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区的环境、绿化都极佳。
不像牧云他们,只能住在钢铁丛林里,小区里那一点绿化,完全不够看。
这一下子,弄得牧云他们都‘仇富’了。
凭什么开个银趴就能赚这么多钱?
我也要开!
别人也就是想想,牧云是真有这个能力。
但是为了避免落得杨奇这种下场,还是算了。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杨奇的独栋别墅外。
别墅自带花园、院子,有钱人的生活是有滋有味。
牧云看了就更生气了。
都是有着色孽的能力,凭什么生活差距这么大?
“走!”
张队二话不说,上去直接踹门。
“嘭!”
别墅门瞬间被踢开,里面的人都被惊吓到了,发出了嚎叫。
“不许叫!”
张队立马说道:“我们是警方。”
但是里面的人已经吓傻了,依旧在尖叫。
牧云立马上去控制,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巴。
定睛一看,这是一个穿着情趣女仆装的女仆,看起来才二十岁左右,风华正茂。
杨振和李昊看到这一幕,都不约而同心里想到。
有钱人真会玩!
同时也更加痛恨杨奇了。
“冷静了吗?”
牧云抓着女仆问道。
女仆颜值姣好,身材更是极品,不下于上次的大长腿小娇。
“嗯嗯。”
女仆立马点头。
牧云手放开,她终于不再尖叫了。
“杨奇在哪里?”
张队立马问道。
“主人在楼上,几天没下来了。”
趣味女仆乖巧地说道,她立马知道主人家犯事了。
牧云内心批判着这种复古的称呼。
都二十一世纪了,竟然还这么会玩!
像话吗?
不过,听到女仆这么说,他们都知道不妙。
“带路!”
女仆赶紧带路,走路间还要压着自已的裙角,不然风光无限。
而且,别墅里还不止这一个女仆。
走到里面,还看到了两个正在打扫别墅卫生的女仆,都是穿着一样的款式,揭露了有钱人的腐败生活。
李昊好奇道:“你们为什么要当女仆?”
只见女仆奇怪地瞥了他一眼:“当然是赚钱啊,五万块钱一个月,还不用做什么事,你不知道应聘的时候多卷。”
“主人犯什么事了?他不会被抓吧?不然没人给我们发工资了。”
“……”
牧云他们顿时不说话了。
比他们赚的还多!
还好,公平正义的铁拳就要砸在杨奇身上了。
女仆的担忧没人回答,她把几人带到二楼主卧。
“你下去吧。”
张队为了避免被普通人看到,立马说道。
“好吧。”
女仆有些不舍地离开,她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显然这不是她们能控制的。
“开门。”
张队没有问话,二话不说就让杨振把门踹开。
“嘭!”
主卧的门被踢开,但是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牧云他们站在门外没动,因为手环开始震动。
这意味着杨奇是密教途经的修行者。
手环只在黑夜教会的人身上失灵过。
无论是瞿浩神父还是梅琳,手环都没感应。
不过,修炼者一旦境界高深,就不需要这种手环了,他们的神识就可以做出判断。
“走!”
杨振直接顶在最前面。
其他人顿时跟着他鱼贯而入。
“小心,别乱看!”
张队立马喊道。
只见房间里并没有杨奇,而是画满了诡异的符号,这些符号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欲望高涨。
与此同时,还有一股独特的香气。
这是一种催情的香火,足以让人变成被欲望支配的野兽。
意志力不够坚定的李昊,立马就神情迷幻了起来。
“慕姐姐,你好香。”
他不受控制地朝着慕清雪扑了过去。
慕清雪虽然也很难受,但是并没有被控制。
“滚!”
看到李昊被控制,立马吓得将李昊给踢开,然后一把丢到门外去了。
牧云看到这一幕,顿时感觉女人的心狠手辣。
除了李昊之外,其他人都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毕竟这只是一些符号和香火的影响罢了。
最多就是面色有些潮红。
而牧云则一点感觉没有。
但下一秒,一股靡靡之音顿时钻入众人的脑海。
“孩子,来母亲这里。”
“该享乐了。”
与这道声音一起的,是仿佛大型银趴现场的声音。
人世间能够想到的所有靡乱声音,同时钻入脑海,开始折磨着每个人的神经。
他们只感觉自已陷入了幻觉当中,放眼望去,全是让人面红耳赤地场景。
“哼!”
慕清雪率先受不了了,从后面抱住了牧云。
丝质的感官摩擦着牧云的感官,挑逗着他的神经。
“加入他们吧。”
这种声音一直传入牧云和慕清雪的耳畔,仿佛这才是人世间唯一的乐趣。
但牧云只感觉到,这声音很空洞。
和第一次听到的不一样了。
而且,力量也没有那么强大。
上次牧云连一点控制能力都没有,如同提线木偶一般。
而现在,他赶忙反手制住了慕清雪。
虽然很想和慕清雪玩闹,但也要分场合的!
“清醒一下!”
牧云直接拿欲望套索缠绕住了慕清雪。
他的灵气不停地灌注进去,催动了【欲望同行】。
它可以让牧云控制欲望,也就是说,想让欲望存在就存在,不让它存在就不存在。
果不其然,慕清雪顿时清醒了过来。
她眼神恢复了清明,看到自已的处境顿时红着脸道:“你想玩捆绑也不是在这里啊!”
“我这是在救你。”
牧云顿时满头黑线。
可惜,上次没有跟名媛试一下!
“小心!”
此时的张队喊道。
只见杨振整个人已经变成了金身,一副庄严宝相,直接隔绝了靡靡之音。
张队则依旧是高冷无比,看起来直接用强大的实力隔绝了影响。
不过她的脸有些微红,显然也没表面上看起来这么轻松。
对付这些密教的力量,只能依靠强大的意志力。
顺着张菁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婴儿’从主卧的床底下爬了出来。
这是一个血婴,浑身带着污泥一般的血渍,而且它不完全是人型,头上有羊角,小手如同魔爪,皮肤干燥褶皱,有些地方还有浓厚的毛发,就像是不知名的动物。
“孽种!”
张队冷冷地吐出了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