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作死路上努力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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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努力当好吉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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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在作死路上努力活着
作者:
盛世闲人
本章字数:
6022
更新时间:
2025-01-21

她被封为“太常王”以及和谈使的圣旨下达已经两天了。是的,她直接从“太常公主”变成了“太常王”,连封号都懒得变,可见帝王及朝臣对这事是多么的敷衍了事。

这两天时间,她的冷香阁依旧无人问津,没人理会这“公主”变“王爷”的离谱事,或者说她这个人不值得大家费心理会。和谈使团除了她这个名义上的和谈使外还有四人,这样一看,她的好皇兄也不知是真不拿两国和谈当回事,还是另有打算,居然会应允让她自已挑选两人。

任帝指定的两位陪同官,一位是新任的正五品礼部郎中,姓宣名骞字伯安,官职虽不高,可关键人家姓宣呀。

宣氏一族乃是当年第一个举全族之力拱卫任氏登基的家族,这么多年也一直屹立不倒,就是因为宣氏的韬光养晦且得帝王信任。任氏帝族虽一直内乱不断,可三任帝王在对世家的态度上却都是一致的。虽当年得世家拱卫才得以立国,但之后世家也企图掌控帝王,所以这么多年世家和帝王之间一直在博弈。

当年的世家有些已经在博弈中落败,消失在历史的洪流中,连姓氏都没有留下。而任氏帝族这么些年的内乱,也多少有世家的手笔,就像当年的太子和三皇子,背后都有世家的支持,可惜却横空出世一个二皇子成了最后的赢家,但这背后是不是也有世家之力呢?

目前到了第三代帝王,景盛帝执政已有五年,双方处在了一个相互掣肘的状态。其中宣氏就是世家中头脑清醒的代表,这么些年一直在朝堂屹立不倒,就是因为并不像其他世家一样企图掌控任氏帝王,而是和每一任帝王都达成了不为人知的合作。

宣氏每一代都有子弟入朝为官,可所有宣氏子弟皆不在要职,似乎只是任氏和宣氏友好的象征一般。除此之外,其他的宣氏族人在宣家家主的带领下,都全部远离朝堂,是个非常安全的存在。可就是这样的低调,宣氏依旧在三大世家之列。其他世家或一朝起高楼或一朝楼塌了,宣氏是我自巍然不动,透出一股子不寻常的气息,奇哉怪也。

这一辈的宣家子弟,入朝为官的便是这位宣伯安,乃是宣氏家主嫡长孙,身份较前几代宣氏子弟而言不可同日而语,透出一股诡异。这样一位官位不高却身份不凡的人,居然还被任帝派为了陪同官。

任月拿着毛笔,将资料再梳理了一遍,也只能琢磨到一些违和的地方,对这位正五品的宣郎中却仍旧一无所知。任月也只能先行放在一边,继续梳理另一位大人物---谢渊。

这位也出自世家,谢家和宣家还有当今皇后出身的苏家是现今黎国并列的三大世家,其中又有以谢家隐隐为世家之首的趋势,而非出了一位帝后的苏家,皆因为这位谢将军之故。

谢家以文起家,乃书香传家,可偏偏出了一位谢渊。谢渊字羡鱼,乃是如今的谢家家主谢世浊的嫡次子,年仅二十五岁,已经被封为骠骑大将军,官拜正二品,关键这还不是虚衔而是实职。

传言这位谢将军从小喜欢舞刀弄枪,却对书本兴趣缺缺,这在书香传家的谢家完全属于另类,从小就是家中长辈头疼的对象。却没曾想,这位在十四岁时离家出走还隐姓埋名从了军,一去六年毫无音讯,等再回来时就是化名安谦的谢渊回京受封。

五年前朝廷的权力更迭,黄江守将也因朝廷换了主子而被大肆清扫,这样明显的换将让辅国看到了攻略的时机。谢渊化名从军,当时已是校尉,在黄江巡边之时发现了辅国偷渡过江的五百兵卒,并以巡边的八十兵力将对方全部斩杀。当时一战成名,被军中破格提升为从四品宣威将军。

因这五百兵卒被斩杀殆尽,黎辅两国爆发了冲突。谢大将军在两军多次交战显出颓势的情况下,都从后方伏击成功,从而扭转战局。他还在一次正面交锋中,将对方将军的人头斩于阵前,使得战争局势偏向我军,从而大获全胜!他也因此被任帝直接下旨破格提拔为正三品怀化大将军,才有了后来的奉旨回京受封。

谢渊回京受封之时,直接在大殿上认了欺君之罪,点破了自已化名安谦从军一事。任帝鉴于他的功劳,直接免了他的欺君之罪,并册封其为正二品骠骑大将军。至此,谢家从文臣之首到军中大将,算是权势滔天,一时风头无两,也隐隐成世家之首。

谢家二郎谢羡鱼却在此时放言,说自已当年离家之际已被逐出谢家,直言自已除了姓谢之外,与谢家毫无瓜葛。当时,连任帝都为谢家父子说和过,却只得谢羡鱼一句:“是谢先生说羡鱼不配为其子,臣的表字也是师父所赐而非谢先生,谢某自是不敢再踏谢家家门。”从此至今,不再见父子同朝过,谢羡鱼在放言不是谢家子之后自请戍边去了,一去五年换了五个驻守之地了。

任月放下写了谢羡鱼以及谢家信息的纸张,轻轻皱起了眉头思索着,这两份资料均来自任帝,宣伯安和谢羡鱼,前者恐怕是任帝和宣家的交易,那后者呢?谢羡鱼跟谢家真不和吗?难道真是任帝手里的一把刀?任月回想起了昨日在圣旨下达后任帝对自已的召见,说是召见却更像是有其他深意的命令。

太渊殿正殿,雕梁画栋,气势恢宏,任帝坐在上首,任月行了跪拜大礼,低头的瞬间,眼尾扫过墙上的壁画,似是画的怒目金刚。景盛帝面带微笑,给任月赐了坐,脸露慈爱道:“坐吧,一晃你都这么大了,为兄都没怎么照顾你。今日召你过来,不是帝王对臣子的命令,是兄长对妹妹的嘱咐,你细细记下,朕是非常希望你平安归来的”。听得此言,任月面上的惶恐稍稍褪去,露出了点孺慕的神情,唯唯诺诺道:“多谢皇兄体恤关爱,我...臣妹...不不不,臣弟必不辱使命!”

景盛帝见她如此惶恐并未责怪,反而将那两份记着宣谢两人资料的册子亲自递给了她,并安抚道:“这是我为你挑的两位陪同官,此次辅国之行,你是主官,他们一文一武都能辅佐于你,还有你自已挑选的两人。这和谈重定“黄江之约”,事关国家利益和百姓福祉,你自已得有主意,遇事不要慌,决策之权皇兄给了你也相信你,你是为了我们黎国出使,有时候是要辛苦委屈你的。”

任月一脸感动,连连摆手:“皇兄言重,这是我身为皇...室成员应该承担的,我...臣...臣弟一定完成使命!”景盛帝听得此言,笑容更甚:“哈哈哈,不愧是我任氏子弟,这两份资料你回去要仔细看看,对了,你自已挑的人挑好了吗?”景盛帝像闲话家常一样提起:“如果挑不下来,需不需要皇兄的帮忙啊?”

任月直接红了脸,不好意思的说到:“我...臣弟有人选了,臣弟喜欢他...是...是个侍卫...”似是实在太过羞涩,任月没有继续说下去,看她这样,景盛帝笑了,“那我可要好好帮皇妹把把关才是啊,不过还有一个呢?你不是要了两个人吗?”。

任月几不可闻得应了声:“嗯...还有个宫女,是一直伺候我的,我从来没出过皇宫,更不用说这么远的地方,我...我害怕...”任帝看她这样一副典型的小女孩的做派,眼神微闪,也没再说什么,笑容依旧,稍稍沉默一瞬就让任月下去好好看资料去了,只嘱咐了声,“也好,你自已挑的总归合心意一点,五日后便要出发了,人员要报礼部记名送去辅国,你早点准备好,下去吧。”

任月敛眉,恭恭敬敬得行礼告退,出了太渊殿不远,驻足在这白玉阶梯上,抬首望着太渊殿的牌匾看了许久。当年的“太渊殿之乱”,据说前太子就死于殿前,她的父皇死于一墙之隔的内殿,甚至更多的侍卫都死于此处。她的好皇兄仍旧把帝王寝宫延续旧例定在这,是真不怕夜夜噩梦吗?

任月想到之前殿中所见的壁画,还是说她的好皇兄只是为了彰显自已的无愧于心。任月任由思绪发散了一会儿,放松放松刚刚演累了的脸和脑子。反正现在她的一切都已过了明路,也不怕被人发现她在这望着太渊殿发呆,却被说成是窥视帝王,指不定还能流传出太常公主孺慕任帝,皇室兄友妹恭的好名声嘞。

任月想着想着,被自已这想法逗得乐出了声,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慢慢往冷香阁的方向走去。她呀,还是回去好好研究研究任帝给的“好”资料,顺便想想她的“情郎”和“宫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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