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的思绪完全,被林栋先前的那句话所占据,那句话照亮了,他心中的最后一线希望。
他认为,只要自已能够表现出足够的识相,那么他易中海,便有可能从这场困境中被释放。
这种想法在他的心中生根发芽,迅速生长,最终促使他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
于是易中海便直接走到,王主任和聋老太太面前,开始了他的背刺。
易中海说道:“领导,我必须交代清楚,所有针对林栋的策划和算计,都是聋老太太和王主任,在背后主使的。我,只不过是一个跑腿的而已。”
王主任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易中海。
她感觉到了一种深深的绝望,这个易中海的无耻程度,简直超出了他的想象。
她怒视着易中海,用尽全力喊道:“易中海,你还有没有一点廉耻之心?怎么能如此无耻?
林栋是你煽动我去对付的,现在怎么变成了我主使的了?”
然而,易中海对王主任的质问,充耳不闻,他的目光始终紧紧地盯着林栋,期盼着从林栋口中听到那句,能够赦免自已的话语。
与此同时,聋老太太的反应却是异常淡定。
她淡定地看着易中海,又十分嫌弃地看了看王主任。在她看来,王主任此人,根本不值得与之为伍。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王主任却仍然看不清形势,真是让人失望。
聋老太太心中明白,无论是她还是王主任,都已经注定,无法再回到南锣鼓巷了。而易中海则因为林栋的那句承诺,似乎还有一线希望。
如果易中海能够好好配合的话,那么他仍然有可能被放回来。因此,易中海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背叛,这在聋老太太看来,是非常明智的选择。
人性本就是趋利避害,而易中海在这方面的表现,更是炉火纯青。
正当众人准备继续说话时,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十多名身穿轧钢厂保卫服的保卫处人员,整齐地走进了四合院。
当他们看到领头的聂文,聂处长时,林栋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了一丝会心的微笑。
林栋直接上前,对着聂文说道:“聂叔,这次又麻烦你了。”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感激和尊敬。
聂文微微一笑,对着林栋说道:“相信你的大伯已经跟我跟你说了,我跟你父母的关系。
当时你在轧钢厂入职的时候,我只是说跟你大伯、二伯、三叔的关系好,其实你不知道的是,我跟你的父母的关系才是最好的。
我们可以说得上是互相挡枪的存在。因此,当你在轧钢厂对我提出那些,要在轧钢厂里建立自已的势力,让所有人都惧怕你的想法时,我并没有反对。
因为在我看来,你不仅是他们几位长辈的子侄,更是聂文的子侄。我聂文在轧钢厂拥有怎样的权势,那么你林栋在轧钢厂,就拥有同样的权势,没有一丝一毫的差别。”
林栋听完聂文的这番话,顿时感觉浑身热血沸腾。
尤其是聂文这些话语,是对着四合院的邻居们,以及易中海、聋老太太他们说的。四合院的邻居们看向林栋的眼神中,此时充满了恐惧和敬畏。
而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则是脸色铁青,尤其是当他们得知轧钢厂的保卫处,是独立于轧钢厂领导层权力之外的存在时,
他们才真正意识到了,轧钢厂保卫处的权力有多大。
易中海似乎想到了什么,想要做最后的挣扎。于是,他直接对着聂文说道:“聂处长,你们不能把我们抓回轧钢厂。
如果要抓我们的话,也应该是由红星街道的派出所来处理。
因为我们冒犯的是林栋,他是一个烈属,但并不属于我们轧钢厂的职工。你们管不到这里。”
易中海越说越顺,最后甚至露出了,一丝自信的笑容。他感觉自已,被抓到南锣鼓巷派出所之后,至少会被送到轧钢厂保卫处,那里会比派出所轻松一些。
毕竟他听到了聂文说的,林栋在轧钢厂的地位相当于聂文一样,那么还有什么好怕的?直接去死就好了。
然而,出乎易中海意料的是,聂文并没有理会他,而是淡淡地对着聋老太太说道:
“聋老婆子,听说你很牛逼呀,你跟轧钢厂的杨厂长关系也很不错。那么我就想看看,这次你是否能够让杨厂长把你救出来。
你放心,我绝对给你足够的面子。一会儿把你请回我们轧钢厂保卫处之后,我便安排人去帮你寻找杨厂长。
我倒要看看,有我在这里坐镇的情况下,他杨厂长敢不敢,死保你这位聋老婆子。”
聂文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他看着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你们还真的是够嚣张,竟然敢欺负我聂文的侄子。要知道,聂文的父亲,当年可是替我挡了两枪,要不然就没有聂文,就没有轧钢厂保卫处处长了。
你们竟然敢,一次又一次地欺辱我侄子,这些事情我都已经听说了。
你们放心,在轧钢厂保卫处,我一定会好好地‘照顾’你们,让你们知道林栋,是你们招惹不起的存在。
至于你聋老太太的关系,杨卫国他不来找我还好,如果他敢来找我,你们看看我怎么炮制他。
不要以为他是轧钢厂的一把手,就可以一手遮天。在轧钢厂的保卫处,一直都是我说了算,以前如此,现在如此,以后亦是如此。”
聂文说完这番话,直接又把头扭向了易中海,完全不理会脸色铁青、一脸灰败神色的聋老太太。
聂文对着易中海厉声说道:“易忠海,你是不是觉得,你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就很牛逼了?
别人不知道你的8级工是怎么来的,我聂文还不知道吗?你的8级工怎么来的?还不是靠你旁边的这个聋老婆子吗?
你问我有什么资格,可以抓你回保卫处,那么我便告诉你,旁边的这位林栋,昨天已经成功地入职轧钢厂的保卫处,
现在是我轧钢厂保卫处,保卫一科的小队长。你们不仅欺负了轧钢厂保卫处的人,
还污蔑烈属、诬陷烈属、强占烈属的房屋、假冒烈属,这些罪名足够你们,在我保卫处里好好喝一壶的了。”
聂文的话语就像一阵狂风暴雨,直接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击得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