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听完聋老太太那颤抖的语句,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急切,迫不及待地向前探出身子,他的声音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渴望:
“老太太,您可一定要告诉我,到底是怎样的妙计,竟能将林栋,那厮逐出属于我们的四合院!
这真是个顺了我的心意!只要能让他滚蛋,我就有信心,重新夺回那象征着荣耀的一大爷’的位置。
即使您的烈属身份被剥夺,我也有信心让四合院的人们,重新对您向烈属一样的尊敬——当然,前提是得把林栋这个刺头赶出去。
否则,他在这里一天,我们的日子就别想好过。”
易中海的脸色阴沉下来,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担忧:
“而且,我们也不能,对他使用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否则,如果他像前天那样,直接跑到街道办门口甚至军部门口一跪,那我们可就彻底完了。
这次虽然贾张氏承担了所有,但下次呢?又有谁能站出来为我们承担责任?我们可没有,那么多的贾张氏可以用来推卸责任。
所以,只要林栋还在这里,我们做任何事情都得小心翼翼,提心吊胆。”
随后易中海他猛地一拍桌子,显得异常气愤:“就连我一直在宣传的,‘院子里的事情院子里解决’的规矩,
如果林栋不离开,那就成了空谈,根本没人,会再将这些四合院的规则当回事。
所以我必须要想办法,无论如何都要把林栋赶走,赶出我们的四合院,最好让他永远都不能再回来!”
聋老太太看着易中海那副焦急的样子,她先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摇了摇头,她对着易中海平静地说道:
“中海啊,我国一直提倡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林栋那孩子在49城是个无业游民,他完全有资格去农村。
你去找街道办的王主任,让他安排林栋去一个偏远的山区,新疆、西藏,甚至是东北,随便哪里都可以。
只要他在那里娶妻生子,他的户口就会落在农村,他就再也不能回到49城了。”
她顿了顿,接着说:“即使他不去娶妻生子,他也得在农村待上三到五年。
三五年后,他回到49城,一切都已物是人非。他的那些所谓的关系、他那些父母、爷爷的战友,都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渐渐淡忘。
没有交流,没有沟通,这份情谊就会变得越来越淡。让他上山下乡,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易中海皱了皱眉,他对聋老太太的说法,感到有些疑惑的问道:
“老太太,这确实是一个办法,但您是否忘记了,街道办的王主任,可是很发怵林栋的。
我们直接去找王主任为他报名,这根本就不符合规定。如果林栋闹起来,到时候我们可就要吃大亏了。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没有当事人签名,就可以强行让他去上山下乡的。.
这在咱们49城,在首善之地的49城,如果曝光出来,我们面临的后果,可能比贾张氏被判三年还要严重。
要知道,林栋可是烈属,他的身份天然就赋予了,他一定的保护。如果我们算计他,那么我们承担的后果,就会比算计普通人更严重。”
聋老太太听完易中海的话,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轻声说道:
“中海,你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们就是要光明正大地,逼迫林栋去上山下乡。
这是国家的政策,是教员同志提出来的。他林栋如果敢违背,那就是跟整个国家作对。
就算他是烈属,就算他一门三烈属,但他现在不敢,也不可能承受这样的后果。”
她继续说道:“只要我们把这件事情放到明面上,直截了当地逼迫林栋去上山下乡,
他林栋没有一个好的解释,没有一个好的办法,他是不可能违背这个政策的。
所以我才说让你去找王主任,只要王主任,对林栋有一丝一毫的怨恨,他就愿意无条件地配合你。
毕竟,他也是街道办的一个大主任,被人这么驳了面子,我不相信他心里没有气。
只要他心里有气,他就会配合你。
在国家政策和国家大义面前,没有人敢去违背,即使是他林栋。”
易中海听完聋老太太的解释,眼睛逐渐亮了起来,他激动地说道:“那我现在就去找王主任,怎么样?
这种事情,是不是不应该在街道办说,而是应该去他家里面说更好?”
聋老太太白了易中海一眼,微笑着说:“你可真是个急性子。现在都11点了,你去找王主任,他能够搭理你才怪。
你明天一大早就去找王主任,跟他说明情况,然后直接带着他来四合院。
让王主任在所有邻居面前质问林栋。”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只要林栋敢说一个不字,我们就可以给他,扣上一个破坏国家政策的大帽子。
即使他不离开四合院,他的名声也已经完了。
如果他说同意,那就更好了,我们直接让他去上山下乡,让王主任给他安排一个,最艰苦的地方,看看他是否还能继续得瑟。”
说到这里,聋老太太和易中海,都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在他们看来,林栋已经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他们拿捏。
他们丝毫没有想过,林栋能否,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找到一份工作。
此时,林栋蹲在聋老太的窗户下细思极恐。他听到了屋内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对话,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他没有想到,这两人的心思竟然如此狠辣。
虽然他已经跟周震南爷爷说好了,但如果让王主任这个计划实施下去,他只要说错一句话,
就可能被扣上,不尊重国家政策的帽子,到时候等待他的,将是更加严重的后果。
想到这些,林栋感到无比庆幸。,
他庆幸自已来许大茂家喝了酒,庆幸与娄晓娥的交流时间挺长,又庆幸自已在这个时候出来散步,
更庆幸自已恰好,走到了聋老太太的窗户前,听到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