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空间体积1000立方米,以后遇到选择时,还有可能增加空间体积。”
1000立方米?
许大茂一时间也想象不出有多大。
但知道起码不小!
“能当冰箱用吗?”
“宿主,空间内时间停止,有锁鲜的作用。”
“锁鲜......”
更心动了。
那岂不是放进去的时候什么样,拿出来还是什么样?
热菜拿出来还是热的,直接就能吃。甩冰箱一万条街,都不在一个纬度上了。
“我的小傻柱儿啊,怎么能让你崩溃啊!”
“唉,祸不及家人,我是肯定不能对小雨水下手的!”
“那我就只能拿你爹下手了,但我总不至于跑保定把他弄死吧!”
许大茂有些惆怅,喝了半罐子脸黄药后,出门朝着轧钢厂方向走去。
进厂后找到后勤,说放映机有个零件坏了,需要去趟保定电视台维修部,顺利开出去保定的介绍信和全国粮票。
这年月禁止人口无故流动,去哪都要介绍信。
开完后他就急急忙忙朝着京城南站赶。
......
京城南站,每天有一趟505次列车,绿皮慢车,逢站必停,从津门那边开过来,途径保定,每天一个来回。
许大茂上车随便找了个座坐下,现在哪有什么具体座位,就分无座和坐票。
原主是个没出过京城的主,许大茂很好奇如今京城周边是什么样。
结果开到丰台,许大茂就认不出来这是京城了,真破啊!
等到了后世五六环的长辛店,良乡那片,彻底农村了。
随后便是窦店、琉璃河那片。
琉璃河属于房山地界,有传说这条河本来叫“刘李河”,也有人说河如其名,因为清澈透亮而得名琉璃河。
不管怎么说,看着确实挺养眼。
等过了琉璃河,到了松林店,那便是大河北的地界了。
进了高碑店站,这就已经属于保定了。
又经过几站,到保定了。
许大茂没什么距离概念,但感觉也就不到两百公里,但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三点,开了五个小时!
在保定站下车,许大茂有点茫然四顾的感觉。
后世随便叫个车,想去哪去哪儿。
现在真得纯靠嘴打听,才知道车站在哪,坐几路车。
他的目的地是国棉一厂。
这时候尿壶镶金边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加上保定人民热情好客,几句大爷大妈大哥大姐,就顺顺当当问明了路线车次。
坐车晃悠了半天,到了竞秀区百花西路,就看见国棉一厂了。
河北盛产棉花,这厂又叫国棉一厂,一想就知道肯定大。
但许大茂没想到竟然这么大!
等走到三食堂时人都快下班了。
“大茂?”
一身白大褂的何大清很吃惊,“你是大茂吗?”
许大茂低头揉眼睛,顺便把手里的蒜瓣给捏碎抹了抹。
再抬头,已是泪流满面。
“大茂,你怎么来了?家里出事了?”
何大清一把抓住许大茂的胳膊。
“何叔,有水吗?我想洗个脸!”眼睛睁不开了。
何大清赶紧给打盆干净水。
洗了洗后,许大茂从兜里掏出小帕子擦干。
沉痛道:“何叔,傻柱......傻柱他没了!”
“啊!!!”
何大清如遭雷击,身体一晃,赶紧抓住案子才稳住身形。
“呃!呃!呃!呃!”
何大清像是大鹅被人掐了脖子,点着头强忍着不想哭出声来,但气流还是冲破嗓眼,发出奇怪的声音。
许大茂撇嘴,心说傻柱,你这爹真不能要了,你都死了他还强忍着不哭。
就没听说过哪个爹知道儿子死了,还有心思放在憋住别哭上的。
看咱,咱要是死了,老许能哭断气,啊呸!
眼泪如牛尿一样从何大清眼眶里飞出,“大茂,怎么是你来报丧?”
许大茂叹气,“一大爷得留在那张罗后事,雨水得守灵,傻柱就我一个朋友,我不来谁来?”
“谢谢,谢谢。”
何大清直拍许大茂肩膀,哽咽道:“还有事吗?”
许大茂:(ΩДΩ)
什么叫还有事吗?
这就没事了吗?
潜台词是不是我可以滚了?
“何叔,我来就知道你不会回去,但你得给我个说法,我回去好跟雨水交待!”
许大茂早猜到了何大清不会跟着回去。
不然当年何大清不会狠心让十六七岁的傻柱在外面站了一夜,还避而不见。
那可是大冬天,弄不好要出人命的!
也就傻柱皮糙肉厚,换个人就死那了!
但傻柱再皮糙肉厚也是个碳基,回来后大病了一个月才能爬起来。
联想到昨晚傻柱担心爹的模样,让人有点唏嘘。
天底下不孝子女居多,何大清这样的爹可真算是个极品了!
只是许大茂做梦都没想到,何大清假模假样的哭两声就撵人了。
比想象中还不做人啊。
你大爷的最起码给我路费报了吧!
谁知,何大清忽然一脸惭愧的低下头。
“大茂,你白婶子不会让我跟你回去,我也不好意思让雨水知道,要不你就说没找着我吧!”
他也知道这样不好不对,但家里那位更重要。
许大茂大声道:“何叔!听说过骗人的,但没听说过骗鬼的,傻柱就躺在棺材里,我能当着棺材骗他妹妹吗?”
“别吵吵,别吵吵!”
三食堂很大,估计有三四十个人,何大清赶紧给许大茂拽到小屋里。
为难道:“大茂,那你帮叔想个辙啊。”
许大茂就等着这句话呢。
“何叔,你是怕雨水恨你是吧?”
“嗯。”
何大清点头,眼睛又开始往外尿尿了。
“要不你写个遗书,装着你已经死了,我带回去以后也算个交待。”
“这个办法......”
何大清揉揉眼睛,巨大的眼袋挤得乱动。
“这个办法好!”
何大清咬咬牙,“你看着写吧,叔没文化!”
许大茂内心长叹一声,说道:“好吧,但要你亲笔写,要是让傻柱看出我的笔迹,估计他能废了我!”
“啊?傻柱不是没了吗?”
何大清不解的问道,倒是没怀疑什么,毕竟谎报丧这种事,再缺德的人也干不出来。
许大茂神色一凛,道:“何叔!人在做,天在看!”
“是是是!”
何大清连连点头,这就去找纸笔了。